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意的小宝贝:哈哈哈,阿意好可爱,谁敢举报你,你就去申诉好了。
何意做饭第一好吃:对啊,谁敢举报你,我们就去帮你申诉,做饭而已,杀鸡宰鹅,不是正常吗?
有了粉丝的话,何意也不用担心这些了。
眼看着今天耽误了很多时间,她忙将笼子里的母鸡拿出来后,拔毛,放血。
而后,将宰了的鸡放到了桶里,放了开水。
脱毛,是很快的。
因为鸡不是鸭,鸭会有很多的绒毛,她自己都懒得处理。
只说现在,何意将鸡拔了毛后,去了内脏。
从井中装了点井水上来。
虽然是中午,天气是有点热,但是井水是凉的。
何意拿着处理好的鸡,正好,锅中的热水已经烧开了,拿着鸡,将整只鸡放到了开水中。
放了下去,又提了起来,如此反复三次。
而后,将鸡放在锅中,让热水没过了鸡。
之后,将锅盖盖上。
这边没有料酒,何意只好将昨天家里剩下的葱洗干净后,打成结,而后,将姜块也放入了锅中。
算是去腥提味。
灶里头的火一直在烧着,锅里的水是保持着沸腾的。
何意将鸡毛这些都收拾好了之后,正好,韩清河已经回来了。
“哎呀,你会杀鸡,好厉害。”韩清河佩服了。
她不敢,也不会。
“还好吧,就试着一下,看着算是有模有样的。”何意笑了笑。
“是厉害,我想是你这般大的时候,看都不敢看。”韩家奶奶笑呵呵道:“要不我给你烧火去?”
“奶奶,那是我的活儿,您呆着吧。”韩清河不满道。
“我来烧火,你年轻,去劈柴吧。”韩家奶奶乐呵呵道。
都是不容置疑的模样。
韩清河无奈,只好去忙了。
何意做饭,韩家奶奶虽然好奇,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于是,也不偷师。
闲着无事,韩家奶奶说起何意母亲的事儿。
知道何意想知道,所以便是说了出来。
周氏离开的时候,何意年纪小,基本上是不记事儿的。
周氏离开后,她一直被何家的人磋磨,对许多的事情,那是一知半解的。
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韩家奶奶看她对何大郎,是有不满的。
甚至是厌恶何大郎,于是,趁着这个时间,她也心痒,想提起从前的事儿。
虽然有点像是说闲话的嫌疑,但看着何意一知半解的,她也难受。
经过韩家奶奶说,何意才知道。
原来,何大郎说,周氏和卢彦宁有了首尾,害得他头顶上绿油油的。
当时,闹得很大,主要是因为周氏不小心,掉到了河里,然后,卢彦宁看到了,把她救了起来。
然后,被何大郎看到了,他说,周氏不守妇道。
卢彦宁解释过,周氏也解释过,可村里的那些长舌妇,偏要说,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说周氏已经不是清白之身。
什么道理。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何意只觉得,村里的长舌妇,可不认同这点。
难道,在生命跟前,这些虚的,有这么重要?
活着,才是希望。
何大郎是希望周氏死了,是么?
也是,死老婆,那是男人生命中的三大幸事之一。
卢彦宁好心,救了周氏,这是因为心中有善良。
可是,何大郎呢,却觉得,这是害了他,让他面上无光。
周氏没了才好。
后来,周氏以死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可惜,在人家眼里,是个笑话。
何大郎这么一闹,卢彦宁对于周氏的选择,真是愧疚。
他后悔吧,也不后悔,至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是,不后悔吧,也有点后悔,毕竟影响的不仅仅是周氏一个人,还有何意。
以后谁提起何意,都说何意有个不检点的娘亲。
本来,这些对于何意,都是无妄之灾。
只是何大郎以为,他在意的是贞洁,他没错。
周氏没有了贞洁,本就是应该死了。
说他迂腐都是轻的,生命跟前,本该是得到敬重。
结果,他选择了所谓的贞洁,脑子有坑。
其实说起来,周氏有这样的结局,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了预兆。
只说当时,周氏生了何意的时候,不顺利。
因为当时,怀着孩子,啥都是需要亲力亲为。
何大郎懒惰,从很早之前就开始了。
所以,何意属于不足月生的。
生了何意后,周氏的身子骨,已经是不好了,听说,以后再生孩子,可就是难了。
何意若是男儿,那周氏的日子还算是过得下去,不然,按照何大郎这种重男轻女的架势,周氏的日子过得顺利才怪呢。
何大郎眼里,周氏已经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了。
在他眼里,女人最大的作用,大概便是生孩子吧。
若是不能生孩子,他当然是觉得无用。
无用便是该死。
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能有这样的想法,着实是正常不过。
何意听闻这些过去,想来,韩家奶奶也不曾添油加醋。
她说的是实话罢了。
何大郎是个啥性子,原主留下的记忆,她都记着呢。
这种男人,无非就是占了性别的优势罢了,一无是处。
倘若活在几千年后的文明中,怕是媳妇都找不到。
懒惰,丑,又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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