你没了我,还有别人,可我没了你,却没了所有!
这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是我们无法掌控的,即便费劲心力去争取,似乎也只能换得个逼迫自己去接受的结果,留下一生的遗憾,但这就是人生。
林嘉铭醒过来的时候,车内已经很明亮。睡过一阵,身体恢复了一些,似乎没那么烧了。但是浑身依旧使不上劲,这个状态,是真的没法开车。
小小地纠结过后,林嘉铭拨通了欧程的电话。
“hello,铭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欧程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唤起了林嘉铭对过往的回忆和歉疚,自己的确好像很久没有联系她了。
“你来x市了吗?”林嘉铭顿了顿,开口问道。
“嗯,来了好几天了,都上了几天班了!铭哥,你果然不关心我!”欧程故作生气,怪罪林嘉铭。
“哎呀,你不是有人关心嘛!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请你帮个忙……”林嘉铭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铭哥你说。我就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我开不了车了……”
“啊?铭哥你怎么了?”听林嘉铭的语气,欧程也顾不上计较林嘉铭许久不联系她这件事。
“说来话长,总之我应该是病了!”林嘉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烧,但是自己却依然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好,我去请个假,马上来!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说完,欧程直接挂了电话,没给林嘉铭说话的机会。
放下电话,林嘉铭心里直责怪自己,忘了今天是工作日,这给欧程添了个麻烦,自己叫代驾就行了!
林嘉铭不知道,人在脆弱的时候,会本能的选择独处,如果不行,则只会找最信任的人,会尽量避免跟陌生人接触。这大概是镌刻在基因里的自我保护意识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等待的过程中,林嘉铭多次睡去醒来,疲惫,倦怠让他有些应付不暇。
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欧程终于打来了电话。
“铭哥,我到了,你在哪儿?”
“我在里面停车场,你就在出口等我一下,马上出来!”想着门卫大爷不认识欧程,是不会让她进来的,林嘉铭艰难地进到驾驶位,发动了汽车。
刚刚躺着还没什么感觉,这一起身,又开始气喘吁吁,冷汗淋漓。好在出口离这里不远,林嘉铭挂着一档,没给油门缓缓溜到了出口。欧程已经等候在那里。
一上车,欧程看见林嘉铭的样子,很是担心。她还从没见过这么虚弱的林嘉铭。比起那次卢皓婉失踪还要严重。两只眼睛下眼睑有些红肿,黑眼圈明显,嘴唇几乎要和脸一样白,脑门上还挂着汗珠。
“你怎么病成这样!去过医院没有?”欧程挂上档位,边开边问林嘉铭。
怎么病的?林嘉铭自己说不清楚,谁能知道自己怎么突然生病的呢?但是每一场突如其来的病,总有日积月累的各种因素叠加在一起,当身体和精神承受不住的时候,人也就突然病倒了。
“可能是昨晚着了凉吧。”林嘉铭闭着眼睛,轻轻说着这个他自己猜测的原因。
“她知道么?”欧程问。
“还没告诉她,再说她家里来客人了,不要告诉她,省的她担心,我扛扛就过去了!又不是啥大不了的……”林嘉铭睁开眼,稍微往上靠了靠。
“你这是去哪儿?”看着窗外,不是回他家的方向,林嘉铭诧异。
“二院!”欧程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稳稳地开着车。
“我这没事儿,回去躺躺就好了……”林嘉铭强撑着坐起来,好像这样就能让欧程调转车头送他回家一样。
欧程转过头,白了林嘉铭一眼,没有说话。
林嘉铭倒也识趣,不敢再说什么,也不能再说什么。二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医院。
现代都市的大医院里,基本上人满为患。林嘉铭坐在车里,看着车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回穿梭,不禁感慨,即便是在春节期间,医院的人也不见减少啊。不但没有减少,自己还来增加了一个,一想到这儿,不禁一声苦笑。
停好车,欧程扶着林嘉铭挂了急诊。急诊等待要稍微短一些,医生看完,也没说什么情况,直接在病历本上以飘逸地字体写下了些什么,然后又开了张药单,递给欧程,说道。
“去缴费,然后到后面输水的地方给护士。”话语简短,欧程和林嘉铭也没多问,后面等待的人实在太多。
欧程扶林嘉铭到输水室,自己跑去交了费,拿着一沓票据和那张药单给了护士。没过多久就给林嘉铭安排上了输水。
一共三大瓶。
“得,输完晚上了!”林嘉铭笑着看向欧程。
“你还笑得出来!”欧程没好气地瞪了林嘉铭一眼。
尽管输水室里开着空调,但是输的液体从药房拿出来,温度很低,没过多久林嘉铭的左手就传来冰冷刺骨的感觉。但他也不好再麻烦欧程,只能强忍着,是不是用右手搓一搓左手。
这个动作还是被细心的欧程发现了。她也没说什么,直接转身出了医院大门,没理会身后林嘉铭的叫声。
不多时,欧程回来,手里提着一袋子暖宝宝,左臂上搭着一快白色的布,林嘉铭认出来那是他车里的清洁布。
欧程把暖宝宝按照说明书贴在布上,又将布绑在林嘉铭输液的针头后端,软管被包裹在暖宝宝中间,不多时,林嘉铭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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