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主看他不像说假话,于是扭头问身旁众人,“刚才你们还有谁看到了他说的那个人影?”
大家彼此互望一眼,有人说没有看见,有人则说似乎看到了。
大家正为此争执不下的时候,一名家丁忽然指着他们身后的位置,惊慌失措的大吼,“你们快看呐!那里果然有人。”
老庄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不禁勃然大怒,“你在这胡咧咧些啥?那根本就不是鬼,那分明就是你自己的影子。”
老庄主的话声一落,大家这才发现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此刻人心浮动,完全变成了疑神疑鬼的状态。
老庄主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这些人的心理防线会逐渐瓦解、崩溃。
想到这里,老庄主赶忙让人把水中四具死尸捞上岸来,并且就地掩埋。
大家虽然感觉心里不舒服,可谁也没敢违抗老庄主的意愿。
当众人忙忙碌碌的将几具死尸就地掩埋之后,老庄主才带着他们火急火燎的往回赶去。
往回走的一路上还算平静,可谁知走到中途的时候,忽从前方树林传来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呼救,“救,救救我...”
老庄主闻声顿住脚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侧耳倾听起来。
大家见老庄主忽然停下脚步,于是也都紧张兮兮的跟在他身后站定。
四周山高林密,阴风呼啸。
老庄主瞪着眼在黑暗的环境里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直到在没听见什么声音之后,他才开口询问,“你们刚才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他原本以为大家会异口同声的回答‘听到了’,可令人倍感诧异的是,大家居然都说没听到什么怪异声音。
老庄主见状不由暗自皱眉,他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这地方咋这邪门儿?”然后就带领大家继续向前行进。
可不料他们刚刚走出没多远的距离,眼前就又发生了一点变故。
因为大家赫然发现在他们面前的一棵大树上,竟莫名其妙的绑着一个人。
只见这人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最让人感到心惊肉跳的就属捆绑在他身上的一圈圈细密铁丝。
这铁丝看起来倒像是脆弱不堪,可实际上确是异常坚固、锐利。
可能是因为这人之前挣脱的过于用力,所以导致有些铁丝早已深深陷入了他的肉里。
正因为这样,他浑身上下流满了鲜血。
这种极度骇人的场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看了都不免感觉头皮发麻,心惊胆寒。
老庄主紧走几步来到此人身前,他一手举着火把递到眼前照明,一手则将此人凌乱的头发撩起。
头发一经撩起,老庄主才堪堪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容。
此人容貌老庄主是看清了,不过他也为此大吃一惊,“啊!怎么是你?”
老庄主的惊呼瞬间吸引了身后一众人等的注意力,大家高举火把往前一凑,结果同时看出这就是消失了好些时日的王永年。
“王永年你这是咋了?为啥被绑在这儿?”
当一名家丁看清树上被绑着的就是同伴王永年时,他明显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他刚想帮王永年将身上的束缚除却,却猛然发现王永年身上勒着的铁丝简直是严丝合缝。
面对着密集紧绷的铁丝,这一时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王永年动了动泛白的嘴唇,他貌似连说上一句话都是那么的费劲:“柴,柴房...”
他有气无力的还没有将想说的话给说清楚,便轰然垂下脑袋一动也不动了。
很显然,他此刻已经断气死掉了。
“王永年,你给我醒醒!给我醒醒啊!”
家丁捧着王永年的脸蛋歇斯底里的大声吼叫,他的声音听起来悲痛而愤怒。
周围的同伴们不自在的低下了脑袋,他们谁也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安慰,所以只好选择集体沉默。
老庄主来不及为王永年的死感到悲伤,他像是发了疯一样拼命的往回跑:“大家快点儿跟上!搞不好李长老他们的境况比我们更加危险!”
此言一出,顿时惊醒了在场所有人。
他们心知不能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所以也都甩开膀子死命往回赶去。
昏暗的天色越发暗淡,十几个家丁围坐在篝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闲嗑。
“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扑了蛾子咋这么多?”
“谁说不是呢,这玩应儿就跟缺心眼似得,一个劲往火堆里撞,这不是找死吗?”
“呸呸呸,大晚上的在这种鬼地方少给我提‘死’字,太过晦气。”
一个家丁心情烦躁的伸手驱赶着在耳边萦萦绕绕的蛾子,“哎,你们大家伙说,就咱们现在呆着的这处庭院以前是不是发生过啥邪门的事儿?”
“你神经了,咋忽然说起这茬。”
“靠,我倒是想不提这事了,但之前发现的那条断腿你咋解释?这难道还不够邪门儿吗?”
说话的家丁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伸手一指庭院外面黑乎乎的大院:“你们瞧哇,这地方脏了吧唧的哪像是人曾经待过的地方。
而且照我看呐,大院后边的那间破柴房尤其邪门。”
“鬼故事看多了吧你,我看你真应该去写灵异小说,你在这当家丁简直太屈才了。”
“嘿嘿。”
面对同伴的冷嘲热讽,那家丁仿若浑然不知。
他嘿嘿干笑两声后却再次冷下脸一本正经的道:“其实我这么猜测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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