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慕成这话，周云曦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还能升几级？”
“这个啊……”慕成神秘一笑，语气有些不怀好意，“只要你的银子够，自然就能升更多的等级。”
“我以往就说过，空间的性质跟着你的内心想法而形成最基础的空间，其他类型的空间嘛，就需要你用银子去砸出来。”
“我不升级。”
周云曦面不改色，但与慕成交谈的时候却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周云曦可没忘记，这慕成每次升级都要挖走她一堆银子，虽说利大于弊，但周云曦委实觉得肉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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