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安眼前一亮,饱含期望地说:“你如果愿意继续往下深造的话,我可以收你为关门弟子,我的老师肖永歌也会很乐意指导你这样的徒孙的。”肖永歌是一名非常著名的殿堂级的老艺术家,说到中国古典音乐就永远避不开这个名字。
季清没想到这首曲子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意外之喜,季唯安的徒弟,肖永歌的徒孙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而且进行这样的深造对他在音乐上的理解和发展显然是有极大的好处的。
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挤出足够的时间,并且合理地分配好自己的时间兼顾工作和学习的事,他素来属于那种要么就不做一做就必须做到最好的性格,如果答应下来,他是万万不希望自己最后让季唯安失望的结果的。
季清有些为难地说:“我相当崇拜您和您的老师,若是当初我必定会欣喜若狂地行拜师礼,可如今我已经进了娱乐圈,事务繁忙,干一行就得爱一行,我怕我实在是挤不出时间。”
季唯安见季清有些迟疑,也并不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反而很理解季清的慎重,因为这恰恰说明了季清并非一个心血来潮容易冲动的人,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才比较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可是她又实在不甘心放任这样一个好苗子从自己的手上溜走,要知道,这个时代,越来越少的人对中国古典音乐感兴趣了,经历了那苦难的一百多年的历史之后,仿佛所有的中国人都对西方有了一种盲目的崇拜,服装、音乐、传统等各方面的事物仿佛都是国外的更受推崇,但事实上季唯安觉得,自己老祖宗所留下来的东西,半点不比西方的差。
大概是成王败寇的思想太重,所以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季唯安能理解这样的发展规律,可实在是不甘心见着自己国家的东西就这样日渐衰落,所以难得见到季清这样一个堪称天赋奇才的好胚子,季唯安就主动拖下了自己高冷的面具,放下了架子,以一种几乎是诱哄的语调动员季清:“鲁迅先生不是说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是有的么?你若真有心学,怎会连这点时间都挤不出来?”
季清被说动了,也觉得人生在世总要多学点东西不断丰富自己,如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放到自己的面前,若是错失岂非可惜?
想通了的季清也不磨蹭,对着季唯安弯腰拱手:“谢谢老师的厚爱了,今天场合不太对,没法行正式的拜师礼,过几日我一定会亲自上老师那里登门造访好好补上的。”季清知道,中国古典音乐这个圈子还是比较在乎拜师礼这种传统的。
季唯安笑着扶起了季清,觉得心满意足,想起季清的《清泉石上流》又觉得有点遗憾不解:“你为何要将这样一首曲子当做流行音乐来发行呢,这和传统的流行音乐并不一致,不仅有点浪费这首歌,而且还很可能得不到听众们的认可。”在季唯安看来,这首曲子是完全值得让乐团在舞台上演出的,要知道中国古典音乐圈已经很久没出现过这样的好曲子了,如果放上台演出的话,一定会让那些老艺术家们都眼前一亮的。
季清:“我相信美是不分高低雅俗的,如果这首曲子是真的好的话,听众也一定能体会到我想表达的东西的。”中国古典音乐的圈子毕竟还是太小,而他想做的是,通过这样一首曲子,让更多的人能体会到古典音乐的美好。
看见季清的意思比较坚决,季唯安也就不劝了,说实话她也是非常希望能够提升大众对于中国古典音乐的接受度,毕竟广泛的群众基础是一项事物想要发展的必须前提。
私人的事情聊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季清和季唯安交流了一下关于这首曲子他想要的最终效果,季唯安能走到今天这个程度,对音乐的理解能力必然也是顶尖的,不过经过了一次的调整,就让季清觉得烟雨江南乐团的演奏完全体会了他的心中所想,简直不能更完美。
送走了烟雨江南乐团,顾和走向了还在听刚刚录音的季清,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彻底决定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古典美男了?”虽说圈子里古风的戏剧确实很多,季清也不用担心混不到饭吃,可顾和还是觉得,这么早给自己加了限制并不是一件好事,特点鲜明是鲜明了,也容易给观众留下印象,可是也限制住了日后的发展。
季清笑了笑,安抚道:“别着急,只是目前的定位而已,以后会变的。而且,不过是拜个师多学点东西而已,你不要这么紧张,怎么说学东西也不是件坏事嘛。”
顾和仍然紧皱着眉头,看了季清一眼:“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季清也知道顾和在担心什么,一旦观众心里对你有了明确定位的话,日后想要转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古装剧拍多了,俊美的造型多了,再拍现代剧的时候观众可能先天就会有一种排斥,如果你演的不够好,观众可能就会觉得你只适合演古装剧。可这方面季清对自己,上辈子自己的演技受到认可的时候,靠的可都是现代剧,如果说是造型的话,如果你无论是剃个光头演和尚的时候还是一身邋遢演乞丐的时候都会被人刷屏喊“老公嫁我”的时候,你就不会对自己的造型产生任何质疑。
可这些季清显然没法跟顾和说,所以他也只是笑了笑不接话,反正他相信到了最后,时间总会证明一切的。
伴奏部分的录制已经全部完成,所以翌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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