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原本是主张他去考研的,但听到他出国留学的决定,也表示了支持。不但支持,还主动帮他联系了一家英国的法学院。这家学院的招生考试是在网上进行的,韩丁报名之后,很快从网上拿到了考试的复习范围,还知道了考试的具体日期。时间无多,他只有不到两周的复习时间。
考试尽管就在北京,在网上,但一应程序和判分标准都将非常严格。这家学院在北京是专门聘了监考人的,只有在监考人在场的情况下,在电脑上答题得到足够的分数,才有可能获得录取的资格。
韩丁向事务所请了假,搬到了父母家,开始了突击式的恶补。他每天除了吃掉母亲端进卧室的营养丰富的食物和必要的睡眠外,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那些枯燥的英文书本。这样的疯狂只是在几年前考大学时经历过一次,那时也是在这间小屋,父母也是这样甘做后勤全力以赴,小屋的窗帘也是这样始终关着,他的生物钟也是这样晨昏颠倒日月不分。有一天他的事务所好不容易打电话找到他的时候,他都搞不清那一刻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电话是老林打来的,声音很小,断续不清,听上去他还在外地呢。他问韩丁你这两天没上班吗?没回你自己家吗,怎么手机也不开?韩丁两眼昏花,迷迷糊糊地答道:“啊,我请假了,我在家看书呢。”老林也没问他请什么假,看什么书,转移了话题急急地说:“你能来一趟平岭吗,四萍的案子,又有点新情况了。”
韩丁先是愣了一愣,继而冷淡地说:“我不去了,我不想再听这个案子的事了。”
老林说:“你最好过来一下,我找到了一个证据,证明四萍最后并不是死在张雄手上的,你来了我跟你说。”
韩丁又愣了一愣,他判断不清自己的神经是否已经麻木不仁:爱谁是谁吧。他说:“张雄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吗,他用刀捅了四萍。”
老林说:“对,他捅了四萍,但没捅要害部位,三刀都不深,都不致命。所以下一步我要按伤害罪,而不是杀人罪,替他辩护。”
伤害?韩丁似乎清醒了:“那四萍是怎么死的?”
老林说:“是头骨被钝器击碎,她的头部伤是致命伤。我有充分证据证明那天张雄从始至终并没有击打四萍的头部。”
韩丁再问:“那是谁打的?”
老林停了两秒钟,说:“那就只能有一个人了。”
韩丁问:“谁?”
老林说:“龙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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