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阳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死了,钱还没花了!”
赵本山说:“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活着呢,钱没了!”
王子彦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你还没准备好呢,就重生了!”
你想重生吗?
你想过你的人生会重来一次吗?
很多人都会说:我想!我想!我想!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可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意外重生了,你要怎么赚钱?
王子彦就是这么一个人,他重生了,却很痛苦。
其实他并不介意做个“文抄公”,也不在乎别人骂他抄袭,可是你要怎么才能赚钱?
1996年,这是一个不好,也不坏的年代。
或者说,这是个还没坏透的年代。
在这一年立春时分的一个早晨,一个16岁的少年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目瞪口呆,一脸的生无可恋。
少年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外面鸡鸣狗叫的吵的人心烦,拖拉机经过屋后突突突的真想闹的人脑仁疼。
少年烦躁的闭着眼睛把被子拉起来盖在头上,想装鸵鸟继续睡一会儿。
可是被子出乎寻常的重量和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却让他不得不把被子拉了下来。
捂着耳朵闭着眼,骂骂咧咧的诅咒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一大早开着个拖拉机赶着去投胎?
可是忽然,少年捂着耳朵的手顿住了,脸上不耐烦的表情也渐渐变得有些僵硬。
自己住在南都城的高档小区里,三十多楼将近100米的高度,房间装修时还专门做了隔音,哪来的拖拉机从外面经过?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映入眼前的一切让他如坠冰窟。
天花板不再是熟悉的石膏板造型,变成了黑黢黢的倒v字型屋顶。屋顶是一排密密扎扎扎成束装的芦苇,上面还挂满了破碎的蜘蛛网,几只苍蝇蛾子干瘪的空壳随着蜘蛛网的摇摆荡来荡去。
原本那一盏花了他3000大洋添置的山寨水晶吊灯不见了,换成了一个底部黑漆漆白炽灯,灯座是黑色塑料的那种。
连着灯座和房梁的,是一根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双股电线,有些地方已经风化,破开了一缕缕的化纤缠绳,倒是有些像破洞牛仔裤的那种短短的布须。
四周雪白的墙壁不见了,换成了贴着五颜六色旧报纸的土胚墙,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奇怪图案,有肚子大脑袋尖的小人,也有歪七扭八的线条房屋。
身上盖的被子也不再是自己花几千块钱买的蚕丝被,反而是一床牡丹花被面的棉被,又破又脏,死沉死沉的,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怪味儿。
摸了摸身下的床单,也不再是舒适的天然乳胶床垫和纯棉床单,换成了即使铺着棉褥子依旧硌人的蒲苇席子,棉褥子同样是死硬死硬的,上面盖着的是脏兮兮的化纤床单。
墙上的空调挂机不见了,床头的液晶电视也不见了,连墙边的衣柜都不见了,换成了一圈厚厚的的确良布帘和堆在木板上的脏乱衣物。
床头边还有个漆色已经斑驳不堪的衣服箱子,桐木板钉制的,铜色的牡丹造型锁扣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褐色锈斑。
少年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天旋地转!
过了半晌,他才压制了那种眩晕感,闭着眼睛狠狠的晃了晃脑袋,有些发晕,但那是很真实的感觉。
少年猛的一下坐起身,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起身时用了些力气,左手大拇指还有些疼,疼过之后就感觉木木的,像是要感觉不到了一样。
抬起一看,与四根白嫩嫩的手指并列的是一根黑乎乎的大拇指,指肚上一个本来已经结疤的伤口裂开了一个口子,往外渗着微黄透明的组织液。
手掌皮肤显得很细嫩,根本不像是四十岁的模样,细致光滑,前世一些记忆深刻的伤疤也消失不见了。
四周瞅了瞅,感觉有些熟悉,好像是记忆深处的模样,很久远的记忆。
这里应该是自己的家,那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上大学之前他最好的避风港湾。
伸手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很疼,很真实的感觉,再次确认了不是做梦。
他知道事情大条了。
他很期望这是一个玩笑,虽然这看起来并不好笑。
拿过床头堆着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穿上袜子和鞋子,小心翼翼的拉开门帘,来到了堂屋间。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种陌生的熟悉感,那如同烙入灵魂的熟悉感告诉他,这就是他没翻新的家,老家。
走到大桌前拿起条案上的日历本看了看,1996年1月28日,星期日,腊月初九乙亥年【猪年】己丑月甲子日。
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早上八点五十。眼角余光看到摆放在大桌子一角的收录音机,很古老的款式。
少年颤抖着伸手按下了电源键,收音机里面传出来一阵嗤嗤啦啦的电流声。
拧着旋钮调到了fm106.1,熟悉的新闻报道内容很快就传了出来“驻香江特别行政区部队组建完成”,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可能真的回到了1996年。
再次抬起左手大拇指,看了看那个看起来有些搞笑的伤口,神情有些恍惚。
这个伤口自己知道,高二时有一次自己休息回家时候搞的。
那应该是晚上睡觉前关灯时他不小心按爆了劣质开关,里面的铜制弹片顶起来戳到了指肚上,再加上电击造成的。
他记得自己的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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