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又能说明什么?”花如雪神色凄楚,面上没有一丝涟漪。
‘果然如此。’夜骅心中暗道一声。
“在这件事上我不会与你为难,但是天台峰那面需要一个交代,小师弟就这样枉死,难道你的心中就没有一丝愧疚吗?”夜骅厉声质问。
“小师弟的死,若真的和我有必然关联,相信仙宗会有公正的审判,而轮不到你在此向我发号施令。”
“我只是担心你,不想你牵连其中,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虽然你已经拒绝了我,但是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她能够幸福,我不想你因此受到任何伤害,如雪,你可明白我的苦心。”夜骅勉强平复下激动的内心。
“好意心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是在何时相识?”
“难道这些我也需要向你交代吗?”
“我想听到你的回答,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圣洁的仙子,我不相信你会和邪魔外道有任何瓜葛。”
“如果我说和他素不相识,只是在不清楚对方身份的前提下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你相信吗?”花如雪反问。
“我相信,因为你是花如雪。”夜骅笃定道。
“你不会后悔?”
“我从不知后悔为何物,我只是需要你的一个答复,现在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既然你和小师弟的陨落没有任何关联,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除非在我身上踏过去。”
“这样说来,我似乎还要感谢你?”
“我只是顺从本心,在做我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是否可以离开了?”花如雪身上展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平和与镇定。
夜骅望着花如雪体态婀娜地离开,目现迷醉之色。
她脸上虽无笑意,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淡定从容,这女子身上的气质,充满了自信与恬静。
她秀发似奔涌的黑色瀑布,肌肤如天池美玉,那眼眸仿如秋波,幽邃而清澈,就像人迹未至的‘净土’,令人望上一眼便会忘记烦恼和忧愁。
在花如雪身上他看到了一种超然的美态没有一丝矫揉造作,却胜过世间所有绝代姿容。
“她走了?”一道雄浑的声音在夜骅耳畔响起。文婷阁
不知何时,萧易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侧。
夜骅但闻声音,已知道来者何人,连忙恭身行礼道:“拜见萧师兄!”
“你伤势未愈,多有不便,不必多礼!”
“谢萧师兄!”夜骅恭谨地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现在整个仙宗都在为小师弟的事情而忧心,我自是深晓萧师兄此刻的疑虑。”
“花如雪是除你之外唯一见过真凶真容的人,现如今你双目几乎失明,能够对此事提供帮助的似乎只有花如雪了。”
“正是!”
“怎么,看你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夜骅不才,只恨不能为仙宗上下分忧。”
“还是说说你在落霞峰弟子身上得到的情报吧。”
“我和花师姐虽都和真凶交过手,但贼子异常狡诈,似乎并没有以真容示人。”夜骅按照自己的记忆,以元力在虚空中画出了一个与南剑天面容相仿的画像。
“如此,我记下了……”萧易水正欲施展神通拓印下南剑天的画像,陡然那片天地变得极不稳定,画像在颤抖中一阵明灭,旋即化为虚无。
“果然并非真容,作奸犯科,改容换貌,如此倒也说得通。”萧易水做出明白状。
他自然不知这是因为南剑天身为‘命运虚无者’的缘故,他的身份和画像乃是天地禁忌,一切都变得无可追溯。
夜骅也是不明所以,没想到南剑天的这层身份恰恰为他圆谎,见此,他心神一松。
“方才萧师兄也都看到了,并非我不肯,而是有心无力!”
“我自是相信夜骅师弟和花如雪,要怪也只怪贼子狡诈,如此一来,贼子的身份信息算是彻底断掉了,一切都变得无迹可寻。”萧易水一阵失落。
“只要贼子还在人间界,就难逃法网,胆敢对我仙宗弟子痛下杀手,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夜骅愤慨道。
“据说在此之前花如雪曾和真凶有过一面之缘,可有此事?”萧易水突然问道。
‘萧师兄刚刚出关,没想到他的消息竟如此灵通。’夜骅心中一紧,很快神色恢复如常。
“贼子在出手之前确实到过来云客栈一探虚实,当时各峰弟子都在场,花如雪只是对来者身份持有疑虑,因此追了上去,只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如此,我明白了!”萧易水做明白状,遂打消了心中疑虑。
很快,他自纳戒之内取出一只青瓷丹瓶,说道:“此乃玲珑散,乃是以百年药龄的玲珑草炼制而成,对视力的恢复具有良好的功效,今日我便借花献佛,希望夜骅师弟眼疾早日恢复,在不久的昆仑盛会上绽放异彩。”
“如此承蒙吉言,谢过萧师兄。”夜骅小心地接过丹瓶。
“仙宗各峰是为一家,夜骅师弟切莫客气,就此别过。”言罢,萧易水袖袍一鼓,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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