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君寒站起来,要走向卫子渊,眼睛微眯,拳头也紧紧的握着,“你就这么教孩子的?你还是他爹吗?他才三岁你就教他攻心计?”
白衣少年叫苦不迭,“这些真不是我教他的。”
“说我不着家是不是你?”楚君寒摩拳擦掌,看来她的夫君,一日不打便要上房揭瓦,她已经忘记,她打不过他了!
“是……是我说的,”卫子渊退后一步,缩着脑袋弱弱的望着少女,“但是后面的真不是我教他的,而且我就说过一次,这个臭小子就记住了!”
奶娃笑着抱住楚君寒的腿,也不让她靠近卫子渊,如同护犊子的母牛,一个劲的摇头,“真的不是爹爹教我的,你不能打我爹爹,再说了,你打不过我爹爹。”
“欢儿你……”楚君寒顿住了,眼前抱着她裤脚的奶娃,为什么他思路这么清晰?
奶娃见楚君寒停止脚步,踱着小步子,屁颠屁颠的跑到卫子渊的面前,抱着他的大腿,“你要是打我爹爹,你就是坏娘亲,以后我都不理了。”
楚君寒蹙着眉头看着小奶娃,她这一次,是真的被小奶娃的胆识和智慧震惊住了。
一开始他插着小腰的模样,到方才试图说她的听说,护着卫子渊,到现在威胁她,这哪是什么三岁奶娃?
卫子渊苦笑的耸了耸肩,“咱们的欢儿,我该说他是人精,还是天赋异禀?”
人精?天赋异禀?
这些词汇,在她小的时候,也得到过别人的夸赞,难道她的欢儿……
众人唏嘘不已,这怎么可能?
冰蓝眼睛皮抽了一下,她本是想探一下任云旗徒弟的底细,也能让女儿准备准备,挫一挫任云旗徒弟的锐气。
她要让他知道,他究竟是错过了多么天才的一个徒弟。但任云旗这句话,却打乱了她的计划。
任云旗知道众人不信,也懒得解释,只是端起茶杯,而后淡淡的说道:“一会我徒儿来了,大家一看便知。”语罢,也不理会旁人如何看待这件事情,便自顾自的品起了茶。
众人看任云旗这个态度,也看得出来他不愿多说。众人只好按耐住心中的好奇,不去打探他徒弟的消息,反正过一会儿也会见到,是真是假,自己一看便知。
几个往日与任云旗关系较好的好友,为打破尴尬,主动问起任云旗最近去了哪儿,修行心德。
大家也从废才话题转移,开始纷纷讨论起来,大堂内又恢复了些许热闹。
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个侍女打扮模样的少女从偏门进来,对任云旗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说道:“见过宫主,少宫主已经梳妆打扮好,少宫主差奴婢过来问一下宫主,她何时才能出房门?”
落青音这时正两手托腮,看着瓶中的梅花。在四个时辰前,任云旗就让她呆在自己的屋中好好梳妆打扮,没有他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并且下了结界,她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后来她发现这个结界只是对她有用,侍女们可以来去自如,她便差一个小丫头去找任云旗,让任云旗放她出去。长这么大,任云旗还是第一次这样关着她。
任云旗听见侍女的话,嘴角带笑:“你把少宫主带到这里来。”
侍女行了个礼,缓缓退下。
一刻钟后,落青音气鼓鼓的走了进来。她穿着任云旗特意给她准备的绫罗绸缎,在加上精致的打扮。
使得她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中格外耀眼,让众人一眼就能认出这就是传说中,任云旗的大徒弟。
她走过每个人身边的时候,都会带起一阵香风,是寒梅的味道。
传说任云旗酷爱梅花,难道是这个徒弟天生自带梅花香,他才收做徒弟,还宝贝得不得了?这也太荒唐了吧。
众人纷纷这样猜想着,只有那些小辈的青年才俊盯着落青音的脸不想挪开,他们从小到大,还从未见过如此出尘的女子。
落青音气鼓鼓的走到任云旗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任云旗看落青音气鼓鼓的模样,甚是好笑,憋着笑,轻咳了两声:“阿音怎么这般没有礼貌,为师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任云旗假装板着个脸。
落青音虽平日里和任云旗很是亲近,但也怕他板着脸。她这下才反应过来,大堂内还有其他客人,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任云旗行礼:“阿音见过师父。”
任云旗挥了挥手,嘴角憋着笑,老气横秋的说道:“你且站我身后来。”
落青音乖巧的站到了任云旗的身后,这下她才看见大堂内居然有如此多的人,而且都各有特点,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的外人。
落青音好奇的打量过去,第一个看到的便是一个蓝色头发的美艳少妇,此人正是冰蓝,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和她模样差不多的少女。
落青音看着冰蓝全身闪着微弱的蓝光甚是好看,啧啧的暗暗称道。往上看,看到了她高耸的山峰,白皙的脖子,樱桃般的薄唇,再然后是一双蓝色的眼睛。
就在落青音暗自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好看之人时,脑子嗡的一声,差点跌倒。一阵清凉传过脑海,让她瞬间清醒。
“别看她的眼睛。”一道温和而清凉的声音在落青音的脑海中回响,抚摸着她的身心。是师父的声音,落青音立马转开了视线,也不敢在看旁人。
随后冰蓝眼角有血丝泛起,她脑海中回响起了任云旗的声音:“一代北海海母,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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