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十分低沉且沙哑,让刘禾和成惟觉不由自主的害怕,路小乙用余光打量二人,便确定这才是国师。
“哼!撑不住了啊!多耽误一些时间,大佑就离胜利,越近一步,国师大人好一个狡兔三窟啊!”
刘禾看了眼那士兵手腕,确认这才是真正的国师以后,讥讽说道。
“你当真要拖?我大可以杀了你们再寻粮草!”
国师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道。
随后那些士兵纷纷拔出宝剑,准备杀掉这帮已经没有用的人。
“兄弟们!头埋低!他们三板斧完了!轮到我们了!”
刘禾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弩,往天上射出一支鸣箭,士兵们赶紧挥剑要砍,远处山林中,激射出数不尽的弓箭,将他们全部射杀。
国师仓惶躲避,可一道黑影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他抬头一看,便是握着猩红剑的成惟觉。
“哪去啊?”
成惟觉笑的十分阴冷,他一肘击打在了这个穿甲的国师腹部,国师疼痛难忍,直接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大批人马从上山冲杀下来,那些侥幸没死的士兵,看着大势已去,纷纷丢掉兵器,高举双手以示投降。
战事算是告一段落,夜晚降临,驻扎在老龙口上的营帐中,传来一人惨叫声。
“真是出了鬼了!我真的以为他这面具是佩戴上的!”
刘禾看着脸上鲜血直流,可面具还是没有摘下,捆绑结实的大商国师,惊讶说道。
成惟觉一直想要直接杀了国师,可路小乙和刘禾百般劝阻,他干脆把国师绑在一块木头上,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审问。
“直接杀我就是,何必看我是什么模样?”
大商国师已经精疲力尽,他喘着气看着两个想尽一切办法,都想拿掉自己面具的刘禾路小乙,无力的说道。
“越是不让人知道!越是有问题!刘禾,试试这个,麻沸散!应该好用一些!”
路小乙想起一个好东西,他在书箱里来回折腾,找到了一个白色小瓷瓶,瞅了一眼国师,再刘禾面前晃了晃说道。
刘禾将国师放倒,让路小乙上药,等了片刻,二人这才用巧力拉扯这个国师的面具。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将国师的面具拿下以后定睛一看,两个人同时呆坐在地。
成惟觉一看二人脸色惊慌,马上跑过来一看,他也吓了一大跳,吃惊说道。
“这?这?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是白公!!还是说你是白公的?这……”
他们三人看到的是剑眉星目,高挺鼻梁,下巴略微坚挺的一个俊俏少年模样,而且这个长相和敬长安完全一致。一点都不带有偏差。
“这不可能!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何况人呢?况且他和白的年纪差太远了!这……”
路小乙缓过神来,赶紧查看国师的耳后,自己脖子,发现并没有易容的地方,他也震惊地开始结巴起来。
“你给我说!敬长安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和他一模一样!”
刘禾不敢相信这一幕,他抽出腰间匕首,死死压在国师的脖子上,怒吼道。
“敬长安?敬家还有后代子孙吗?要杀要剐何必演的如此大费周章?”
国师惨笑一声,冷冷说道。
“对将死之人,我们何必演这一出!快说你到底是谁?你与那金南山敬亲恭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禾嗤之以鼻,他拉起国师,狠狠地看着他质问道。
“亲恭?亲恭他还活着?快告诉我!亲恭在哪里?”
国师听到了自己即将就要忘记的名字,马上躁动起来,他突然开始挣扎起来,对着刘禾吼叫道。
“死了!他唯一的儿子,现在就在大佑帝君身边,辅佐他攻打大商!”
刘禾摇头说道。
“怎么会?他还有儿子?他的夫人不是不能生育吗?”
大商国师愣了一下,喃喃说道。
“不是亲生的!我记得有一次谢大叔说过,是长字辈的遗孤!故而叫敬长安!”
“啊!!!!!!欧阳家!骗我这么多年!!!!!!!!!!!!!!!!!欧阳家!!!!!!!!!!!!!!!!!!!”
大商国师表情突然暗淡下来,路小乙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还没上前去抓他的手腕,直接被大商国师吼坐在地。
“这样一切我明白了!敬长安与你有渊源,而你也是五国除蟒的受害者,至于那时候的大商帝君,用了什么方法,把你救了回来!我们不知道,而当时的呢以为其他家族的人已经全部没了,于是愿意跟随大商,出谋划策,一统天下!大商也会为了你,剿灭其他四国作为条件!你唯一不知道的,灭你家族,出杀手最多的可就是大商!可笑啊!”
路小乙站起身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讲了一遍,剩下的两人皆是沉默不语。
“行了!废话真多!你叫什么名字!我成惟觉不杀无名之辈!”
成惟觉拔出宝剑走到国师面前,笑着说道。
“敬亲谦!敬家第十七代山主!”
国师低下了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敬大国师!你上路吧!”
成惟觉用力刺了过去,只听清脆的一声,成惟觉的宝剑,被路小乙用铁扇挡下。
“你?你这是做什么?”
成惟觉一愣,他再次刺剑又被路小乙拦下。
刘禾噗通跪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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