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一听来的人是一个“狱长”,手里是握着实权的,这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
“狱长大人,您这是来找启山的吧?这是有什么事还劳您亲自来。”林琴连忙把茶水递了上去。
“小姐,我认出人来了。”阿大皱着眉头绕过了林琴对着温红说道。
“小姐?你跟我大嫂叫小姐?”林琴不依不饶的跟上去说道。
“我爹是温家的管家,温红自然是我的小姐了。”阿大皱着眉头说道。
“没想到大嫂还跟府衙里有这一层关系,还真是不一般。”林琴说道。
“琴姑姑你不知道多了,以后还是要谨言慎行,不然什么时候惹上了祸事。”林姝说道。
“这是自然,这几个孩子就姝儿最懂事。”刘启山满脸堆着笑说道。
林姝看着这夫妻俩前后不一样的嘴脸,心里一阵恶心。
“你认出了谁?”温红出声说道。
阿大直接朝着林盛的身边走去,大手一伸就把他身边的一个小厮揪出来甩到了地上。
“就是他,打点了我手底下两个刚入门的狱卒一人五十两银子,当时同行的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罩衣的人看不清楚脸,见过犯人曾充之后就没有再来过。”阿大说道。
“这是二房的人?”林雪询问道。
“你这个姨娘生的下贱胚子给我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林盛突然怒吼了一声。
“呦,盛堂哥你这是发癔症了不成?这是怎么跟雪儿说话呢,当初可是你把她从寺庙里里带出来的,难不成这都是你演出来的?其实你对雪儿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只是想利用她。”林姝逼问道。
“你胡说!我就是看现在有姑父的同僚在,不想让人说我们林家无理。”林盛皱着眉头说道。
“所以,说到底这个小厮到底是不是盛堂兄你的人?”林姝挑了挑眉。
“是我的人又怎么样,他不过是一个小厮而已,平时接触什么人,我怎么会知道。”林盛嘴硬道。
“那就让狱长把这个小厮带回去好好逼问一番,这买通狱卒虽然不是什么大罪,恐怕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了。”林姝勾着嘴角说道。
“小姐,我可不想挨板子,这大牢里打出来的板子,非死即伤啊!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靠我一个人养活着呢!”小厮跪在林姝的脚边哭喊道。
“你这话跟我说也没用啊,这个不狱长大人这这里呢!你有什么冤屈他肯定为你做主的。”林姝指了指阿大说道。
“我说我说我都说,只要留我一条贱命,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小厮赶紧点了点头。
“王小刀,你可要好好的如实说,不然被狱长大人瞧出了破绽,你家里可还有一个刚娶进门的媳妇,别被人给虏了去。”林盛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小刀是吧,这你不用怕,我娘跟狱长大人的关系你也看到了,我想现在这个县城里还没有人敢对你家人做些什么。”林姝附在他的耳边说道。
“是……是林盛少爷,是他指使我去的大牢里打点,为的是见曾充看他有没有把人供出去。”王小刀避开林盛杀人的眼光说道。
“休要胡说,我怎么不知道盛儿认识什么曾充,你别想随便攀咬人。”林丛冷着一张脸怒斥道。
“大人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不然小的我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也挣不到一百两银子啊!”王小刀一脸冤枉的说道。
“大人,这个曾充可是当时陷害屠家的人?青羊村前任村长的儿子?”林姝询问道。
“是的外小姐,我现在手里还有一份供纸,上面是曾充在行刑之前说的话。”阿大铺展开一张按了血印的文书。
“那又如何,反正现在这个曾充已经死透了,再说一个十恶不赦的死囚,说出的话能是真的吗?”林盛松了一口气讽刺的说道。
“曾充当然不能了,但是你忘了还有一个人。”温红突然说道。
“还能有谁?难不成你要把曾充从土里挖出来说两句话?”林盛讽刺道。
“把人给我带进来。”温红吩咐道。
徐妈妈领着一个白面小生就走了进来,这男子征收当初卖给屠老五病猪肉的人。
“怎么这就不认识了?这才过了几个月的功夫,你的忘性这么大吗?”男子死盯着林盛说道。
“林家是什么地方,这么一个收破烂的也能指正我了?”林盛退到了老太太的身旁。
“收破烂的?我被你跟曾充害的好惨啊,别流放不说,惹了一身的病,家也不知被什么人给烧了。”男子咳了两声。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曾充,你跟我没用。”林盛小声的说道。
“不认识?你怎么会不认识!你忘了当初曾充和你给我按的手印了?”男子从单薄的里衣里掏出了一张发皱的纸。
“不可能,我明明都烧了一个干净你怎么可能还会有。”林盛大吼一声。
“果然是你!你可知道我那才刚满月的儿子也在那场火里给没了。”男子猩红着眼睛质问道。
“没有,我没有!”
“我苏天白一生算是毁在了你们的手里,现在孩子没了媳妇跑了,我过的不好你们也别想舒舒服服的过完一生!”苏天白把纸交到了阿大的手里。
“大人,请您为草民做主,把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绳之以法。”苏天白大声说道。
“不是我,那纸是仿的事假的,你们休想要害我!”林盛一脸癫狂的朝着阿大奔过去,伸手要把纸抢过来。
阿大一个反手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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