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年之前,有位学姐跳楼自杀了,听说是个富二代搞出的事情,学校为了平息风波直接就把楼给拆掉了,然后又找了风水先生做法镇魂,重新盖了个厕所,那附近从来都是阴森森的,还有人传说半夜能撞鬼,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好狠啊,做富二代的真的是没良心,死了还让她不安生,居然把身后之地弄成个厕所,学校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苏鸢愤慨道。
“是啊,这也太不合理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他也对这件事有好奇。
欣然吊着语气道:“这个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双方都有说辞,已经变成了两个版本,一个嘛自然是那学姐的错,追爱不成便使出阴谋诡计,酒药结合,欲攀高枝还珠胎暗结,一尸两命,就谴责她不洁身自好,私相授受而已,得不到应有的名分,就想害那富二代的名誉,决定以生命掀起轩然大波。”
“另一个版本嘛,就是那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欺骗人家学姐的感情,玩弄过后就一脚踢开,却没想到那学姐怀了孕,逼迫之下,让那位学姐绝望无比,因此才跳了楼。”
“哎,就算如此,也不该把楼拆了弄成厕所的,那不是遗臭万年吗?什么风水先生,肯定是收了黑钱的!”苏鸢扬起拳头,有些怒不可遏的样子。
“欣然,这都已经五年了,还有风闻传的,你是从哪里听到的?”他问道。
“室友呗,她们比我以前的室友可会八卦了,冷岚岚还是跟那学姐一个村子的,是她讲给我的。”欣然道。
“那既然有了前车之鉴,为什么她还敢到二中读书呢,她不怕么?”苏鸢疑惑道。
“哎,我哪知道什么原因呢,我也没当真,这就是个笑话而已,鬼故事,小鸢,你不如阿宁哟,这胆子还得要练,看来啊,我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又长了!”欣然笑道。
“哦,你讲了这么久就是来吓唬我的,欣然,这才半个学期没见,你跟谁又学坏了?讨打!”苏鸢即将背包放下,去追逐逃窜的欣然。
看得操场上肆意欢腾的两女,他的心也轻松了许多,但刚刚所讲的故事,在他耳中却不假,虽说欣然故意掩饰着层层包装的真相,但他却觉察了个透彻,那故事是真真不假,只是风沙尘尽掩埋,多了些传奇色彩。
行走在宽阔的跑道,他又顺意开始绕圈,苏鸢自招手后,便随欣然去参观女生寝室,结识那初一九班的将来的同学去了,而他则环视着周边,想道:这便是我以后的学校,总算是安定下来。
“叮咚,泉水耶,阿里哟……”
打开水灵姐寄来的新手机,便见其上显示着“姐姐”,他知道,这正是水灵姐给他的来电,于是按下接听键,便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阿宁哟,姐姐我寄给你的手机收到了吧,我现在在白云市汽车总站,一会儿就来看你们,可要把饭给煮好啊,姐来投奔你们喽!”水灵姐笑道。
“怎么来的这么急呀,姐,我这才刚把房间打扫出来的,还没来得及出门去买菜呢,对了,租房给我们住的那位姐姐叫林月,你们应该很谈得来!”他回道。
“阿宁,你是说她叫林月?她眉心是不是有一点胭脂痣,她是不是东临乡的?”水灵姐似乎很着急,忙问道。
“是啊,怎么了姐,你认识月儿姐么?”他问道。
“何止是认识啊,她可是和我同寝室的好友呢,只是五年前突然发生的一件事让我们分开了,我到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呢,天可怜见,她还活着!”水灵姐庆幸道。
“五年前?姐,你是说那跳楼的学姐吗?”他追问道。
“是啊,就是她,当时传得太厉害,我们都被隔离了,只是大家都说她已经死了,我们寝室的人都不相信,一直都认为她还活着,这些年我也试着寻访过,她的父母都缄口不言,这次可找到机会,我要向她问清楚!”水灵姐有些激动。
“好吧,不过,姐,月儿姐她是否愿意见你还是两说呢,你要不要先打个电话知会一声,我怕好心办坏事的,她对我也挺好的!”他有些难以决断,毕竟风箱之鼠,两头皆难!
“哎,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好,我都打算亲自搬过来照顾你们的,这林月才多久就把你的心给拐跑了呀,你放心她的个性我清楚,不会让你难做的,你就给我个地址,我先去会会她!”水灵姐笑道。
此言既出,他只得乖乖奉上信息,挂断电话后,又苦思良久,又开始猜测起故事,当年之事到底是谁对谁错,他又犯了创作者的好奇之心。
或以李代桃僵,送外桃源之地?
或以权谋相迫,销声匿迹平波?
终而决定不再探寻,这毕竟是场伤痛往事,他想起了林月姐的那句自嘲:残花败柳,原来也出自此处。
造化弄人添离乱,看似辉煌光鲜的背后,又有多少的血泪相和,鱼失其目必毁,蚌失其珠犹可活,凡以千金相诱,鱼可愿失目换珠?
必不换!
奈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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