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秀离开了,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没有看见从具容河身上利落的翻起来的文在信,还有那人眼里的迷茫。
为什么感觉不一样?桀骜同学现在很苦恼,他现在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对着美貌的女林大人硬不起来?这真真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不过,现在比桀骜同学更迷茫的是女林大人。现在具容河眼里都还有浓浓的不可置信,他伸出自己好看的食指一点都不礼貌地指着面前的男子,“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嘤,他刚才是被推到了么?心好痛,人家的贞洁啦!他对不起李仲秋没有捍卫好自己的节操!
更更重要的是!这个坏银把他压倒后,居然在看见另外一个男人就从他身上爬起来了,爬起来也就算了,都不曾安慰他这可受伤的小心灵!桀骜一点都不可爱了,女林大人很委屈。
“文在信,你不觉得你应该对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你难道忘记了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有妇之夫了吗!你这样会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误解的!啊喂!你现在去哪!啊喂!你不能这样上了我就一走了啊!“女林大人捂着胸口看着那个越老越远的人影,心里挣扎的叫嚣,这人欺人太甚,他要画圈圈诅咒他,以后在床上都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而现在已经走出宿舍的文在信则是没有一点目的地在成均馆里乱转。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棵树对他来说都不陌生,可是现在好像他眼里都看不见这些熟悉的景物,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一向都是张狂形势放荡不羁的桀骜同学,现在变得一点都不像他了。
文青?文艺小青年?这样的身份跟面前这个不修边幅的男人的气质好像一点都不搭调啊!他能是剑客,能是大侠,甚至能是土匪,但是就是不能是文青啊!简直太不和谐了!
可是现在这个站在老槐树下面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悲春伤秋的男人到底是什么风格?过路上下往来的学生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唯一一个在学校不穿“校服”的男子,心里都在感慨,怎么回事,校霸现在居然走多愁善感的路线了?
大概是往来的人实在太多,这位校霸同学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便宜的地方好好静静。文在信现在很是苦恼啊,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对女人过敏,但是这么多年来他绝对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啊!
一时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喜欢男人,这个念头简直都要吓坏了他。
猿粪是什么,就是当你走在山间小道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的一坨猿猴的大粪,从此之后你们之间就有了一种叫做猿粪的牵绊!所以,桀骜同学觉得现在他一定是被猿粪砸中了,不然怎么走到哪里都能跟掌仪亲不期而遇呢?
在成均馆的东边的矮墙边,有人站在那里,面对着墙壁,有些像是面壁思过。
文在信脑子里也有些混乱,都快要走到那人的身后这才发现这处偏僻一隅已经有人占领了。这人的背影还那么熟悉,他甚至都还没有考虑好怎么面对,抬脚就准备离开,夏仁秀就已经转身了。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他眼里很清澈,像是被洗涤过一样。
这话成功地让文在信停下了脚步,后者紧紧抿着自己的双唇,像是有些话淤积在心里却是难以启齿一样。
“不是。”他不善言辞,跟夏仁秀这么几年在学堂原本就是政见对立的局面。要让他突然这么一夕间变得亲昵,好像有些困难。
夏仁秀看着他的脸,“那为什么见了我就转身离去?难道不是想要躲避我吗?”他说的好不哀戚,甚至这位平常高高在上的掌仪大人觉得自己现在特别没有心气,明明之前在看见了那样的景象就已经觉得心死了,可再次看见文在信的时候,却是恨不得扑进他那看起来都很宽厚的胸膛。
“我以为你想要一个人静静。”桀骜现在是不敢抬头看见夏仁秀了,因为后者的目光太锐利,同时也太深沉,里面的东西明明一眼就看得明白,但是也是一眼都觉得沉重。
夏仁秀突然轻笑了两声,然后朝着桀骜的方向走了过来。
桀骜同学表示那天晚上自己被强吻的事情后遗症很严重,所以在看见夏仁秀朝着他走来的那一瞬间,就忍不住后退了。
可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却是深深刺激了面前原本都已经很伤心的掌仪亲。他这是在躲避自己,夏仁秀心里很是苦涩,但是面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我不想一个人,我想要跟你一起!”他眼里有些压抑的带着痛苦的迷恋,他是一直喜欢他的啊!掩藏了这么多年的心事,在他以为的最大的“情敌”具容河成亲之后再也无法隐藏,然后一触即发。
他已经把文在信逼到了角落里,自己贴上了男人的胸膛。
平常里趾高气扬的掌仪现在可以用温顺来形容,他把自己的脸贴在桀骜同学那就像是穿着破烂的夜行衣的胸口,“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想你,你说,你真的是喜欢具容河吗?”
从来都没有跟一个男人这么贴近,还被告白,文在信表示自己是懵逼的,就算是之前已经接受了这么红果果的告白,但是在经过了刚才对女林大人“残忍”的实验后,文在信现在对夏仁秀的感觉是很不一般的。
就像是现在这样,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很不听话的有抬头的趋势?
“怎么办?现在?”夏仁秀贴的他这么近,说是感觉不到男人的变化那都是骗人的,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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