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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流传着一种名为【摸头杀】的奇妙技术。
如果对象是一只诱人loli(没错我不会用类似“激萌”这样的词汇欺骗自己的yù_wàng,就是诱人!诱人!be!),那么这种技术可以让双方感到满足。
“摸头杀”这三个字充满温馨甜腻感,很显然没有谁会把里面的“杀”字当真。
但是,那是在施术者怀着善意,内心稳定平和没有破坏倾向的情况下。
他得轻点。
如果施术者使用了打桩机狂扁地面的力量,可能会造成不大和谐的结果。
痒正在用自己的身体亲身体验这样的感觉。
说实话,很糟糕,哪怕它这具身体只是类似人偶的构造,也不大好受。
原本面部流动的白色与红色在极致的灰中停顿下来,无可避免地接受渲染和改造。
按在它头顶的五指微微前推,只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痒的头颅就变成了某种独立于他身体之外的单独个体。
只见一团混着红色的白色球形物体瞬间变扁,继而压迫颈椎骨,如同一根钉子深深嵌入痒的体内。
尾椎骨作为“钉子头”率先从身下戳出来,痒原本含胸嘴凑前的猥琐姿势被碾压成一个扁扁的“大”字。
一圈淡淡的灰色波纹侵入白生生的ròu_tǐ,将触碰到的稳定坚固固体变成流体。
痒的整个身体在一瞬间混入了波纹内部,像是一滴墨水滴入大海,荡漾起一阵涟漪。
然后?
然后当然是没了。
——“啪,哒。”
鞋跟落地声。
黑色皮鞋踩踏在扩散状的血渍上,表面泛着一层显眼的红色,鞋底碾磨出一层薄薄的暗红色粉末。
阿克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根荆棘从身体中抽出,扔在地上,手拂过胸口。
失去了几斤肉的胸腔创口合拢,破开的黑色正装自动修复完整。
扭扭脑袋,身上的血痂迅速化作烟气一样的物质飘散。
打上领结,凌乱的短发梳理整齐。
嗯。
完美。
要谨记——
随时保持作为哥哥的体面与威严,让妹妹看见不会失望的万全状态。
帅气的男子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狼藉,双手紧了紧衣领,嘴角向下,眼底闪过一丝阴暗的情绪。
他阿克从来没有从命运中离开过。
哪怕是现在,也有一种走在“早就注定”的道路上的糟糕感觉。
无法自主。
如果这样就能够见到妹妹,那么也就罢了。
相比之下,自己的感觉根本无足轻重。
可如果不行呢?
可如果所有的忍耐,顺从,牺牲,只能换来更加过分的欺凌。。。
我凭什么要听从不知道在哪里的某个东西,那该死的命运的安排?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心境的变化,阿克身周的灰色变得越发迷离飘散,充满了叠加的层次感,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变得模糊不清,似乎随时都会消失在世界上。
——“淅淅沥沥——”
白雪被隔绝在外,相反,天上开始变得乌云密布,灰色的阴云中落下灰色的雨滴。
淅淅沥沥。
淅淅。。。沥沥。。。
逐渐倾盆的大雨不断向外扩散,囊括下更多的世界版图。
所谓烛火,本身就是印刻在多元宇宙内的道路,它可以是从未有过的,但必定独一无二,蕴含着匠心或是天工。
现世的奇迹,绝对不是区区工具,不含自我意志的事物能够达到的。
阿克不是合格的王。
这一点早已被鹊证实。
他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好。
无力,无能。
哪怕有着生而无敌的才能,在面对规格外的存在时依旧显得羸弱。
他的人格——这种持有强烈的自我,价值观,并能够凭着这份意志破坏世界的力量。
太过纤细。
本来触手可及的事物一次次从身边溜走,滚雪球般失去一切直到一无所有,那么这差的那么“一点点”,命运的差池,却是永远无法超越遥远距离。
以他原本纤弱的腿脚。。多半跨不过去!
蒙帕斯只是一个术式。
他比起阿克,真的是地狱开局,从无到有。
但他足够善良。
开玩笑,一个人只要足够善良就能成为圣人?
这不是很扯淡吗?
可这确实发生了。
绝对纯粹的意志。
自我的认知。
有的时候,超凡与烛火的距离真的只是那么一点,但却卡住了太多的生命。
直到此刻,阿克才更加深刻地理解了世界的现状,以及现状中每个人都要利用他,吃他自肥的事实。
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要被吃掉,有没有天理?
垃圾世界!
垃圾现实!
这种现实要了干什么?
还不如回家洗洗睡做做梦。
从此刻开始,他首次拥有了反抗既定悲惨命运的资格。
不在自怨自艾。
去想。
去做。
无论是什么,一定会达成。
哪怕是。。死者苏生。
转身。
鞋底踩踏着地面,一下一下,像是在锤击大地的心扉。
“呵呵呵。。你改主意了啊,无辜的怪物。”
身后突然传出来平静的声音。
阿克头也不会,继续前行。
“呵呵。。哈哈哈哈哈!!!”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能够吞噬人yù_w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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