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不屑的撇撇嘴,“一切都是你自己纠由自取,那毗纳都也是一个有情之人,能做到废你功夫,将你赶出突厥,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忍无可忍之事。扔身妓院?那也是你贪图富贵才得到的下场,如若你安份的想过日子,凭你的容貌找一个普通人下嫁,定会相当容易,最后跳进火坑你怪得了谁。”
“我---”白鑫兰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脸也乍青乍白。
“你好自为之吧。”搂着彼岸,不在做多停留,两人转身离去。
“耶律狐邪、李彼岸,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白鑫兰疯一下的大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二年后,大周江南水乡。
彼岸手里拿着还滴着水的衣服,刚走出门口,就被刚走进来的耶律狐邪大步接了过来,只听他不停的唠叨,“你看看你,都八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还这些?不是说了这些等我回来弄吗?你真是不让人放心,这样我还怎么能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
“没事的,你没看别人都快生了还在田地里插秧苗呢。”两年了,而对他时彼岸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其它的事情可以听你的,这次一定要听我的,而且你又不是年小才有身孕,都三十岁了。”把衣服凉好后,他走过来扶着肚子超大的彼岸慢步向屋内走去。
彼岸微微一笑,不在说话。她明白他对自己的心,也明白这个竟外怀上的孩子,对两个人来说是个多么大的惊喜,回过头望身院子里摇揶枝身的彼岸花,还没有到秋分,只能看到彼岸花浑身的绿叶,在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也到了秋分,这是不是老天在暗预着什么?
在那一片绿色的彼岸花中,似乎看到了阿楚在对着自己笑,那如春风一样温柔的笑容,干净的就像秋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样,让人心里暖暖的。
阿楚,为什么我们相遇在错的时间?为什么相遇后又要分别?我们一起的回忆,深深的埋藏在我心底。我也明白,自己深深陷在你的爱里。
阿楚,来生我不忘记你,你也不要忘记我,我们在续今世的情。
阿楚,我没有忘记你,只是把你藏在了心底。
阿楚,再见,我们来世在见。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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