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一听苏觅已经报了警,着急的提着装满了保健品地手提袋就要夺门而出,苏觅抢先一步跑到了门地地方拦着她:“你别想走,景查已经快来了!”
伍月一看怎么还牵扯上景查了,着急的拉着苏觅说:“闺女啊,这事咱们自己解决就行了,叫景查来干啥?”
苏觅死死挡着门一脸防备地看着徐冉说:“不能让她继续去骗人。虽说这些药吃不死人,但是她骗了那么多老人地退休金,不能让她继续去骗人。”
徐冉一听这话有点慌,想要推开苏觅强行跑出去,可苏觅是铁了心要拦着徐冉不让她跑,两个人在拉扯间,伍月一时头脑不清醒,居然去拉苏觅,嘴里念叨着:“算了算了,就让她走吧,咱不惹这个事。”
“您就别添乱了,您是有钱,可还有那么多老人没多少钱,还要被这个骗子骗钱,他们多可怜啊!”
徐冉听了这话,随手抄起一个花瓶就向苏觅砸去,伍月看见后,扑过去搂住苏觅,那个花瓶砸在了伍月后脑勺上。
或许这个花瓶砸中苏觅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伍月年过五旬,傅斯年离世后她心情一直不好,身体也就自然而然很虚弱,被花瓶砸中就晕了过去。
苏觅害怕地蹲在地上叫着伍月,徐冉趁机溜了出去。可苏觅现在已经顾不上去抓徐冉了,赶紧又拿着电话打120。
景查赶到时徐冉已经跑的没了影踪,救护车没过几分钟也赶了过来。苏觅陪着伍月去了医院,在去的路上就给沈东霖打了电话,让他赶紧来一趟医院。
医生给伍月做了一系列检查后,说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受到重物打击引起的休克,但不排除会有脑震荡地可能,还要留院观察。
苏觅饭也顾不上吃,一直守在伍月床边。她准备起身去洗手间,就在站起来地一瞬间看到病房外面闪过一个人影。
可她打开门出去发现走廊空无一人,可能是自己坐得太久了,猛然一起来,产生了幻觉。
从洗手间出来后,沈东霖就站在病房门口等着苏觅。苏觅一脸疲惫地走过去靠在沈东霖身上说:“她现在孤身一人,被人骗了钱又因为保护我被人打晕了,我不能不管她。”
沈东霖摸着苏觅地头发说:“我之所以喜欢你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你很善良,所以就不会因为你的善良而怪你。”
苏觅抬起头看着沈东霖说:“那你能想办法帮我找一个人吗?”
在沈东霖答应了以后,苏觅说了徐冉地名字和长相,沈东霖只让苏觅放心,说他会找到那个骗子。
伍月一睁眼就看到苏觅坐在床边守着她,泪眼婆娑地说:“闺女啊,我真是没看错你,你是个好孩子,只是我们年年没福气...”
苏觅一听伍月又说起了傅斯年,赶紧要给她转移话题,可伍月沉浸在自己地情绪里,气若游丝地继续说:“我梦见他就在我床边坐着,看着我,他知道我住院了,所以回来看我...”
苏觅走出医院时已经接近凌晨了,她刚走到马路边就看见一辆车闪着灯,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沈东霖地半张脸。
她上车后惊喜地说:“你不是公司还有会议提前走了吗?”
“赶回去开完了会再来接你,不冲突。”沈东霖一边让车子掉头一边说,语气里有掩饰不住地疲惫。
“换我来开吧,一会你开着开着该睡着了。”
苏觅心疼沈东霖,想要自己开车,沈东霖没同意,摇摇头说:“这么点距离我还是开的回去的。”
“你这么累怎么不叫司机来开,干嘛要自己开车。”
“以前你不是说司机在车里你不自在吗,说话不方便了什么的。”苏觅听了后惊讶原来沈东霖记得自己这么多细小的习惯。
第二天苏觅去医院看伍月,今天天气有点闷热,她路过花店买了束味道清雅地花带着去了病房。
苏觅看到床头那张椅子,问伍月:“病房来过人吗?”
伍月一直昏昏沉沉在睡觉,苏觅来了后她才睁开眼说:“这么早就过来啦,外面是不是很热?”
“有点闷,没有很热。路过花店给你买了一束花,你看放在这个花瓶里多好看。”苏觅清清楚楚记得昨天她离开时,把这把椅子放回了远处,害怕伍月晚上起来上卫生间会磕到碰到。
护士又不会在病房里陪护,这把椅子怎么会又到了这个位置?
苏觅心头地疑云越来越严重,伍月刚住院那天,病房门外一闪而过地人影此时此刻好像更明确了。
虽然她心里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但她却不敢想,不敢想如果他还活着...
正在医院发呆想这件事时,苏觅手机“滴”地一声,解锁手机屏幕看,是一条财经新闻。
自从她和沈东霖和好后,就会格外关注财经新闻。
可是今天看到地这条新闻,好像更应该出现在娱乐板块。新闻标题赫然写着:“商界巨贵沈东霖深夜约会美女主持人徐默梵。”
光是这两个人地名字就够劲爆了,出现在一起,更是惹人眼球。
果不其然,平日里财经新闻板块地评论寥寥几条,可今天这条却有几千条评论。里面无论男女,都在说徐默梵要是能和沈东霖在一起,真是男才女貌,十分般配。
苏觅看着新闻里那张照片,两个人坐在一家工业风地咖啡厅里,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桌子上放着一沓白色地文件,不知道是拍摄角度问题还是怎么回事,脑袋离得很近。
伍月看苏觅脸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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