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较劲?”钱贝儿有点傻眼。
“当然。”靳柔一副过来的人模样,“不能男人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不然会把他们惯坏的。”
“哦,我懂。”钱贝儿不甘示弱,“就是他们想老汉推车的时候,我们就偏要观音坐莲。”
“……”
有这么一个小姑子,靳柔还能说什么?
“还没醒?”周羽裳问。
“嗯。”苏彧轻轻点头,“不过伤势已愈,生命体征也正常,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我也这么觉得。”周羽裳表示赞同。
“嗯,咱俩的思路一直同频。”苏彧点点头,跟着又摇头,“要是选男人的眼光和我有差就好了。”
“放心,我绝不拉着自己的男人在你眼前晃。”周羽裳保证。
“彼此彼此。”苏彧不甘示弱。
相视一笑,周羽裳问,“有消息吗?”
“四天前打过一个电话,问了一些事情就挂掉了,一句甜言蜜语都没有。”苏彧颇有怨意,“你要想堵他,可以去京郊童家试试运气,我实在走不开。”
“唉,我也走不开。”周羽裳轻叹一声,跟着道,“我还有约,改天来看你。”
苏彧把她送到门外,挥手叮嘱,“别坠了威风哦。”
周羽裳回头一笑,“都一把年纪,才不跟小姑娘争什么。”
两人都在门外,便都没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手指竟然轻轻动了几下……
“您有什么吩咐?”风沁雅站在老总面前,微笑着问。
慕容兰心拍拍椅子扶手,“以后这里就要看你的了。”
风沁雅一怔,随即问,“别人不会有意见?”
“我会让他们闭嘴。”慕容兰心霸气十足。
风沁雅明白过来,“恭喜。”
“爷爷老了。”慕容兰心说明原因,看向另一边,“霜琴,你跟我回总部……爷爷的命令。”
“好的。”沈霜琴脸露笑意,“我这就去交接工作。”
“我还有约,先走了,东西就放这儿了。”慕容兰心吩咐一下,起身和沈霜琴一起离开。
风沁雅看着那把太多人梦寐以求的椅子,却无多少喜意,毕竟这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请坐。”周羽裳招呼。
“等多久了?”慕容兰心坐下问。
“也是刚到。”周羽裳很有风度。
“幸好我没迟……不好意思,习惯了。”慕容兰心话说一半便转口。
“我也年轻过。”周羽裳笑笑,“还是先说正事,首先谢谢你宽限这么久,我的公司才恢复元气,再来就是还钱的问题,是直接打到公司账户,还是个人账户?”
“钱是他给你的,我是无权收回的,我今天过来,只是想知道他从哪里弄到那么一大笔钱,这点不搞清楚,心里就满满的挫败感。”慕容兰心并不隐瞒心思。
“怎么不问他?”周羽裳不解。
“找不到人。”慕容兰心也很无奈,当得知那笔巨额款项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小姑姑带心澜去特训了,也联系不上,我是真的没别的消息来源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就知道钱是从瑞士贵宾账户直接转过来的。”周羽裳是根本没想去问,“不过猜也猜的到,他肯定是从人家手里抢来的,凭他才赚不到呢。”
慕容兰心失笑,“你是怎么喜欢上一个小强盗的?”
“那是因为他把强的一面留给你们,把弱的一面给了我。”周羽裳支颐回忆,“从马场那次开始,他深埋眼底的忧伤,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疼溺。”
“果然越强势的女人,母性就越强。”慕容兰心能理解。
“正解。”周羽裳笑的很开心。
“你猜他现在在哪儿?”慕容兰心忽然很想知道她掌握的信息。
周羽裳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肯定是一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
黑白两气圈转,淡淡彩色光晕溢散,紧闭的石门,白嫩的小手,在这一刻融而为一!
姜涛唬了一跳,赶紧冲上前拉人,却被姜铭挡住,他一下急了,“让开!”
这时却传来童九九惊讶的声音,“咦,好神奇,门居然不见了。”
姜铭看着墓门消失,不由松了口气,“果然只有极阳极阴之气交融,才能让墓门再次打开。”
“我警告你,休想带九九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姜涛斜身跨前,挡在童九九身前。
“下面的路我自己走,多了怕她不喜欢。”姜铭提起背囊,看向童九九,“照顾好小狸。”
“嗯嗯。”童九九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
小狸在她肩头跳来蹦去,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你真要进去?”姜涛又替他担心起来,“我听说进去的人有死无生……混蛋,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
姜铭已经听不到了,一步跨进墓道,和外面就如同两个世界,不再相干。
沿着当初走过的路行去,每一处痕迹,都能唤醒记忆,许多当初未曾留意的图案,此时看来,都是曾经!
一步一顿,那些线条无声,却吟着无边心意,那些案图无字,却铭着刻骨记忆,一路看过,心荡难忍!
这里沉寂不见天日,却有他的一生,他的兄弟,他的……她!
终于走到尽头,一道墓门在前挡路,门旁一副尸骸,肉未腐尽,毛发犹在,看上去有些骇人。
“没想到还能见到活人……咳咳。”尸骸旁躺着一个满身白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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