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苦笑了一下,“不瞒你说,白公子。我和袁大哥之前也见过这种毒蛇,还是在幻境里。我们在幻境里看见的毒蛇已经非常凶猛了,毒性强烈,怎么会不知道呢?师父说他已经许久没见过这蛇了,才把幻境做出来给我们当做考验。幻境已经如此凶猛了,真蛇恐怕只会更毒。”
袁君逢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强有力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努力给薛柔营造一种安全感,“没事的,柔儿。还有我呢。我们上次不就出来了,怕什么?”
薛柔看着他,心里一暖,为他的贴心感到一阵甜蜜,“我知道的,袁大哥。我一点儿都不怕。”
想起之前差点死在那荒山上,那时候薛柔是怎么想的。她想着,只要和袁君逢在一起,哪怕死了也没关系。已经拥有了最爱的人,这样靠在一起闭上眼睛或许也是一种圆满。
白源定定地看着他们,心中陡然生起一点羡慕,这是怎么深厚的一种感情啊,才会在生死面前如此淡定。他感叹道,“薛姑娘和袁公子的感情真是令人动容,连我也佩服不已。人生能得到这样一个知己,的确圆满了。”
他拍了拍衣裳上沾到的泥土和露水,温和一笑,“既然薛姑娘和袁公子一定要找那蛇,那么我也奉陪好了。实不相瞒,我前几天确实看见了那五彩斑斓的蛇,就在这山上。”
薛柔一喜,“真的吗白公子,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袁君逢也不由得为他这精神而动容,“你不必如此的。你只要告诉我跟柔儿具体地点,我们可以自己去找。”
他们找药材是为了救人,有危险也得去。但平白无故把白源拉进这危险地带,袁君逢心里还是不愿意的。看他那书生模样,应该待在安全的地方,吟诗作画,多好。
白源笑了笑,“有袁兄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何况就一定有危险吗。我相信袁兄的武功。不过现在去找蛇还太早了一点,白天他们很少出没。到了夜深的时候,便会出来了。我们待在这山上不过是吹着寒风受着雨,我就住在山下,不若去我那里做做如何。还可以饮一饮热茶,到时候我再带着两位上山来。”
袁君逢跟薛柔都同意了他的说法。本身就靠着白源帮他们找齐了药材,现在人家还要主动带他们去休息,当然再好不过了。薛柔看了一眼前面走路还是有些不适的人,暗自想着到了山下,还是要给白源换一换药,热敷一下。这样受伤的脚可能会好得快一些。
青芜山如它的名字一般,抬眼望去,尽是青色。山上长满了茂密的大树和青草,远远看去,一片连绵之景。越是山顶,接收到的雨水和阳光越多,树越是高大茂密。相反,山脚却别有一番风味。
白源背着他的画拖着腿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跟身后的人说着趣事,“这山上雾气腾腾的,下雨的时候冲洗得更绿了,站在门口往上看,只觉得山之大,人真是太渺小了。对了,尤其是新雨过后,地面还会冒出不少菌子呢。拿来熬汤喝,真是人间美味。”
薛柔握着袁君逢的手,听到这个来了兴致,“那以后有机会,看来是要来白公子家尝尝手艺了。”
白源听了这话,面色泛红,有些不好意思,“我手艺不行。”
袁君逢挑挑眉,“是手艺不行,还是根本不会做?”
白源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爽朗地说,“我确实不会,不过我义兄做的好吃,他手艺一等一的绝。不过这两天我义兄出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倒真是有点遗憾了。”
白源带着他们两人来到了山脚下,看见一座小小的木头房子,虽然没有很精致,却是朴素整洁。院子里种了瓜果和蔬菜,还用栅栏围了起来,两边各有一颗树,树下生长着这个季节的花,看起来漂亮极了。
薛柔夸赞道,“这屋子是白公子你装扮的吗?实在是别有一番趣味,妙极了。”
三人走进了屋里,就看见屋里的陈设也全都是木的,比起外面卖的家居物品,更像是自己做的,忍不住感慨一番心灵手巧。
薛柔和袁君逢坐在木桌旁,因为有些阴冷,房子里生起了小小一笼火,倒是暖和多了。白源泡了一壶茶,又倒进杯子里,分别递进两人的手中,下过雨,天气有些阴冷,双手捧住滚烫的茶水,感觉身心都暖起来了。
白源喝了一口茶,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终于回来了,我崴到脚的时候,还以为要在山上停留很久了。还好碰见了薛姑娘,替我治了脚。”
薛柔摆摆手,“我还要庆幸碰见了你呢,若不是你,我们的药材也没那么容易找齐,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袁君逢看见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样子,明明知道没什么,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不由得握住了薛柔的手。薛柔好笑地看着他,却没说什么,默许了他这明显吃醋的行为。
白源喝了几口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哦,薛姑娘刚刚问的什么,这屋子谁装扮的?可不是我,我手无缚鸡之力,只会作些字画,哪里能做的出这样漂亮的家具呢。这屋子,这家具,包括门口的花花草草,都是我义兄一个人做的。他平日里一个人生活,却是很有情趣。我不过帮他打打下手罢了。”
薛柔跟袁君逢都被勾起了兴致,这世界上还真有那么能干的人?一个人把所有的东西都全部包了?
薛柔心里不觉得遗憾起来,“听白公子说了你义兄那么多厉害的事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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