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药师近炽,最宝贝的就是他的药炉,那可是比他的性命还重要的东西。
再说那长相漂亮的一男一女,可不就是君棠和苑朱,君焱要云镜殿,哪用的着他亲自动手,君棠自然会出面替他搞定。
至于苑朱,她就是单纯的认为君棠一个人势单力薄会被欺负,所以才坚持要跟过来的。
“你们不可以这样!”有个死死护着药炉的仙童急眼了,愤怒的大吼一声,“就算是堕神的人,也不可以如此放肆,我们大人有主神的特令,任何人都不得到云镜殿放肆!”
“放肆?”君棠突然笑了。
他生了一副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容颜,一双银色的眼眸灿若星河,熠熠生辉,偏生眼尾狭长,一笑起来就带着三分妖,三分媚,剩下的全是令人心惊的狠与邪气。
声音也是雌雄莫辩的中音,清越好听,却又夹杂着一丝温柔的娇软:“我早便与你们说过,乖乖离开这里便可安然无恙,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他声音听起来温温柔柔,明明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可是莫名的就让云镜殿内的一干人心里发毛,居然有一种想逃跑的冲动。
不愧是堕神身边的人,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一旁的苑朱看着君棠这从未见过的一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在犯花痴。
君棠大人……也太帅了吧!
不愧是她喜欢的男人!!
“我们大人马上就要回来了。”守着药炉的仙童大着胆子说,“你,你识相的最好赶快离开,就算是堕神,也不能如此蛮横无理强抢我们大人的神府!”
君棠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瞧瞧,他家主人在神界活的是有多低调,如今,连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仙童都敢对他不敬了。
不过,主人性子好,与人为善,他却不是。
他是妖。
妖嘛,最是随心所欲肆无忌惮了。
于是,在仙童们又惊又怒的打量之下,一身红衣妖娆绝美的男人只似笑非笑的勾着唇,随后,云镜殿内的上空,突然下起了一阵肆意乱舞的红色花雨。
花雨伴随着一股奇特的香味,很好闻,只是却让人有些头晕目眩,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幻觉,那种感觉只是一瞬,很快就过去了。
然,等他们恢复意识看到眼前的一幕,皆是震惊无比的瞪大了眼睛。
那明明娇艳美丽的花瓣,究竟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亦或者是,他们难道全都看花了眼?所以,才会看到那花瓣所落之处,竟然全部化为了虚无。
云镜殿内的桌椅凉亭,花园小径,随着花雨过后,消失的干干净净。
那抱着药炉死活不松手的仙童,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的药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了。
云镜殿瞬间变得干干净净。
除了上面那写着“云镜殿”三个大字的玉石匾额,就像是新造的神府一样,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空荡的厉害。
所有人都愣住了,犹如化石般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个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你使了什么妖术?”那声音颤抖的厉害,还带着哭腔,“你把云镜殿的东西变到哪里去了……”
妖术啊。
君棠眉梢轻挑,笑的很无害:“没有变走,腐蚀掉了而已。”反正都是不需要存在的东西。
所以,是那些东西都已经不在了的意思吗?
包括近炽当做宝贝一样的药炉。
那里面,还放着近炽闭关了整整几个月,呕心沥血炼制出来的神丹妙药,如今,全部都没了。
近炽的性格,不算太坏,可也绝不是善茬,而且,事关他的宝贝神药。
仙童们的脸上都齐齐露出了一个表情。
完了。
他们一定会被发疯癫狂的大人弄死的。
才刚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一个暴怒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是谁敢在云镜殿造次!”
一个身着绛紫色长袍,头束同色玉冠,满脸阴沉的男人怒气汹汹的走了过来。
正是近炽。
战战兢兢的仙童们立马一窝蜂的迎了上去,哭天喊地:“大人,您终于回来了——”
近炽没有功夫理会他们的哭号。
因为他一进来就发现,云镜殿似乎有哪里变得不太对劲了。
他在殿门两侧辛苦培育的那一片药田……去哪里了?人人
还有,他那座整个神界最漂亮的凉亭……又去哪里了??
不对。
近炽瞳孔一缩,什么都不顾了,毫无形象的疯狂奔进了自己的炼药房。
里面干净的很,连丝灰尘都没有。
“小童。”近炽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感到害怕,“我的药炉在哪里?”
看守药炉的仙童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近炽便转过身,视线对上了他的,又问了一遍:“在哪里?”
近炽没有发脾气,还如此平静。
通常,都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宁。
仙童嘴唇哆嗦着,犹豫了半晌,才颤颤巍巍的回道:“被……被堕神身边的那位妖使大人,”他伸手指向了君棠,“被他用妖术全都毁了……”
近炽随之看向了君棠,一字一顿的问他:“是你干的?”
君棠笑的十分好看:“是我。”
“你真该死。”近炽也笑了,只是笑的无比阴狠毒辣。
神药师都是疯子,特别是像近炽这种野心勃勃又实力强横的神药师,别人动他都没关系,可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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