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希望你不要后悔。”盛临祈松开了掐着秋莫的手,勾起几分冷酷的笑,那双狭长的眼睛虚眯起来。
重获呼吸,秋莫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前世她被后悔这两个字折磨了十年,今生就是来讨债的!
一边的助手陆勤收到盛临祈的眼神,叫人抬着轮椅离开了。
待陆勤抬着轮椅离开,秋浅浅终于慌了。
“姐,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
秋莫伸出手臂拦住她的去路,眼皮也没抬一下地冷笑,“别急着走啊,话还没说完呢。”
被秋莫拆了台,秋浅浅看向盛临祈,他也没有叫自己走的意思,只好脸色难看地坐了下来。
客厅恢复了安静,盛临祈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了一根烟,深邃分明的五官带着少有的阴沉之气,秋莫走过去,直接坐在了他身边。
盛临祈没有叫她坐远点。
二十分钟后,陆勤脚步快速地走了进来,手中抓着一张报告单。
“先生,结果出来了!”
“说。”食指和大拇指的指腹缓缓摩擦着,盛临祈平静地吐出一个字。
“指纹是您家中一个佣人的,只是照片。”陆勤汇报到,递上来一张照片。
秋莫瞟了一眼,又看向脸色不自然的秋浅浅,没想到连一直照顾自己饮食起居的李妈都已经被她收买了。
盛临祈随意挥了挥手,周身冷意消散了几分,将手中的照片悠悠丢进垃圾桶,“去查清楚。”
不是秋莫。
陆勤应下,又匆忙走了出去。
抓准时机,秋莫揉了几下眉心,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临祁,我痛.......”
一副可怜的样子,白皙的手指着自己满是淤青的脖子,让盛临祈慑住了一下眸子。
“医药箱在二楼。”盛临祈眼中闪过几分歉意,声音清冷。
“你去拿。”秋莫的低着头,小声嗫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秋浅浅原本心中慌乱,听见这句话也不由得幸灾乐祸,敢使唤盛临祈,她是不想活了?
刚刚松缓了的冷意倏地绷紧,盛临祈幽幽地看了眼秋莫,这该死的女人是在命令他?
“临祁,人家都说你是我的丈夫,却成天冷淡,什么也没为我做过。”秋莫说着,委屈的目光落在秋浅浅身上,意有所指道,“今天你对我这样,说出去,岂不是叫整个南城的人都笑话我!”
秋浅浅心中惊悸了一下,自己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要出卖自己么?
盛临祈幽深的眸子盯着秋莫良久,晦暗难测。
这个女人平时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今天怎么这么伶牙俐齿了。
“谁敢说你?”嗓音幽凉。
秋莫无辜地耸了耸肩,很伤心地看向秋浅浅。
“我,我不是,我只是说......”见这个傻女人果真出卖了自己,秋浅浅一时间慌乱无措,话还没说完就被盛临祈打断。
“滚,盛家不是给你嚼舌根的地方。”盛临祈眼神淡淡的,却自带着股子要命的威慑力。
秋莫摆出一副善良的模样,好心地劝着,“浅浅,你快点走吧,等下临祁生气,吃亏的岂不还是你。”
秋浅浅脸色色彩斑斓的,但面对气场强大的盛临祈丝毫不敢狡辩,只得迅速离开了盛家,心里却是暗恨不已。
敢算计我,秋莫你等着,看谁笑到最后!
秋莫冷眼看着秋浅浅气急败坏地出去,又可怜兮兮的牵了牵盛临祈的衣角,“临祁,你怎么还没去拿医药箱?”
盛临祈黑了脸,斥责的话到了嘴边,见到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收了回去,一声不吭地往二楼走去。
秋莫咧开一抹笑,突然觉得这个冷漠的男人还自带傲娇属性。
她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快速地捋了一遍前世的所有记忆,秋浅浅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刚刚被送去医院的爷爷!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紧,不由分说拽着盛临祈赶到医院,暗中布置好了一切,打算瓮中捉鳖!
医院的监控室里面。
“临祁,我去看顾着爷爷,你在这里待着。”秋莫仔细叮嘱盛临祈。
而一转头,秋莫正对上他颇有不悦的神情,这才解释说:“你出现会打草惊蛇。”
“好。”盛临祈凉薄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秋莫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了前台,这叫秋浅浅和陆家朴有些措手不及,他们一直盯着医院的大门口,却没有看见秋莫下车。
本来打算在她来之前,拔掉盛家老爷子的呼吸机的。
角落处,秋浅浅推了陆家朴一把,“你去,把她引到病房里面,拔掉老家伙的呼吸机再嫁祸给她。”
“你确定她不会辩解?”陆家朴有些不放心。
“她这么傻,再加上之前老东西从楼上摔下来的事情,就算笨拙的辩解几句,你觉得盛临祈会信?”秋浅浅吃死了秋莫的会上套,胸有成竹地说。
秋莫故意在病房外徘徊了几秒才进去,果然,推开门就看见陆家朴的手抓在爷爷的呼吸机上,正要动手。
“家朴,你在做什么?”她直接冲上去,一把推开了正要动手的陆家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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