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轻吹,带着幽幽的雨后清香,萦绕在二人身旁。
她的口罩不知何时摘下,几缕碎发随着微风轻柔拂在脸上。
苏子叶将两手下移搭在她的双臂,让自己的视线与她的目光相接,缓缓开口:“出道这些年,我从未同意过任何节目的邀约,并不是因为那些节目质量不佳,只是我很不习惯除拍戏外还要面对摄像头。答应来你们这档节目,苏珩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除节目组本身合约外,我和你们老板还有另外一份协议,上面只有一条内容。”
“是什么?”白苏子心急地插嘴提问到。
“内容是,自第一站录制结束后,我可以随时选择退出节目的录制。”
这是白苏子一直不知道的事情,猛地一听他说出口,很是疑惑。
“为什么?”
“我有镜头恐惧症。”
“怎么可能?!”
白苏子满脸不信,苏子叶有镜头恐惧症这件事就像是在说一个医生有肢体接触恐惧症一样好笑,让人根本没理由相信。
苏子叶看着她不可置信地神情,还是温柔地笑着,“是真的。”
他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开玩笑,白苏子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诧异地看着他,喃喃道:“怎么可能呢?你都演了那么多部戏,怎么可能呢?!”
关于他有镜头恐惧症这件事,除了etha
、林泽漆和心理医生外,就只有白苏子。
那天在桐城的山上,苏子叶不过才给她讲述了故事中的冰山一角。试香,一个圈里那么有名的资本家,面对一个在国外近乎举目无亲的小新人,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既然已经告诉她自己患有镜头恐惧症,苏子叶就没再打算隐瞒患病原因。
他领着白苏子缓缓坐了下来,开始静静讲述。
他用着平淡的语调,没有一点儿情绪的起伏,让人以为他不过是在讲一个电影里的故事。只不过,这故事的主人公还是他。
那晚过后,苏子叶近乎被封杀,在食不果腹的日子里,有一个微电影找到了他。比较丰厚的报酬对当时的他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他选择接受,却不曾想到,这个被他认为是职业曙光的项目竟然是那个资本家布下的局。
按照约定时间,苏子叶来到摄影棚,看到的就是比他往常拍摄时要多一倍的摄像头数量,此外,棚中央,也就是所有聚光灯,镜头都能拍到的地方,那里放着一张大约两米长的双人床。
床上面仅仅铺着纯白的床单,其它什么都没有。
而就在离床不远处的一个阴暗角落,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苏子叶看着眼前的人,转身便要离开,却被那人提前部署的黑衣人按住喂了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资本家是个心里变.态。因为得不到他,所以就要毁掉他。
饭局上,他被喂下的不过只是迷.药。而棚里,他吃下的却是效果加强百倍的chu
药。
看着他把药吞下,两个黑衣人拖着他就将他扔到棚中央的大床上,然后退到一边。
药效逐渐发作,苏子叶感觉浑身发热,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感觉到无数道光都聚在自己身上,似乎有人下达了什么命令。
那两个黑衣人走回到他身边,开始撕他的衣服,他拼命反抗,但越来越迷离的神智根本无法召唤无力的四肢。很快,衬衣变成一条一条,就连裤子也被人褪到脚踝处。
炽热的灯光毫无阻挡的照在他的身上,让本就发热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无数个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都在提醒着苏子叶,此时他衣衫褴褛,欲.求.不满的模样正在被人一一记录着。
苏子叶拼命用手掐着自己,试图维持那唯一的清醒。
阴暗角落里的那人终于起身,踱步向他而来。
“好好捧你的路不选,那我就给你选条别的路。”那人拍了拍他的脸,语气中带着得意,和他说,“看你这样还是个雏吧,爷我也心疼你,让你被万人.骑之前,先给你开个荤尝尝鲜。”
一个手势,三四个壮汉从黑暗角落涌出,目标,床上的他。
正常情况下,苏子叶一人对几个壮汉还有胜算的可能,但被下.药,浑身乏力的他对付一个人都十分艰难,更何况对方是几人一起来。
关于这个过程,以及那个资本家说过的话,苏子叶并未全部和白苏子说。有些事,有些话,不必再说,省的污了她的耳朵。
事情的最后,因为苏子叶几人提前长了个心眼,和etha
、林泽漆有过交流,那俩人见他未在约定时间回复消息,便直接杀了过来。
虽然最后俩人都受伤累累,好在还是将苏子叶平安带离那个摄影棚。
他的讲述暂告一段落,白苏子插空问到:“那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得镜头恐惧症的?”
“大概是这件事过后的一礼拜吧,etha
陪我去参加一个试镜。看到摄像头红灯闪烁的那一刻,我就有窒息的感觉。在做了关于身体器官的所有检查且确认健康后,我去看了心理医生。那时候才知道,因为那件事,我患上了le
sphobia,也就是镜头恐惧症。”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换上自嘲地口吻继续开口:“是不是觉得还挺可笑的?一个要当演员的人,居然会害怕镜头。”
白苏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他的手,给他力量,也更想能安慰到他。
“没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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