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迅猛的风声,鼻尖也嗅到了各种难闻的气味,我以前曾在外留学,宿舍里曾住过黑人兄弟或者来自阿拉伯的兄弟,但是他们身上的味道和这里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去描述出来的奇怪味道,似乎融合了世界上所有能够刺激正常人感官的因素,总之,在这一刻我真的好希望我的头直接撞在一块石头上,然后昏倒过去,这样子的话至少不用承受此时的痛苦。
但是这只大猩猩,不光速度敏捷而且身形矫健,在狭窄的空间里,它不断的闪转腾挪,我根本连皮都擦不到丝毫。
这地下的空间,似乎比我原本预想的要大得多,不仅仅是一座传统意义上楼的体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玄宗时期的花萼香满楼就是这般的宏伟壮大,还是陈道人自己又添加了些东西进去,过了好一会儿那只猩猩才停了下来,然后,“砰”的一声将我丢了出去。
我没有被摔伤,因为我下面很软,像是躺在草垫子上一样,但是这里很潮湿,仿佛身下的东西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我有些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这只猩猩并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它直接把我按在了草垫子上,我能感知到它嘴里的呼吸扑打在我面上的刺鼻味道,以及从它口腔里所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
我感觉我这次要死了,因为刚刚在地上我指挥着大家一起把它的徒子徒孙们都干死了,它杀我来祭奠它们,也是情理之中。
但我发现我错了,我高估了这货的智商,它开始用力的撕扯我的裤子,我腰间系着皮带,但我心里想着的是,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去投诉这条皮带的生产商,这到底是怎样见鬼的材质,被这猩猩一只手一掰,皮带直接断了。
在这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有点发懵,我有些预感到这只猩猩到底准备做什么,我很害怕,因为我好像记得在哪里看过一条新闻,世界上第一例艾滋病,就是某只逗比和一只猩猩xoxo传染的。
此时此刻我真的有些欲哭无泪,我倒是宁愿这只猩猩直接把我捶死,一了百了,士可杀不可辱,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刻含意。
好在,这次和以前不同,或许也是因为之前好几次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进了墓穴的原因吧,这让我养成了把装备尽可能的装备在自己身上的好习惯。
这只猩猩还在拔我的裤子,我则是直接从我的绑腿上抽出了我的匕首,然后狠狠的扎向了这只猩猩的脖子。
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渣的渣男,当一只雌性生物不惜无视亡族灭种的仇恨而准备和你厮守天涯的时候,我却无动于衷,甚至拿着刀狠狠的扎向了它。
这只猩猩肯定很伤心,但我顾不了这么多,我不想夺走它的贞操,也不想我的贞操被它所夺走,再加上我清楚,上面的救援人员肯定马上会赶到,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被一只大猩猩压在床上摩擦的画面,这比死更让我难以接受。
我刺中了它,哪怕它皮糙肉厚,然后,它开始挣扎,拼命的挣扎,我开始变得主动了一些,一只手继续死死的握住匕首,另一只手则是勾住了它的脖子,然后双脚环绕在它的身上,是我主动贴着它。
它不停的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乱蹦乱跳,好几次它都想把我故意撞在岩石上,也让我粉身碎骨。我必须感谢这里的场地都很不规则,凹凸随意,这才避免了我被一击ko的结局,哪怕身上好多个部位被撞的生疼,且鼻青脸肿,但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顽强的小强一样,不停地抗争着抗争着抗争着,坚决不撒手。
我清楚的明白,这一次如果撒手,那等待我的结局,将是比被这只猩猩夺走贞操更加的伤感,它估计会把我撕碎,甚至可能慢慢的折磨我。
是的,我是说过它的智商不是很高,因为它毕竟是一只猴子。
但它至少还是一只猴子,人类之中几岁大的小屁孩就知道蹲在地上以各种方式玩弄蚂蚁了。
握着匕首的手掌那里传来了滚烫的温度,然后,我感知到一种粘稠的触感袭遍我的全身,这是血,它的血,淋遍了我的上上下下。
它的挣扎也在变得越来越微弱下去,我心里则是慢慢的升腾起些许的愧疚感,猴子和人是很相近的两个物种,是的,我感觉我自己现在正在杀人。
但我不得不强迫自己继续头铁下去,生命诚可贵贞操价更高。
我现在可以和老白他们没事做,就嘲讽其他几个门派,日薄西山,我绝对不想两三百年后,其他几个门派的弟子们也在喝茶时,说一句,那个发丘天官的爷,曾经被猴子日过。
最终,它不动了,我知道我赢了,这只猩猩看似身材高大魁梧,但那也只是皮架子,其实它应该是高度营养不良。
的确,能够在这古墓之中常年不见天日的环境下,苟延残喘下去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就别再提什么营养均衡这种屁话了。
它死了,我趴在它身上,一边感知着自己的疼痛,一边唏嘘不已。
下一次,如果有考古行动,我一定要向老白他们申请,给我配一把枪,因为我实在太容易发生这种意外了,无论防卫措施布置的有多恰当。
一次的话你可以说是意外,但接二连三,就意味着我命里对这墓室犯冲,也可以理解成,我比较受墓主的欢迎,所以他们总想单独拉我一个人进去聊聊天说说话。
休息了三分钟,我好像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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