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子,我看你是真疯了,不就是个女人吗?值得为她这么怄气?”
“就是,一个绿茶婊而已,你还有大好前程呢!”
“听我的,这事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先服个软,将来事业有成,未必不能和那姓秦的二世祖扳扳手腕!”
车站里,几个大学生苦苦规劝着即将上车的瘦弱青年。
那剑眉如墨的年轻人摇了摇头,萧索道:“兄弟们,对不住了,有缘再聚吧。”
说完这句话,林枫按下心头的情绪,与几位同寝三年的好友一一拥抱后,挥挥手潇洒地上了返乡的列车。
“唉,都说红颜祸水,我看老四这只山沟沟里飞出的金凤凰,怕是毁在那个女人手里了……”几人相视一叹。
……
三年前高考放榜的时候,身为理科状元的林枫可以说是朝云县这个小县城的骄傲,但三年后,他却被热恋中的女神捅了最狠的一刀,差点被冠上qiáng_jiān犯的罪名!
林枫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那个姓秦的二世祖在背后操控,目的就是让自己身败名裂!如果继续留在学校,以那厮在帝都的能量,肯定还会有源源不断的后手,甚至可能连累到身边的好友!
因此,林枫毅然决定主动退学,以退为进。
老家青龙村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他就不信那姓秦的手有这么长!只要不死,总有出头之日,到时候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富二代又如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
朝云县,青龙村。
回家后的林枫一头钻进房间里,也不知每天在闷头鼓捣些什么,几乎没和任何人说过话,任凭父母怎么询问,始终摇头不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关于“状元郎”林枫从帝都大学医学系退学的流言就传开了!而且衍生出了无数版本!
“听说没?林老三家里那娃子据说被学校开除了?好像是因为偷人东西?”
“不是吧,我听说是跟人处对象把人闺女肚子搞大了?”
“切,你们知道个屁!我看是他家祖坟被人动了手脚,断了后人前程哩!”
村民们议论纷纷,许多人表面叹息实则幸灾乐祸。
以前大家都觉得林枫将来会是个“大人物”,所以十里八乡的见到林父林母都会热络地打招呼,逢年过节还有人送东西上门,可现在见面了就当没看见,甚至话里话外都是冷嘲热讽!
好在林父林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见惯了人情冷暖,并没有责怪林枫,反而心疼起儿子,怕他过不了这道坎,林母更是变着花样做好吃的,想让儿子开心点。
这天,林父从小卖部拎了两瓶烧酒回来,晚上吃饭的时候,招呼起儿子陪他喝两盅,比起刚回家时,林枫显得更瘦了,不过眼神却精神奕奕,似乎很是兴奋。
那个计划果然有戏!
林枫的爷爷是个老郎中,小时候他经常跟老爷子进山采药,这些天仔细研究了爷爷留下的笔记后,林枫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要能找到那东西并培育成功,他有信心在这山沟沟里干出一番大事业!
饭桌上,林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来,小枫,干了这杯酒,以前的事咱都不去想了!你老爹我不会说什么大道理,但你爷爷以前教过我一句话,现在我教给你,什么是男人?跟这盘龙山一样的才是男人!风吹不倒,雨打不烂!”
说完,林父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枫心头一暖,但并未解释什么,有些事,还没做到之前,多说无益,当晚父子俩喝得酩酊大醉,勾肩搭背地差点以兄弟相称。
第二天林枫起了个大早,穿了个运动衫就跑步去了,这是他回家以来第一次踏出家门!
沿着村旁蜿蜒的老龙河跑了几个来回,出了一身大汗的林枫,远远地看到村东头的罗婶朝这边走来,林枫嘴角微微上扬,他已经猜到了对方的目的。
以罗婶家的菜地位置,她根本没必要路过河岸,绕这么远一圈,无非是想来显摆几句。
“小枫啊,好好的一个名牌学校,你说你咋就不念了呢?多可惜啊!”罗婶的语气很是叹息,可脸上那股优越感却怎么都掩盖不住。
“呵,没什么可惜的,待着也没啥意思。”林枫随意敷衍了一句,不想给对方嚼舌根的机会。
“啧啧,这话说的,也太不争气了吧?想当初,我家李政还不如你呢,可现在你看看,他都去单位实习了,你总不能靠你爹娘养活吧?算了,算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后我们家李政端上铁饭碗了,会拉你一把的。”罗婶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
李政是这几年除了林枫以外,青龙村仅有的另一个大学生,只不过他考上的是二本,所以罗婶以前总觉得在林枫家面前低那么一头,可现在,她觉得可以直起腰板来笑话林枫了!
呵呵……林枫笑了笑,也不反驳什么,只是没了再锻炼的兴致,转身朝家里走去。
“大妹子,你这是做啥子?”
哪知道刚进院门,林枫就听到老妈气愤的声音,原来自家小院的后门前,居然被隔壁的周校长开垦成了菜地!
“啥子?你说做啥子?这块地本来就是我们老周家的,现在我打算在这种点小菜,关你啥事?”周校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虽然戴着一副眼镜,可完全没有身为村小学校长的斯文样,反而唾沫横飞地像个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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