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说你也真是的,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为什么把门窗都惯的严严实实的,你不知道病人需要新鲜空气吗?这样没病都会让你给憋出病来。”二舅埋怨道。
“大师你是有所不知,我这丫头病的很邪门,不光发烧还怕光怕水。只要一开门开窗,见着光她就发癫痫!甚至还咬人!”老王边说边摇头,其中的辛酸也许只有只有他自己清楚。
二舅听后虎躯一震,脸上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当然他并不是被女孩的病情所吓到,而是被这“大师”二字给刺激到了。
“老王,这里我要…….”
“王哥,这里我们要声明一下,其实我们不是什么江湖神棍道观大师,我和梁先生出身名门世代仵作,这里面有本质区别的。”我连忙抢过二舅的话题,既然是助理那就要尽到助理的责任不是。
二舅赞许的看了我一眼,对我的做法表示十分满意,我猜他的心里看到在说孺子可教也。
“啥?”老王听着一脸懵逼,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过老他随即脸色一变,觉得自己被戏耍,有些恼怒的说道:“别人说我女儿可能撞了邪,建议我找个半仙来看看,你们既然说自己不是大师,那还来干嘛?”
这生意还没开始是做,就惹东家生气了。
二舅见机不妙赶紧上前解释道:“王哥,不是这意思,你不要怀疑我们的业务水平,我们是仵作多元化发展比较全面,相比那些江湖大师,我们仵作通俗点说就是啥事都能搞,多才多艺!”
二舅把话说完后还不忘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操!真是躺着也中枪,我好像没说错什么吧!都是按二舅以前说的话逐字逐句给背下来的啊,为什么从我嘴里讲出来却引起了人家的不满?这他妈是什么原理?
不过不得不佩服二舅的口活是真的溜,经他这么一说,老王不仅立马怒气全无,相反脸上还多了一丝敬佩之意。
“那仵作先生你这边请,看看小女到底是什么个状况!这些日子可把我愁死了!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唉~~~”老王说的是直摇头。
二舅点点头,大步流星的走到女孩床头伸手抹了抹她的额头。
“哎呀妈的!还真是烫手!这还是人体散发出的温度吗?”二舅惊讶的说道。
有这么邪门吗?看着二舅伸出又立马收回的手我相当纳闷,高烧这玩意可大可小,要不就是寻常的小病,多喝两口水就好了,要不就是大病可能随时暴毙,这女娃的烧都惊到二舅了,那到底是有多高?
“二舅,怎么说?”我凑过去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挺古怪的,以前压根没碰到过这类事情。”二舅挠了挠头说道。
这不是废话嘛!持续高烧44度,人还不死这在整个医学史上都少见吧,能不古怪嘛!二舅有时候的说话方式真的让人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这女娃突然浑身瑟瑟发抖,两只手紧紧的攥紧被子,看似好像很冷的样子。
二舅又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突然瞪大了眼睛很难以置信的说道:“不可思议!怎么突然一下体温又这么低了!”
啥?突然就凉了?也太夸张了吧!我很好奇的也伸过手摸了一下,我靠!还真是!这女娃现在的体温比正常人的要低的多。
“该不会是打摆子吧?忽冷忽热的。也没道理啊!如果是打摆子按理说以现在的医学技术,随便打个针吃个药就好了。”二舅自言自语道。
“是打摆子就好了!现在的问题是任何病因都找不到,医生也不能对症下药。老梁,您难道也瞧不出个大概嘛?看来我这丫头的病是彻底没希望了。”老王说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老王的话听着着实有些辛酸,二舅也就没有跟他打哈哈,十分遗憾的摇摇头道:“唉,说来惭愧,也许是在下才学浅陋见识少,这种事以前压根没遇见过,所以毫无经验可谈,而且看你姑娘的状态也不像被邪物侵身,至少看不出有一点类似的症状和迹象,所以我也爱莫能助啊!”
二舅这话怎么让人听着有种要人家安心操理后事的意思,老王瞬间就泪崩,梗咽的握着他女儿的手说道:“闺女啊!爸爸对不住你啊!你自小跟着我们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小小年纪就要撒手人寰了,呜呜~~~”
我操!长这么大,我哪见过如此煽情的场面,自认铁石心肠的我此时的眼泪也是哗哗直流,如同黄河长江溃了堤。
“大外甥,咋回事?怎么还哭上了?”二舅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眼睛进沙子了嘛!”我说了个天底下最俗套也是最蹩脚的理由。
说来他们也是挺惨的,本来就不宽裕的一个家庭,这女娃一病就更雪上加霜了。果然是老天单杀独根草,大水尽淹独木桥。
既然我们也无能为力,那留在这里看悲剧就不太适合了,何况这种家庭lún_lǐ剧看的还让人心伤,所以二舅向老王拜别,准备带着我离开。
老王是个讲究人,听见我们要走连忙出来相送。有时候别看乡下穷,但这地方的人淳朴讲礼数很好相处,这点倒是挺好的。
李家巷确实挺穷的,清一色的红砖灰瓦房,这在21世纪的新农村是十分少见的,当然也偶尔能看到几栋平房,这也就是传说中那些靠着劳务输出而翻身的人家,劳务输出是比较高级点的说法,说通俗就是外出打工了。
李家巷虽然穷苦但地理位置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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