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要到了,这倒是有趣,我现在居然还有闲记得这个。
这就跟我这帮朋友分不开了,他们喜欢开玩笑,所以,在愚人节这种能打着旗号开玩笑的时间里,我都能被他们忽悠很多次。
有时我都会想,会不会这些人,失踪,然后在愚人节回来,怕这也是天大的玩笑。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到达当地的村子后,修整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几乎没怎么睡觉。
没有什么,是钱不能办到的,那怕是在这样的偏远地区,钱,也还是大爷,殷妙龙就带了很多这种大爷,直接解决了我们的住宿问题。
我们都暂时住了这里地主家里,这家人有钱,至少,在这个地方算是有钱,房子大,但要跟外面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不过,我们都是下过地,在坟堆中打过滚的人,这也不算什么,再差点也能接受。
除开大小姐和这家地主的女儿一起睡之外,我们三人住一间,我大概看了看,我带着全部身家来这,应该也是这里的地主之一了。
殷妙龙出手阔绰,这家人就直接喊他殷老板了,我们负责出力,俗话说得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嘛,分工明确。
这家人姓关,祖上是战乱的时候逃到这边来的,这样也好,我们也好沟通,虽然现在说什么普及普通话,但像一些偏僻地区,还是有些吃力。
关地主,一直以来,就想知道自己的祖籍是哪里的,但是无从找起,所以,便一直让自己的家人,都要学普通话,想着某天,搬家到京城去。
我想着这也算是一种认同感吧,其实看起来,关地主,在这边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
关于那片树林的事情,这地主,多少也知道一点。
当初,他的爷爷,准备挖一个地窖,便盯上了那片树林,刚开始挖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是在挖到三米多的时候,就出现事情了。
他爷爷是请了几人帮自己挖的,在下面,挖出了人骨!
并且不是一具,而是很多,足足挖出上百具,竟然还能挖出来,就像是源源不断一样,这下,他爷爷就觉得事情不对,这种情况,不管什么人来看,都会觉得奇怪吧。
他爷爷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这件事,因为这事,他爷爷觉得是个大忌,便找了个先生,看看这是什么原因,有没有什么影响!
其实到了后面我才知道,他爷爷当初找的先生,其实是林尚天的爷爷,他爷爷,就是一个土夫子,当即就看出,这下面,是有大墓的。
在古时,有一队逃亡的军队,逃到了这里,葬身在地下,那古墓,便是他们所建!
但一般来说,古时的军队死亡,按理来说不应该建造过于庞大的古墓,也就是个小一点的坟墓就埋了,所以,那队军队,应该是有什么秘密!
况且,能在临死前,建造一座古墓,这也很难,除非,有什么建筑的大师,和够用的劳动力!
当然,这些我们还没有亲自去看,所以很多情况都不了解。
第二天,我们便随便背了包,往那片有树林的草原去。
现在的季节,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树林并不远,越往里走,地上的草,便越稀疏,就像土地的营养程度的外圈,越来越淡。
这种情况,真要身在其中,才会感觉到这种奇妙感。
到达树林之后,我发现这树林其实并不大,这一眼望去都能看见这树林的另一边。
“下铲子吧。”殷妙龙说。
也就是用洛阳铲,来通过土壤来判断地下的情况,来制定一些应对措施。
这一下,一共下去了五米,才停下来,我和殷妙龙相视一看,他淡淡到:“够了,看看吧。”
等拔起来后,带出的土壤,竟然发现,里面混合着很多黑色的毛发,看着极其诡异。
殷妙龙凝重地说:“完了,这下面,看来是个头发墓,我们要把头发都剪了,下去就能平安出来。”
我疑惑地看着他,心说这家伙原来也是个逗比,真要剪头发,那我特么退出这行,不干了。
“好好说,要不你先剪,我们后面跟着。”
他摸着自己的头说:“我这都差不多了,你们也剪成这样,就行了,来,要不要我帮忙。”
大小姐闻言,忙跑到一旁,离他远远的,豆均一倒是没什么怕,只是平静地看着我说:“老板不剪我不剪。”
“有点自己的想法不?”
“那就是不剪。”
接下来,我们就开始真正下铲子锄头了,找了一处比较松软的地方,就开始了我们的矿工工作。
一铲子一铲子下去,都是我们三个男人,自然是不会让小女生做这种体力活,我们三个就够了。
大概挖了半人的坑下去,我感觉我这老腰都快不行了。
很快,一块石板就露了出来,我们刚把这块石板撬开,一具白骨,便出现在我面前,看起来是靠在这块石板上的,我们把石板搬开,这副白骨也就倒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忙把这副白骨移开,心说这不知道死多少年了。
下面是犹如农村烧砖洞一样,殷妙龙先探头进去,我也跟在后面,大小姐和豆均一也进来了。
打开手电,先看了看里面的情况,看起来,这里应该是处于上层的暗道。
往下走下去,墙壁上有很多木材,从墙壁上的砖框里伸出来,有很多,我完全看不出这是什么操作,难道是为了省砖?
这一段路没走几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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