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是个组织的名字?”
“是的,一个杀手组织,神秘的杀手组织!”
“组织内都有什么人?”
“上有老大,下设四煞,四煞各统百人。”
“四煞?他们叫什么名字?”
凤九天脑中出现了那四个神秘的黑衣人,这四人的武功屈指可数,必是所谓的四煞无疑。
“修罗、离忧、断梦、破魂。”
“他们的真名叫什么?”
“既入逆鳞,便已非人,何必姓名?”
“他们在加入逆鳞前,究竟是谁?”
“是九幽鬼境的四王,而我就是破魂。”
“九幽鬼境?四王?难道你们……”
“是的,九幽鬼境没有死绝,而是化为了逆鳞。”
“阿鼻莫非是被……”
“是的,被我们老大带走了。”
“也是他架空了廖楚笙,并提前带走了你们?”
“没错,不然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今日?”
凤九天闻言全身一震,脑中响起一声炸雷。
他在刹那间愣住了,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熟悉至极,凤九天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茶仪卿和茉莉来了。
“小九,他开口了吗?”
“他……”
凤九天正想答话,却被瓷碗破碎的声音打断。
他寻声看去,大林竟已打破瓷碗,并拾了一块碎片。
“你要做什么!快放下!”
凤九天大喊着打开牢门,却终究为时已晚。
大林竟用破碎的瓷片,硬生生割断了自己的咽喉。
凤九天见状,神情不解而郁闷。
他有些不悦的看向两人,语气有些不快。
“茶兄,你们再晚来会儿,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唉,为什么看到我他却自杀了,这实在是……”
茶仪卿脸色不太好看,自责中隐隐透着困惑。
“凤少侠,这事不能怪萧郎呀,我们哪知道……”
“怪谁已不重要了,关键是下一步该怎么办?”
“刚才他说什么了?”
“本来已说到杀手组织的事,结果被你们打断了。”
凤九天很是不悦,茉莉却看向沉思中的茶仪卿。
“萧郎,他受尽折磨,想来不会说假话……”
茶仪卿闻言微微颔首,随即陷入了更深的思索……
一月后,金陵。
此刻还是如火的夏日,举国上下却一片惨白。
因为南唐皇后去世了,永远告别了纷乱的人间。
皇上李昪本就虚弱的身子,变得愈发日薄西山。
举国服丧、皇子送葬、朝臣恸哭。
筹备已久的盂兰盆节,也随皇后的离去戛然而止。
远在庐陵的茶仪卿也赶回金陵奔丧。
茶仪卿一直视皇后为母,感情深厚。
未能见母后最后一面,是茶仪卿此生的遗憾。
此刻,他泪洒皇后陵寝,痛不欲生,无奈使命在身不能久留,他祭拜完毕,便出了陵地。
凤九天快步迎了过来,语气难得的柔和。
“茶兄,逝者已矣,千万节哀。”
“小九,你放心吧。我……咳咳咳……”
茶仪卿说话间突然一阵咳嗽,又吐出几口鲜血。
茉莉连忙扶住他,无比担忧的替他号脉。
“萧郎,你心情千万不可太过起伏,不然……”
“无妨!为了义父、师父,我死又何惧?”
“你太自私了!”
“我自私?”
“是啊,你想过凤少侠和我吗?”
“你们……”
凤九天看看茉莉,斩钉截铁的开了口。
“没错,你若死了,我可不愿苟活!”
茶仪卿闻言眼眶发红,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而是把目光看向南方,看向不远处的天佑寺。
天佑寺,恢弘**。
刚刚落成的大殿,更是气派无比。
三日后李昪要驾临此地,防卫自然极是周密。
“三位,天佑寺乃皇家寺庙,谢绝游览!”
茶仪卿三人刚到寺门,就被门口侍卫拦住。
“本官是萧俨,按例巡查,还请行个方便。”
“您是神探萧大人?也是庐陵王?”
“没错,正是本官!”
“王爷稍后,小人这就去禀报大统领!”
三人等不多时,有人迎了出来。
来人是位大将,身披重甲,威风凛凛。
凤九天在皇宫三年,与他虽无深交,却也常见。
“末将见过庐陵王、凤少侠!”
大统领看到茶仪卿和凤九天,连忙上前施礼。
“赵统领无须多礼,快快平身。”
“多谢萧大人,只是你们此来……”
“我虽只是义子,却也应替陛下分忧。”
“分忧?陛下何忧之有?”
“暂时虽无忧,可难保永世无忧。”
“萧大人,您莫非信不过末将赵迥?”
“非也,赵统领乃义父亲信,我焉敢质疑?”
“质疑也好,不质疑也罢,想进寺需拿出圣旨。”
“本官来得匆忙,未请圣旨,还请通融一二。”
“末将并非不近人情,只是事关重大,萧大人还是请回吧!”
“义父三日后便要临幸此处,只怕……”
赵迥不待茶仪卿说完,朝三人一躬身,比了个请的手势。
凤九天有些不悦,茶仪卿却已笑着向府邸行去。
深夜,萧府。
凤九天躺在荷塘边大石上,独自喝着闷酒。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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