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离开后,他思考着回兰州热得很,没有什么事情,正好在京城的山区上,他认识一个朋友,那边环境不错,有树挡光,便跑山上去了,所以,并没有回兰州,并且,他在那山上,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他那朋友虽然不是个土夫子,不做盗墓的事情,但也喜欢倒卖古董,是个古董爱好者,前几天,收了一件古物,是一支玉如意,不过,却是在他们本村里花钱收的。
这支玉如意,是一年轻人,从一山洞里带出来的,那天,这年轻人从山上回村的路上,因为有些头晕,见到一个山洞,便进去休息一下。
这个山洞,外面长着很多杂草藤蔓,有一种我们这边叫之为地瓜藤的植物,挂满了山洞口,所以一般不注意看,还真不容易看到山洞。
进去之后,他就在山洞里,发现了一具已经死了很多年的动物的尸骸,看样子,像是一头狼的,碰巧的是,那玉如意,正在狼的骨堆里。
年轻人便把玉如意带了出来,认为捡到了宝贝,而这玉如意,也确实是件宝贝。
那朋友花了三万才收了回来,林尚天给他估价,这玉如意在行里,绝对能买上十万的价钱。
林尚天在电话里跟我滔滔不绝地说道:“这玉如意,上面有一块用松石雕刻的花卉,下面雕刻了一整条龙纹,看着是晋代时期的工艺。”
不过他也不太确认,因为玉如意这东西,他见得不多。
我现在离得太远了,短时间里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的话,是不会离开这里的,避暑山庄嘛,等我到了这地方才明白这里的好处。
且不说这里的环境如何,单单是这里的伙食,就很不错。
“你小子还挺会享受的啊,都跑去避暑了!”林尚天在电话那边也是颇有感慨。
我也是被这天气给逼的,但和他聊了几句后,他又提到了田辰溪。
“人田七还在沙漠呢,有我们这待遇,话说,这次我们真不管他?”
我沉默了会,田辰溪现在所处的环境,那可是十分干燥的死亡大沙漠啊,而我们现在,却是在享受生活,田辰溪和我们算是兄弟,如果他出事了,我们不可能袖手旁观。
“你给田辰溪打过电话了?”我迟疑了一下,问道。
林尚天那边安静了一会,我以为是不是他信号不好,这长途电话话费还是挺贵的,我看了看,又还在接通的状态,我正纳闷的时候,他这才开口说道:“打了,不过,打不通,所以我才会有些担心。”
“打不通?”之前打给田辰溪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但后来田辰溪从地下出来后,又可以打通了,说来,他去的那个地方,信号本来也不好,经常会没有信号,能打通几次也算是运气好。
“你先不要乱想,或者,田辰溪他们正在无人区,没有信号很正常。”我安慰他说,真正算起来,田辰溪已经离开了快半个月了,我们作为他的好兄弟,之间相互问候是正常的事,这就像是我跟余侍瑶差不多,我们现在对家里一致都是说我和余侍瑶正在一起创业。
当然,我们不会真的跟家里人说我们在干什么事情,要是被我父亲知道,怕不得打断我一条腿。
我们开的店铺,做的什么买卖,也没有向长辈们说过,他们只知道我和余侍瑶在做生意,具体是什么生意,我们没有说。
佛像馆卖古董也是我们的说辞,只要他们不过于追问,我们就能瞒下去。
如果余侍瑶出了什么事,就算是我没有看住了,我的过失,而我出事了也是一样,余侍瑶也会受到家里人的责罚。
我们余家本来就应该算是个大家族,无论是余姓还是外姓人,真要凑起来,能凑他个上百人的,这里我说说这个外姓的,那是我二公跟我说的,我曾爷爷,曾经在战乱时,救过一个小孩子,这小孩子已经是一个孤儿了,后来一直跟着我曾爷爷,跟我爷爷二公他们也算是以兄弟相称,这人姓柳,他的后代,也算是余家的一份子,当初我曾爷爷准备将他改姓写入族谱,但最终还是没有做这事,具体是为什么,我二公没有明说。
除开这些外,我爷爷我二公,老一辈还有一些人,姑婆表叔叔之类的,但一般我都没怎么见过,应该隔得远,很长时间见一次,只有我父亲和他们熟。
我记得其中我们还有一个妹妹,是叫余默,小时候经常看到,后来就很少见了,在家族聚会的时候看见,很乖巧,比我们小了很多,余侍瑶就喜欢去逗人家。
相比田辰溪来说,他和我们的差别是很大的,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孤儿了,具体原因,我父亲也没有跟我说过,也不让我多问,所以我和林尚天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余侍瑶悄mī_mī地跟我们说田辰溪的父母都是在一场矿难里遇害了,也不知道是他瞎说的还是怎么的。
田辰溪除开我们,就是一个人了,我和林尚天几乎没有看到他身边有什么朋友,伙计除外。
“那,等田辰溪的消息吧,如果再一个星期收不到他消息,我们就想办法去找人了。”再过一个星期,那田辰溪就差不多去了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么久,按道理来说,食物也早该吃完了,沙漠不比其它地方,几乎有物资可以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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