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怎么想的,总把她何苗当成感情专家,随时随地要求剖析解答她们的感情问题。
“喵喵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何苗转过头,艰难的看了一眼又在纠结的妹妹,有点头大。
她真想脱口而出“消停点吧,姑娘。”
到嘴边又变成了善解人意的“嗯。”
“你说两个人第一次约会,表白的时候男生要亲你,给不给亲?”
“e。”
第一个问题,何苗就想选择狗带。
“给,不给?”
“这个你得遵从内心的吧,你觉得可以了就可以了吧,别人怎么来评判这个标准啊。”
“那第二个问题。”
显然何苗这个等于没说的答案,妹妹并不满意。
“表白之后,男生分别之际又要亲你,给不给他亲?要是也给他亲话,会不会显得有点轻浮?”
这跟轻浮有什么关系?
何苗困的脑子都不会转了,还要被妹妹纠结的脑回路搞的十分闹心。
她满脸堆着假笑。
“我觉得他想亲,你愿意就给,不想就不给,就是这么简单。”
一句话,跟着感觉走。
可是妹妹就是听不明白。
“我就觉得谈恋爱不应该这样的。”
“那应该是怎么样的啊?”
何苗内心已经开始抓狂了,还要继续假装知心姐姐。
“太快了,有企图。”
妹妹突然一脸严肃,没由来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啥企图?”
何苗跟不上她跳跃的脑回路。
“你说他是不是图我家的条件?”
“你不是说你家条件一般,最多算中上吗?”
何苗的潜台词是人家没什么可图的。
“是啊,所以更不能扶贫啊,家底不厚啊。”
妹妹一拍大腿。
“对了,还不知道他的房是不是贷款的呢,每个月大几千的房贷也是不小小的一笔开支。”
“啊,对。所以你还是赶紧分了,找个有房有车工作稳定也没贷款的吧,这样踏实。”
何苗想说的是,这样定好基调之后,她自己就能踏实闭目养神了。
谁也烦着谁。
果然,这句话一出,妹妹终于消停。
兴高采烈的收拾收拾,去洗漱洗澡了。
何苗暗自松口气,一看手机,已然凌晨三点。
好吧,妹妹洗完,她再洗洗,吹个头发,拾掇停当了也就可以出发,去白姑娘家了。
真的是一夜无眠。
一晚上没睡的何苗,摸黑的退了房。
走出门去,清晨微凉的冷风并不能把她唤醒。
她的脑子已经木了,看什么东西都目光呆滞,容易走神好久。
这时候智商是没有的。
到白姑娘家,推门进来,首先迎接她们的是顺子。
傲娇的顺子,像往常一样,没给个好脸,直接踩着何苗的脚过。
何苗恶趣味的一把抱起顺子,自觉亲昵的把自己的重下巴搁在它脑袋上,蹭来蹭去,再双手抱着它的腋下,举到自己眼面前。
“顺子,你身上这三点死亡芭比粉是谁给你涂的?跟你真配,丑不拉几,啊哈哈哈哈。”
何苗哈哈哈哈笑的开怀,根本不理顺子发出警告的,带有不满情绪的呼噜叫声。
“不许欺负我顺子,我给它点的,咋了,我结婚,大家都穿新衣服,化美美的妆,我顺子就不能美一下么?”
“你是新娘子,你最大,你觉得咋样好就怎么来,是吧,顺子?”
何苗俯下身子,貌似亲昵的大力拍拍顺子雪白饱满的大屁股。
顺子立马“喵”的一嗓子,然后嗓子里一直“乌鲁乌鲁”的回头警告。
何苗怂了,她看到顺子炸毛了,感觉这祖宗不好惹。
好吧,她跟顺子是和解不了。
跟拍的摄像也很敬业,何苗她们到的时候早就到了。
白姑娘的嫁妆,金碗金筷子的,看的何苗不停咋舌。
虽然都是摆拍,白姑娘跟谢女士相拥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哭的泪流满面。
何苗也有些动容,红了眼眶。
“小白,你别哭了,大喜的日子,装都花了。”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
白姑娘不停的用指腹摸着眼泪。
白姑娘嫁人了,何苗居然心里空落落的。
她知道她早在五月份就领了证了,没觉得什么,直到今天才有了实感。
那个她曾经单手护在身后;那个她放学路上默默送到车站,目送安全上公交的;那个在夜深人静在下铺抱着膝盖,平静诉说着自己不合群被人欺负经历,让她心疼的姑娘。要进入她人生的新阶段了。
她有不舍,可是也祝福。
终有一天,她们会为了工作琐事,老公孩子,家长里短,洗手作汤,这些零零碎碎,变得越来越陌生,时间有限,给了家庭和工作,别说给闺蜜,给自己都捉襟见肘。
那何苗宁愿,白姑娘能多给自己点时间。
早上7点,十分准时,按照流程就是新郎来接亲,伴娘堵门要红包。
何苗一人掌控了全局,拿走了伴郎们身上所有的红包。
她发给程锡东看,程锡东给她竖大拇指。
“我老婆真厉害!”
按平时,何苗要么不要脸的自夸一波,吹嘘自己。
要么极力否认老婆这个称谓没到时候。
但是这一刻,她突然心生惆怅。
在这热烈的气氛里,她独自坐在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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