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个工程是按项目给钱的。早一天完成,他们少累了一天,拿到的金额却不变。
干工程的人都是又虎又莽的主,大家拿了安全帽,拿了工具就往雨里一站,也不怕淋似的,乒乒乓乓就干起来了。
张负责人也开始专心指挥工程。下午的时候,果然来了另外一位场地负责人,自称姓刘。张负责人与刘负责人交接的时间为下午的17:00。17:00以后到凌晨7:00,这段时间刘负责人负责。
至此,白氏的桥梁建造工程分为白班和夜班,进行了深层次的赶进度阶段,工地上也开始招揽其他的闲散工人作人员扩充,以保证夜晚和白天的人数平等,并且拥有相同的进度。
在桥梁工程日以继夜的赶工中,在全国的好几家杂志杂志社和报社也进入了赶工中。
他们赶工的是目标自家报社或杂志社对是目前风头大盛的白氏的一把手陈唵陈先生的各种采访。他们对陈先生的采访格外用心,从访谈内容的照片,到所用纸张的质量,再到销售的渠道,都有一套比较完善的系统流程,以保证能在对短的时间内做好质量,好口碑的杂志或报纸。
一个印刷厂里。一家报社的总负责人正拿着刚刚印刷出来的样报翻看着,看完后十分满意的点头,立刻敲定了按照这个质量,印造10万份。
负责人说的话一锤定音,10万份的报纸,便开始了日以继夜的赶工。
报纸一点点流出来,一点点运出去,分散在各个销售渠道,随后被一抢而空。一时间,有关于陈唵有报道采访的所有媒体内容,都被一抢而空,似乎每个人的鼻尖都能闻到油墨的味道。
人们也似乎一夜之间都认识了这个,在短期内就带领白氏站在市商业巅峰的年轻人陈唵。陈唵也迅速成为了大批甲方想合作的乙方,有的甚至都放弃利益来跟他合作,陈唵全都照单全收,手上的订单量已经是去年的4倍,订单内容更是横跨了地皮、烟草、皮革、化妆品、美容等各个行业。
能吃下去的白氏就自己吃下去,不能吃下去的,就咬掉一小口,拿给别人吃。既享受了别人的感恩戴德,把那一小口吐出来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油水的重量。
很好!
陈唵已经是商业中一颗璀璨耀眼的明星。针对一些老辈人物,在酒会上遇到都会放低姿态的过来跟他打招呼,聊聊天,甚至还要向他取取经。陈唵完美的应付每个人,私底下的口碑也迅速上升。
白氏的前景一片大好。
同样,如白氏是这种宛如坐上火箭飞上云端相对冲的,是犹如坠了秤砣一直往下掉一直往下掉,直掉到海底峡谷的的陈氏,尴尬地卡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原本会议室内一天一架,已经上升到了一天三架,有事没事大家就开着会吵着架,以发泄心中的怒火,然后悲催地各自出去找订单,最后空手而归。
其中以陈林和陈上最为愤怒。
他们愤怒的原因不仅是自己的事业遭到了严重的打击,在各种场合已经看不到其他人故意放低姿态与之攀谈地那种享受的快感,还有一部分就是对于陈蔚被判刑的愤怒感。
虽说陈林上回警告了陈上手脚不要伸得太长,但他的意思也并非是毫不作为,就看着他被判刑。但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们的手竟然真的只能缩在袖子里伸不出去了。等到他们再想突破袖口这堵厚厚的围墙的时候,发现围墙竟然已经被人家糊了一层秽|物上去,硬摸的话,不仅不一定摸的出去,还会摸到一手的污|秽,恶心不说,还毫无作用。
俩人真是又恶心,又愤怒。
二人再也忍受不了,在与董事会中自己的兄弟吃了饭以后的第二天,所有人都在问责书上签了名,开始了逼陈奉退位的行为。陈奉又哪里是好对付的?且不说另一半的董事会都是他那方的人,就看他态度虽依旧温和,但无形中给了所有人一种“不想死就老实点”的错觉,搞的陈林心里毛毛的,总觉得陈奉一定是发展了另外的力量,或许还和李珩狼狈为奸也说不定。
如此,二人这回率领的一众董事会的“逼宫”行为宣告失败。
不仅这样,俩人愤怒的源头还没完,因为上次小东干的那些蠢事被发现了,监工那边吵吵嚷嚷,把工程推倒了重建,所以这部分的损失则由陈氏自己担当。不仅如此,陈氏还要花钱重新购买原料,重新另付一份工钱,这种极其吐血的事情让两人实在郁闷不已。
真正让两人刮目相看的是陈奉。这人面上都没露出什么愤怒的表情,甚至连“逼宫”和偷换原料的事情都没有追究。陈上在吓了一身的汗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嘴里把小东骂了千万遍,他又被陈林骂了千万遍。原本以为,购买材料的事情已经轮不到他了,谁承想,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感动,这种比天还高比地还厚的信任来自于哪里?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是揣着钱,又购了一批原材料送到工地上去。
这批材料他是实实在在买的最好的材料,雕花也是请有20年技艺的老师傅雕的模子,材料用的是最好的石灰板。连那个讨厌的监工看到也是赞不绝口,连拍着他的肩膀说“干得好干得好,我让你老板给你发糖吃。”
气得他笑眯眯的也伸出了手想拍拍对方的肩膀,对方却躲开了,他只得郁闷的收回手。看着对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去瞧着那些材料,他忍不住
翻个
喜欢治愈油画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