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趴在地上,五脏六腑被摔的七荤八素,嘴里、鼻子里都在源源不断的往外喷混着肉渣的血,整个人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更有两条肋骨直接穿破了他的后背,带起了大片的血花儿。
,狠狠的看了眼不明所以的李峰,嘶吼道:“你特么脑子不好来坑我兄弟作甚?要是我兄弟有个三长两短,我弄死你”。
说完,陈东顾不上继续责骂李峰,慌忙抱着秦歌去了医院。
陈东走后,其他工人连忙联系了工地的负责人梁友军,这种闹不好要出人命的事,他们可管不了。
……
芬南市第一医院,402病房。
“医生,我兄弟怎么样?还有救吗?”,陈东把秦歌送进病房后,焦急的问道。
接手秦歌的医生名叫钟南,是第一医院出了名的圣手屠夫,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死在钟南手里的穷人高达数十个,而在他手里起死回生的重症富人同样高达数十个。
“有救是有救,不过需要立刻进行手术”,钟南插着医生服暖和的兜子淡淡道。
陈东急切道:“那你不赶紧去给我兄弟做手术,在这儿愣着干什么?”。
“医院有规定,需要等病人家属支付完手术费用才能进行手术”,钟南说道。
陈东皱眉问道:“需要多少钱?我这就去取钱”。
“病人的五脏六腑都有破损的迹象,手术难度极高,所需费用也较昂贵,大概在五十万左右”,钟南回道。
“多…多少?”,陈东咽了口口水,瞪着眼愣道。
钟南笑了笑,重申道:“五十万!差一分我都不会开始手术”。
陈东皱眉道:“钟医生,我兄弟是工伤,老板肯定会赔钱,您能不能先给他做着,我这就去找老板要钱”。
钟南直接摇头拒绝道:“医院的规矩不能破,我可以先帮他止住血,但手术必须等你筹到钱以后再做”。
陈东点头道:“我这就去凑钱,钟医生,拜托您一定要帮我兄弟续住命”。
说完,陈东看了眼躺在病床上不知死活的秦歌,揪心的离开了医院。
……
“梁总,工地出事儿了,秦瘸子从悬架上摔了下来,看状况应该是没命了”,林翔跑到梁友军的办公室汇报道。
梁友军正靠在皮椅上抽烟,听到林翔说的话,梁友军起身皱眉道:“这死瘸子又给老子找麻烦,他人现在在哪儿?”。
“东哥送他去医院了,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您要不给东哥打个电话?”,林翔建议道。
“给他打什么电话,这小子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给他打电话,我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翔子,扪心自问,哥哥我对你怎么样?”,梁友军眸子微亮,问道。
“还不错?”,林翔摸不清梁友军的想法,试探道。
“既然这样,那哥哥现在有难,你帮不帮?”,梁友军诱导道。
林翔皱眉道:“梁总,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脑子笨,不懂您是什么意思”。
梁友军抽出一根好烟递给林翔,随后拍着林翔的肩膀附耳道:“翔子,帮哥哥办件事儿,待会儿城安局的人要是来找你们几个问话,你就说是秦歌自己想不开,想跳楼自杀讹我一笔,事成之后,我给你们每人三万块钱,怎么样,哥哥我的前途可就压在你身上了”。
林翔眼前一亮,贪婪之色一闪而过,嘴上却扭捏道:“梁哥,这样不好吧,歌子也挺惨的,咱这么搞他是不是太?”。
“他惨,你就不惨了?这么和你说吧,就算你们都站在秦歌这边,哥哥我照样屁事儿没有,别的不说,城安局从上到下哪个不认识哥哥我,你要是老老实实按哥哥我说的来,至少还能拿到三万块钱,你要是铁了心帮秦瘸子这个穷狗,别说你们根本打不赢这场官司,就算是万一打赢了,你能捞到什么好处?他秦瘸子还能给你几万块钱不成?到头来屁都没捞着还得罪了老子,你说你何必呢,他秦瘸子算个屁,老子才是你们的财神爷,你说是不翔子?”。
梁友军恩威并施道。
林翔稍微沉思了片刻,随后点头道:“梁哥说的是,那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一声,您先忙着”。
“去吧”。
林翔走后,梁友军皱着眉头坐回了皮椅上。
这些劳工都和他签署了保险合同,秦歌这件事一旦被城安局定性为意外伤亡,梁友军就不得不按照合同上所承诺的赔付意外伤亡者三到五倍赔偿金这一要求对秦歌进行赔偿,而赔偿金的起始金额就高达五十万,这要是在翻上几倍,梁友军又得少买好几辆车。
他不差这点钱,但他就是不想把这些钱白白给这些工人。
点上一颗烟,梁友军靠在皮椅上拨通了一记电话。
“喂,张哥,我是梁子,现在有空吗?”。
“有空,闲着呢,怎么了,找哥哥有事儿?”,城安局副局长张虎回道。
“工地上出了点儿小意外,有个孙子想不开,从悬架上跳下来了,你说这小子想自杀也不换个地儿,非跑工地上,这不是诚心坑我吗?张哥,我这边儿打理的都差不多了,你看这事儿,能不能找几个熟人给平了?”,梁友军皱眉试探道。
“平倒是简单,不过上面最近查的严,帮你做这种事情,风险很大”,张虎拿捏着语气,顿挫道。
梁友军暗骂一声,嘴上却是笑道:“你看我这个脑子,张哥,您和嫂子现在住的这栋楼太小了,等我这新楼开盘,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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