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詹战是在一周后,钱雯雯录制好节目回到化妆间,门口就有两个平时没见过的保镖,拦住了她的助理,只放她一人进去。
詹战就坐在她平时化妆的位置,把玩着她放在桌上,用以排遣化妆时无聊的小玩意。
“詹董……”直到他的手停止了摆弄,钱雯雯才敢上前打招呼。
“今天晚上有安排了吗?”
詹战看似在询问她的意见,但钱雯雯确实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前些天发生的怪异事件,她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节目组的录制进度被耽搁下来。她想努力补上,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不慌不忙地告诉她,没关系,要不要再休息几天。
“没。”
“那走吧。”詹战拉起钱雯雯的手,虽然他平时注意护理,但难以掩饰他手上的苍老,钱雯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上皱纹的纹路。
“哦。”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吵闹声。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钱雯雯听出了那是齐柏林的声音,她担心地松开詹战的手,出门去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硬闯进化妆室,却被两个保镖死死地反扣了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我的朋友,快放手。”
“雯雯。”齐柏林被反扣着双手,很勉强扭过头才能看到她的脸。
两个保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们人高马大,下手也很狠。就像两只凶狠的看门狗。
“这是你的朋友?”詹战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询问到。
“是的。”
他只是挥手示意了一下,两只狗就松开了嘴巴。
齐柏林如释重负,扭动了几下胳膊,幸好没有脱臼。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你录节目的时候,还是有点恍惚的样子。”
“让你担心了。”钱雯雯真心愧疚地说到,“我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那这是?”齐柏林瞥了詹战一眼,摄影棚里总有人私下说,钱雯雯能走到今天,全靠背后的大金主。几天没来工作,总导演也不敢说句不是。
詹战对视上了他的眼神,齐柏林瞬间觉得浑身有些冰冷。
“这也是我朋友。”钱雯雯略有些尴尬地介绍到。
“哦。”齐柏林伸手想与他打招呼。可詹战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看他。在保镖的保护下,拉着钱雯雯走了。
齐柏林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面像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詹战终究是要了钱雯雯,上次带她来会所,在她睡着之后,他的私人医生给她做了全方位的检查,没有病很干净,而且,她还是个chù_nǚ。
chù_nǚ这一点,完全出乎了詹战的意料,又使他不由地兴奋起来。
他喜欢这种征服全新大陆的快感,不管是在商场上,还是在与女人交往之中,他都要做那个,唯一的王者。
然而遗憾的事,他能战胜世界上的一切,却唯独战胜不了时间。岁月正在不知不觉中消磨掉他身上的精力。
没多久,他就缴械投降了。
钱雯雯没有流露出半点厌恶的神色,不,而是她从一开始,就面无表情。也不喊疼,只有光滑洁白的脸上微微泛起的红晕,表明她的身体确实是有反映。
“你不高兴吗?”詹战重新穿戴整齐,跪坐在床边,此刻,他是钱雯雯的裙下之臣。
钱雯雯摇头,眼眶中却不自觉地流下泪来。
“够了!”他突然暴怒到,“要哭,也别在这里哭。”
说完,他便摔门而去。在门口候命的保镖不等门合上,就走进房间来。把钱雯雯粗暴地裹进被子里,抬到车上。送回她家。
一路上,他们连一眼都没有看钱雯雯。即使她身上还有许多没被被子裹到的部分裸露在外。
他们可能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
钱雯雯回到家中,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瘫倒在了床上。心中说不上喜也说不上悲,只觉身体里的一部分东西被人拿走了,自己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
唐婉儿的情况每况愈下,已经不能在医院外边待太久。她需要24小时的贴身护理,而齐柏林还要工作。
即使是这样,她仍旧劝他,“工作要紧。我没事的。”
唐风无奈,只得放走齐柏林。
明明女儿一天中最高兴的时候,就是齐柏林来看她的时候。
二十多年来,自己生活的重心就是女儿,要是女儿不在了,唐风真的不敢想象,自己要如何生活下去。
想到这些,他就不由自主地在唐婉儿面前沉下脸来。医生说,要让她尽可能愉快地度过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
可唐风真的再也没有办法笑出来。
唐婉儿轻轻地抱住了他的手臂,“爸爸,我想吃小笼包。”
“诶。好的。”唐风马上强打起精神来,“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去买。”
“嗯。要鼎泰丰的。”
“知道了。”
鼎泰丰离这家医院要二十多公里的路,再加上现在是北京的早高峰,唐风一来一回就是两个小时。
唐婉儿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吃东西的胃口,她只是觉得医院里面闷地慌,想出去走走。
即使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比之前一段时间好多了。她换下病号服,穿上齐柏林给她新买的衣服,和她的身材比,大了一号。
她对着镜子给自己苍白的脸上画上淡妆,“这样好多了呢。”
室外的寒风吹在脸上,有些冷。唐婉儿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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