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罪难逃?”
“你就这么相信了他?”冰司满脸诧异的问。
炎刑单手握剑冷漠的看了冰司一眼,“不然你告诉我当时的情况?”
冰司摊了摊手,“大将军你随意。”
“我要带走他。”炎刑看向牧寒笙。
牧寒笙一直没有发言打断东厄与炎刑的对话,真实的情况她也不知,但是霜瑶生气,那就是东厄的不好,霜瑶说他该死,那他就是该死。炎刑突然这么看着她好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不能。”牧寒笙认真得看着炎刑,沙哑的声音不容反抗,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炎刑已经料到了她的回答,默不作声。缓缓走到了灵牌台前,化作粉末的命格灵牌,浮现着霜越的音容笑貌。
这世上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无非是情感作祟,可你又能怎么样呢?
“如果当初我忍下来,我们就会有好的结局吗?”炎刑喃喃自语道。
在牧寒笙眼中,再多的深情不过是俗人的戏码,“你要赦免他的死罪,你没有资格。若非救他,霜越不会陨灭。明日大典,我希望你不要多生事端,回去休息吧。”
说罢,牧寒笙给冰司一个眼神示意,冰司领会,后退半步让开了路,“炎将军,请吧。”
炎刑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我想见见瑶儿。”
“不可。”牧寒笙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他。
炎刑犹如雷劈一般,“牧寒笙你不要太过分了!”说话间杀气横生,衣襟猎猎作响。
“过分?何来过分一说?”牧寒笙并未说话,冰司却开了口,“你炎刑当年受不了寒月宫规,拍拍屁股走了,小瑶儿从出生就不曾感受过父爱,如今你说过分?”
“如果不是你寒月宫咄咄逼人,我会离开霜越?”冰司的话就像刀一样割破了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自离开寒月宫到现在,近十年了,女儿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他们还都活着啊!还都知道对方在哪里,却生生不能相见!
“炎刑,本宫不想与你争论这些,霜瑶我会用尽宫内一切条件去培养她,她的未来,不可限量,你的出现,只会让霜瑶分心,再者说,自你离开之日起就要明白,想跟霜瑶团聚,除非我陨灭,否则……休想!”牧寒笙袖袍一挥,转身就要离开。
炎刑面目狰狞,杀气已经控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给我安静下来!”冰司快去掐起灵诀,一面两丈高的冰镜推向炎刑。
冰镜与火灵碰在一起发出呲呲的声音,冰与火的碰撞产生庞大的雾气顷刻间充斥整个雪灵殿。
此刻雪灵殿如同仙境一般。
东厄眼珠子飞快转动,跑吗?
想了想,顿时又打消了这个幼稚的问题。
寒月宫主是什么存在,这个时候居然能有这种想法?
东厄啊东厄,你还觉得自己心性沉稳,居然能滋生出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炎刑有点儿懵,这冰司看上去年龄不大,一面冰镜居然能卸掉他修冥境外放的灵力!
轻易讲炎刑暴躁的火灵卸掉,冰司抬手消除了殿内的雾气,戏谑的问,“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一个归源境的修者,能够把你的灵力卸掉?”
炎刑确实很惊诧,一个境界的差距,为何显得自己是归源境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炎刑沉声问道。
“轰隆隆……”随着殿门大开,牧寒笙离开了雪灵殿。
“炎刑,时代变了。你没有想过为何你与霜越的境界会差下,为何你外出历练却抵不上霜越的修为?不是我危言耸听,任我寒月宫内低你一个境界的门徒,虽不一定能打败你,但是你要杀,也难。”冰司的脸上洋溢的自信,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炎刑的脸上。
“你要带走霜瑶,不可能的事情,霜瑶在这里,天地人三方契合,她的成长,未来可期。宮主说的,做的,远比你这个父亲要好一万倍,你还是回去吧。”冰司不再多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炎刑灰心丧气,长长的叹了口气,“也是我炎刑命中注定有如此坎坷,怪不得谁啊······”
“轰隆隆······”大门再次关了起来,都离开了。
大门一关,外面的光照射不进来,殿内也灰暗了许多,只有灵台上命格灵牌发出白玉微光。
炎刑不想杀我,东厄此刻异常的冷静,没有了铁笼的束缚,难得的自由。不知是牧寒笙疏忽了,还是认定他一个凡人闹不出什么事情。
都走了,东厄长舒一口气,稍微活动一下筋骨就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已经很久没有能让我舒展一下筋骨了。
“别乱动!”在东厄舒展筋骨的时候,墨灼突然提醒道。
“啊?”正在活动背的东厄马上定格,“为什么?”
“你的骨骼肌理已经受损及其严重,虽说经过那些修者的灵力修复,但是他们并非认真给你修复的,所以此刻你轻松下来,骨骼肌理必会发生错乱!”
果然,墨灼还没有说完,东厄的肌肉有明显的痉挛,浑身的肌肉鼓起许多长短不一的“小蛇”然后开始蠕动,东厄只觉得那些“小蛇”肿胀的疼,甚至是绞痛。
“啊~”东厄蜷缩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漫游”者那些鼓起的肌肉。
“疼吧~”
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苍老的声音,紧着着东厄感觉背上被一只干枯如柴的手按压着,阵阵寒流通过那只手缓缓冲击着自己的身体,每一处经络每一个关节,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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