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这个世间就神奇地存在了许多生灵。
而这些六界之内的生灵必须遵循这个世间的法则,才使这个世间平静安宁。
只是如果这个世间有一些不在六界管束的生灵出现,那这个世间还会这般平静安宁吗?
“纪灵兮你去死!去死啊!”纪冷月紧紧握住纪灵兮双肩,将她往身后的御河推去。
她牙关紧咬,面部有几分狰狞,恨不得纪灵兮立马消失在她眼前。
河流湍急,若人掉下去,只怕不消一刻就会被冲到下流。
“凭什么我活该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现在四下无人,纪灵兮只能奋力抵抗。
可刚小产的她,力气那里及得上纪冷月,她步步后退,离河岸已经越来越近。
“因为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你以为南风景为何愿意娶模样丑陋的你,他不过是为了纪家的传家宝罢了。”
“传家宝?什么传家宝?”纪灵兮的思绪都在这三个字上,一下忘记了抵抗。
“你没机会知道。”
纪冷月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她话音刚落,急湍的河流“扑通”一声好像掉进了什么重物。
河面开始扑腾水花,扑腾了一阵,渐渐恢复了平静。
平静的河面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
纪冷月拍了拍手,转身漠然离去。
河水顺着鼻腔不断涌进,纪灵兮想挣扎,可越挣扎她就越往下沉。
她在心中呐喊咆哮:她不想死!她要找南风景问个明白,她想知道纪冷月说的是不是真的。
可是没机会了,纪灵兮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弥留之际,她好像又听到耳边响起了那声清朗笑声,然后轻轻唤了她一声,“灵兮妹妹。”
纪灵兮心里清楚地知道,这一声“灵兮妹妹”绝不会是南风景唤的。
延和八年,阳春三月,正值桃花盛放的季节,也是梨花盛开的季节。
平阳城宰相府一览芳华院子里的梨花,倒是开地极好。
轻风吹来,朵朵梨花随风飘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
“腮红打太多了!唇脂太红了!全都给我换!换掉!”一览芳华传出的咆哮声吓飞了栖息在窗边的鸟儿。
方才在屋里被骂的侍女,红着眼睛,低着头,手中捧着被摔地粉碎的脂红,从屋内匆匆跑出,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停留。
屋内坐在窗下铜镜前端详着自己今日妆容的少女,一边抹了手脂,一边不满吐槽,“这眉毛怎么画成这样?还不如我自己画的。”
说完,她拿起梳妆台上的黛笔,自顾画了起来。
红衣少女倒映在镜中的面容姣好,那张清丽鹅蛋脸像白玉一样光润透明,柳眉下一双杏眼光波流盼,左眼角下还有一颗为她面容平添魅惑的泪痣。
这样一张姣好的面容,却被右眼角下那道明显的伤疤破坏地彻底。
少女听身边侍女说,这道伤疤是在八岁那年落水,被岸边石头磕破脸而留下的。
她自己却毫无记忆。
“小姐,你近日的性情,为何如此阴晴不定?你知道府上的人都在怎么说你吗?”
“怎么说?”纪灵兮对脸上那道伤疤毫不在意,倒是饶有兴味转过身去问玉琊,迫切想知道现在府上的人都在怎么议论她。
玉琊看到纪灵兮这般不上心的模样,为她气地急跺脚,一双柳眉拧地老紧,清秀小脸布满愁容。
“他们说小姐你丑人多作怪。”
“就这个啊!”纪灵兮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极不满意摇了摇头,“看来我做地还不够。”
“都这样了,还不够?”
玉琊拽了拽衣角,紧咬着下唇。
她那身杏黄色的衣裳都快被她拽出皱褶来了。
纪灵兮放下黛笔,起身走到玉琊身前,轻笑揽过她的肩道:“别气啊!好戏还在后头呢。”
“什么好戏啊?”
“随我出府。”纪灵兮朝她挑了挑眉,快步往门外走。
玉琊不解快步跟上去问道:“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纪灵兮走出院子,抬头看了看清晨的朝阳,不急不慢吐出三个字,“百花巷。”
“百花巷!”玉琊惊呼出声,下一秒又赶紧捂住嘴巴,小声问道:“小姐您一个女子,去百花巷做什么?百花巷是男子寻花问柳的地方,那些地方很乱,您不能去,若万一有个三长两……呸呸呸……抛开别的不说,若老爷知道,小姐您肯定是要受责罚了。”
“他们想知道,就尽管让他们知道就好了,最好整个平阳城的人都知道我去百花巷寻花问柳了。那个谁,纪冷月不是一直都想看我倒霉,说我事非吗?等我从百花巷回来,你派人去听竹院告诉她,我去过百花巷了。”
“小姐您疯了?!”
“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少废话!”
纪灵兮轻轻弹了一下纪灵兮的脑门,然后快步走过回廊。
去百花巷,从青吟巷拐过去是最近的,但会经过夕水街。
夕水街是平阳城的吃食一条街,各种美味应有尽有。
站在街头,只要闻着香味,不管吃没吃过,都想再去吃上一顿。
纪灵兮穿过人群走到夕水街的时候,看到有一孩童在吃糖葫芦。
她上前捏着那小孩软软的小脸,嬉皮笑脸说道:“让姐姐吃一个好不好?”
那小孩摇摇头,表示不愿意,打掉纪灵兮的手就要跑。
纪灵兮眼见手快将他拦下,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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