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大约是一个流浪汉吧……
看他破旧的衣裳,还带着血迹,一定很惨。
这时,突然一声枪响,从路旁的小坡上射下来!
子弹打在我们脚边,飞溅起碎土,坡上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是类似中东地区的语言,我听不懂。
就在我们来不及回答的时候,椅子上躺着的流浪汉突然一跃而起,一把搂住了苏锦的脖子,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寒刃!
苏锦也不是吃素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她已经像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挣脱了那人的束缚,三扭两扭,就蹿到了两米开外!
那人见苏锦这般身手,显然已经,手里的武器向我招呼过来。
苏锦还想还手,可是坡上的枪手非常的快!
“啊——”苏锦惨叫一声,瘫坐在地上。
我不敢再动手,连忙双手举过头,“别开枪啊!”
“##*!”坡上的人大喊,这流浪汉掏出绳子,将我们五花大绑,带上一条毛毛小路,来到了坡后。
我观察着苏锦,她的肩膀后侧流着血,脸色惨白,满头的汗珠,似乎随时要晕倒。
“canyoulish?”我尝试沟通。
那流浪汉不理会我们。
不知道是不会说英文,还是就不想理我。山坡后面有一个小山坳,到处都是人,男女老幼,横七竖八的躺着坐着,有的在小声呻吟。
没有什么光亮。
这……大约有一百多人啊!密密麻麻,占满了整个山坳。
我看着这群人的衣服破烂不堪,神色疲倦,大约是躲避战争的难民吧!
流浪汉模样的大哥将我俩押送到一个大石头前,这里燃着一簇萤火,还算暖和。
我们被押着,跪倒在一个看似‘头领’的人面前。
他的服装倒不像是土匪一类,也不像恐怖分子,看着虽然凶神恶煞……
“#@!*(”
“听不懂啊……canyoulish?”我会的英文也不多,但是起码能蹦出几个单词吧。
“*@#¥(¥@!”对方显然有点恼怒,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他们看我不配合,守在我们身后的两个人用土枪抵在我们身上,大声叫嚷起来。
“哎哟!爷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真是要哭了,什么情况?这下子是不是要凉了?
我扭头看了看苏锦,她已经快要晕倒了,低着脑袋,一晃一晃的。
就这样鸡同鸭讲了两三句,我们双方都没有办法的时候,一个胖子,从石头后面绕了出来。
“兄弟,哪儿人?”这胖子圆头圆脑,长得白白净净,和其他的武装分子完全不一样。
“哎哟!自己人啊!”我看到这胖子,快要乐出声来了。
“问你话呢,谁跟你自己人?”这胖哥们一脸不愉快,似乎也不是非常和善。
“我们c市的,就在路上散步来着,就被抓了!”
“散步?”胖子冷笑道,“兄弟,你跟我逗乐子呢?这都打两个月仗了,满地都是尸体,到处都是叛军,你跟我说,你大半夜的在公路上散步?”他掏出土制手枪,抵在我脑袋上,“你当我傻吗?”
“叛军?”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听它们的语言,这里很明显是中东战乱第三世界,叛军……说明又有地方性战事了?
“真不骗你,不然我们能是谁?我们俩本来是来旅游的,这不是赶上战事了!没办法啊!”
“旅游?”胖子道,“你小子不老实啊,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直接扔卡伦河里!”
卡伦河?
伊朗?
所以他们说的,是波斯语?
“我们没有恶意啊大哥,我们连武器都没有……”我说道这,胖子大量了我身后的尖刀,斜眼瞪着我。
我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们听不懂,但是咱们都是同乡人,我帮你一把,你有什么花花肠子,都别在这使,这些人都是难民,都是逃难的,这几个武装分子,是当地的自卫队,你要是乱来,我救不了你,听懂了吗?”
我感激的点点头;“真是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
“行了,你少贫,我看你这媳妇儿也够呛了,你赶紧把她背过来吧。”说着,他又和那群自卫队说了几句,接着就松开了我们。
那些壮汉听完胖子的话,都放松了警惕,不再关注我们了。
“哥哥,怎么称呼?”我背起快要晕倒的苏锦,问胖子。
“弊姓袁,袁满。”
“好名字啊满哥!”我套近乎,接下来全靠他给我们提供信息了。
胖子没好气,带着我们来到他休息的角落,靠着两颗灌木,我将苏锦放下,她的伤看起来很糟糕。
“你俩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反抗?”胖子一遍查看伤势,一边数落道。
“我俩也听不懂啊!上来他们就动手了!”我道,“哪有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就算是战时,也不能这样射杀平民啊!”
“你懂个屁哦,为了活下去,女人小孩儿他们都下得去手!”
这时,刚刚那个流浪汉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小包东西,递给了胖子。
胖子和他对话了几句,满脸堆笑,接过东西。
“这是抗生素和消毒的东西,还算他们有良心。”说着,胖子给小刀消了毒,在苏锦的后肩上划开一个十字花。
苏锦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看得我菊花一紧,“卧槽……满哥,没有麻药吗?”
“还麻药?你看看这荒郊野外的,我上哪给
喜欢魍魉之门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