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侯爷病情的缘故,周云曦便以侯府客人的身份暂住侯府。
一来侯爷确信周云曦会医术,而来,也是侯爷的私心。他想观察观察周云曦,看看被自己的儿子看上的女人,到底有何长处。
当然,周云曦还是觉着秦府住着比侯府舒服,所以百般推脱,到底成功的回到了秦府住着。至于秦风弈,则白日在侯府蹲着,晚上回到秦府。
“怎么了?”
此时因为天色尚且还早,所以周云曦与秦风弈在池塘边转悠,瞧着池塘中养着的那些可人的锦鲤,周云曦就觉着自己的嘴角似乎出现口水。
也不知道秦风弈何时差人将这些锦鲤放在池塘养着的,她竟然一点儿风声都没听见。若非此时刚巧在这处,说不定还得过些时候才知晓。
说起来——
它们长的这样好看,定然味道也不错吧?
不过周云曦还没琢磨出到底能不能吃,凌霄带来的信件就让周云曦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正事当前,能不能吃的事情可以暂且放一放。
反正这塘子里样的鱼肯定没牧场空间的鱼美味,也不急于一时。
“张霄天这老匹夫要对你动手了。”秦风弈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周云曦,面上的神色十分难看,“楚辞没法,说了你与我在一道。”
“张霄天分明知道此事。”
周云曦听罢眯了眯眼,心中的念头百转千回。可惜的是,她依旧没琢磨出什么头绪。毕竟这件事情他大可直接告诉皇帝,犯不着要经过楚辞。
“他与侯府有仇的事情虽高官尽知,但从未在明面做过什么。”秦风弈猜得到张霄天的想法,“若他直接告诉皇帝,皇帝也会对他起疑。”
“别忘了,皇帝之前怀疑侯府,也无非因为侯府权势过大,让他感到威胁。”秦风弈眯了眯眸子,“张霄天打压侯府也就罢了,可若侯府真的势微之后,余下的这个势大的人,可不就是张霄天?”
“此后皇帝必定忌惮,就算曾经信任,君王的猜疑一旦开始,就不会停止。”说着,秦风弈顿了顿,“再联想到张霄天曾经热衷于打压侯府,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后果?”
话说到此处周云曦也很容易就能明白,若皇帝对张霄天产生猜忌,就如今的情况来看,多的是人乐的‘帮’皇帝铲除张霄天。
这么些年来,被张霄天以各种名目压榨的官员不在少数,与他有关的冤假错案也绝非真的没法翻盘。
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时机。
“可楚辞——”
“楚辞不开口才会引火烧身。”秦风弈也没有怪楚辞的意思,换了是他,他也会这样做。至于喜欢周云曦……对皇室中人来说,喜欢值几个钱?
“那我们应该如何?”
周云曦也不再纠结,反正对于楚辞的举措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管他说不说,张霄天都有法子让皇帝知晓。
既如此,还不如让‘自己人’开口,还能该有个防备。
“你手下的药材铺有没有与宫中的交易?”秦风弈忽的开口,眉头略微皱起,“我记得你的药材铺生意涉及面很广。”
“没与宫中有交易。”周云曦瑶瑶头,“不过前些时候发现药材庄子有人查探,且里面的一个哑儿似乎被人收买——或者收买不成,被人暗害。”04
“官府那处说是意外。”秦风弈不咸不淡的开口,那事儿他也知道,但既然没有直接与宫中扯上关系,那张霄天也没法从这处入手陷害,“哑儿的事情,只能打住。”
得了秦风弈这话,周云曦说不憋闷自然是假的。
可就算憋闷,她也没有其他的法子。
官府定案,她没有本事翻盘。最重要的,是周云曦就算能让官府给出一个他杀的鉴定,也无济于事。
没有证据没有线索,如何就能让事情随着周云曦想要的方向发展了?官府没让周云曦的药材庄子惹上一身骚,已经是秦风弈出手周旋。
“只是张霄天到底要做什么,真的不好猜。”秦风弈沉吟片刻,招来凌霄嘱咐几句,“云曦,这几日你留在秦府,何处也不要去。”
“侯府也不能去?”
这便是周云曦故意插科打诨,让秦风弈觉着有些无奈。不过这话也让秦风弈警觉到自己的疏忽。
故此,他看着周云曦的眼睛,认真道:“若有人来接你,说是我或者侯府的意思,云曦,你记着,一定要确定马车的车夫是认识的,见过的,跟在我与父亲身边的人。”
“我知道。”周云曦点头,此前侯府的人来接她,她也与凌霄确认过才肯上马车,“你放心便是。”
得到周云曦的保证,秦风弈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张霄天此番似乎真的是冲着周云曦而来,但为什么?秦风弈自问周云曦的身世没有问题,她也没有特别的本事——
除了种植物。
按理说,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张霄天放在眼中才对,为何七彩牛羊的事情过了这么久,张霄天还是要追着周云曦不放?
秦风弈记得,此前周云曦被掳的时候,徐宁传信就曾说过,周云曦不会有性命之忧,也无人苛待。
理由为何,秦风弈至今想不明白。
“可能是想用我来威胁你吧。”周云曦隐约猜到秦风弈在琢磨什么,所以这时候也开口说着,“或者知道侯爷也不反对我与你的事情,这就坐不住了,想用我来给侯府造成打击。”
“没这么简单。”
秦风弈摇摇头,张霄天不是那种会觉得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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