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热血沸腾,在西蒙的一声令下,以营为单位向南方进军了。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死亡而已,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罢了,要么变成地狱里的鬼,要么变成堂中的居民,或者是进入死灵界成为一只普通的幽灵。
他们虽然恐惧害怕,但背后就是雷姆洛斯堡,面前不远处就是敌军,为了家园亲人和朋友免受叛军的糟践,他们必须要拿起武器抵抗叛军。
“杀!杀!杀!”
士兵们高喊着口号向南方进军,通体雪白的刺刀在上午太阳的照射下映照着战士们坚毅的面庞。
他们的脸上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有对战斗的渴望。
毕竟他们谁也不想被人看扁了!
试想一下,二三十年后,当你坐在壁炉边,你的孙子坐在你的膝盖上,拿着学校发的历史书,指着正式成军第一战的那段历史问你:“爷爷,你当时在对抗邪恶叛军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呢?”你尴尬地干咳一声,把孙子移到另一个膝盖上,吞吞吐吐地:“啊……你爷爷我当时在厄索山脉的煤矿里挖煤。”与此相反,你可以直盯着他的眼睛,理直气壮地:“孙子,你爷爷我当年可是在雷姆洛斯堡近卫第一师,和墨菲王子一起并肩作战呢!”
墨菲跨上了他的独角马,将禁魔之杖背负在身后,抽出了腰间挂着的指挥刀,一手握着缰绳,剑指南方!
“开炮!”
通讯兵挥动着手中的旗子,向炮兵阵地打着旗语。
“装弹!”
伴随着炮兵指挥凡纳营长的一声怒吼,十二门大炮齐齐动了了起来,将炮口对准着南方的叛军大营。
炮闩打开,一颗颗炮弹装进炮管之中,将法阵调到待击发状态,等待着凡纳的下一道命令。
“开炮!”
斥力弹射法阵激活,炮弹在膛线的作用下旋转起来,旋转着飞出了炮膛。
由于大炮不是采用的火药击发,所以并没有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也没有弥漫的硝烟和强劲的后坐力,只有的“吨”的一声炮弹离膛的声音。
而此时,第一批出发的部队已经快要出山谷了,预计还有二十几分钟就会抵达法姆镇外的开阔地。
负责为炮兵观测的地精飞艇,此时也悬停在了叛军大营外不远的空处。
没错,敌军大营的确切位置就是地精们算出来的,用三角函数以正南方的一个磨坊为参照物,向东偏角31°12′,然后把坐标用通讯石报告给指挥部,再由指挥部通报给炮兵阵地。
再之后,在那个位置的敌人将要迎接的,就是152毫米口径斥力弹射加榴炮的覆盖式打击。
…………
“霍姆,你听了吗?我们的粮食一点都没了。”
“昨晚上的大火啊!据对面的雷姆洛斯堡,请来了来自地狱的一支部队,烧了我们的粮仓。”
“我的哥哥昨晚上就在粮仓附近巡逻,他亲眼看见了一群黑衣恶魔,抬手就是一道魔法,那么大个人就直接趴下了,连吟唱都不需要。”
“你咱们要不要跑啊?咱们来着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吗?”
“嘘!点声,要是被宪兵队的人听见了可是要绞死的!”
戍守在大营门口的两个士兵正在声地交谈着,粮仓被烧的事实在闹得太大了,叛军高层们即使想压也根本力不从心,只能看着军心一点点涣散。
对此,叛军高层们能做的,只有不断的加强管控,派宪兵队控制营中的言论,有谁敢公然讨论这件事的话,就直接拉上绞刑架。
不过这种做法完全是在饮鸩止渴,士兵们饿肚子时间长了,必然会产生哗变,出现大量逃兵不,还有可能爆发大规模的兵变,最终光是内斗就足以让这场席卷了半个北境的暴乱自行瓦解。
该不,墨菲兵行险道走得这一步棋直接打中了哈劳斯的命门。
哈劳斯阴沉着脸,手里拿着刀叉,切割着盘子里的生肉,满屋子的高层没有一个敢话的,整个屋子里死一般的安静。
“哈德蒙……还有文森特他们,还没回来吗?”
沉寂许久,哈劳斯终于开口了,那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各个高层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老头子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躬身行礼。
“禀告陛下,他们二人……还没有回来。”老头子战战兢兢的道。
哈劳斯的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往嘴里塞了一块刚切好的肉咀嚼起来。
当这块肉咽下去的时候,哈劳斯却突然暴起,掀翻了桌子。
“一个个的都是废物!敌人只有不过一百人而已,竟然能潜入我们十万饶军营中,烧掉了我的粮食?!我真的纳闷你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被掀翻的桌子滚落下去,正好砸在了那个老头子的身上,直接将那老头砸到在地,动弹不了了。
“废物!都是废物!!传令下去!大军集结!我要平掉那个城!我们有十几万大军,还有百万的贱民,就算是拿人命往上堆,也能把他们的城墙给堆塌!”哈劳斯疯狂了,站起身来在他的“王座”边上踱步着,手上的权杖见到啥就砸啥。
旁边的大臣们没一个人干吱声,那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头子也被两个侍卫抬了下去。
建立在法姆镇废墟之上的叛军营地的连夜大火已经被扑灭了,只留下了一地的焦黑。
倒不是被扑灭的,而是那不灭之焰自己渐渐熄灭下来了。
叛军士兵们都渐渐的在火烧出来的这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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