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和唐诗在聊天。
辰溪放下酒杯,歪在床上,背过身子,微微打起鼾声。
好半响后,唐诗一脸坏笑,指了指辰溪,压低声音道:“睡着了……”
路远:“还说睡了一天,没睡意。结果就她睡的早。”
唐诗:“女生不喝醉,男生没机会。怎么着?有没有什么想法?”
路远丝毫不掩饰,放肆的打量着辰溪背后的曲线:“太有了!”
唐诗轻轻推了推辰溪。
没醒。
唐诗在辰溪大腿上拍了两下。
还是没醒。
唐诗使劲摇了摇辰溪。
辰溪嘤咛一声,还是没醒。
唐诗偷笑,污起来没边了:“帮你试好了。睡的可沉了。还不快化身成出了圈的猪,过来可着劲拱这颗小白菜。”
路远:“这就是你不懂事了。我刻意喊了两瓶酒。后来还又加了一瓶。辰溪都在那尤物横陈了,你还不赶紧妥妥的当个明白人躺下睡着?”
唐诗:“哦,原来是我在不好意思。得嘞!明白……”
这妞往后一仰,四平八稳躺在床上,故意呼噜声震天。
下一刻又坐起来:“那不行!你小子胃口可不小。该不会连我都不放过吧。要不我还是去楼下咖啡店坐坐吧。”
她起身,往外面走去。
还没到门口,又停下来:“也不行。万一正好碰到徐诺怎么办?”
她重新回到床上坐好,嘿嘿笑着:“主要是我也想学学经验。你都说我污了,我这小巫女总不能辜负了你的厚望对不对?你尽管做,就当我不存在。我保证不捣乱。”
路远:“你喝醉了。”
唐诗:“嘁!瞧不起谁呢。就你这几瓶酒,也想把本姑娘灌醉?实话跟你说,本姑娘从小就是抱着酒罐子长大的。你喝醉八次,我都不会喝醉。”
路远真的感觉她喝醉了:“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唐诗:“好吧好吧,不吹牛了。时间不早了,不知不觉都十二点半了,睡吧。”
她躺在床上,不再和路远聊天。
十分钟后,呼吸变得沉稳。
睡着了吧……
路远关了电视,去卫生间洗漱。
出来之后,来到辰溪床边。
房间里只剩下床头的阅读灯亮着。
光线调的很柔和,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温馨。
唐诗睡的深沉。
辰溪更不用说。
在这一刻,床前站的这个男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表现出一个正常男性应有的模样。
他伸出了手。
指尖轻轻触碰着床边辰溪娇嫩的脸颊。
他温柔的帮辰溪整理了一下落下来的发梢。
他就这么端详了半响,手指缓缓向下……
这姑娘忽然就是一个机灵。
恍若做了噩梦。
她睁开眼,醉眼醺醺,迷离娇媚,看清了是路远,笑了笑,拉着路远的手,枕在脸下,甜甜的睡去。
路远在那发怔。
满脑子都是辰溪在天台上给他说的那番话。
丁相国的母亲说的不错。
这辈子,不管贫穷也好,不管富足也好,他都舍不得,也不可能松开辰溪的手。
可扪心自问,现在,他能免这姑娘惊,免这姑娘扰,免这姑娘午夜回梦惊慌失措,免这姑娘一个人躲在无人的角落哭吗?
他不能!
他捅了徐诺,就只能带着辰溪躲在这酒店里,一整天一整天不出门。
吃饭叫客房服务,连楼下咖啡店都不敢去。
路远缓缓的抽出手。
干脆决绝,拉起被子,帮辰溪和唐诗盖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唐诗忽然坐了起来。
她原本想给路远个“惊喜”。
哈哈……
姐装睡的,刺激不?
可她这会儿不想疯了。
她揉着眼睛,感觉肯定是进了小虫子,怎么这么涩呢?
揉了半天,没揉出小虫子,反倒把眼泪揉出来不少。
唐诗嘲笑自己,看来酒真的不能喝太多。
喝多了就容易多愁善感,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
可扪心自问,真的莫名其妙吗?
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
这个男人发乎于情,未必是止于礼仪道德。
但这个男人跟她说过。
辰溪跟苍天爷爷打过一个赌。
辰溪没输。
他说的!
让他停下来的,是身处低位的隐忍,是未曾辉煌腾达的责任感。
唐诗想到了吴瞳。
南有凤凰栖梧桐,北有孤鹰博长空!
这一代商界最牛叉的两个商人之一。温文儒雅,从容不迫。饭桌上一句笑谈,半个金融圈无数资金排兵布阵,如临大敌。
吴瞳高中有个女朋友,大学谈了三个。
唐诗对他太了解了。
了解到吴瞳每个女朋友的名字,了解到每场恋爱谈多久,了解到第二个女朋友为他堕过一次胎。
第二个女朋友如今自己开了家公司,吴瞳给的钱。
生意红火。吴瞳的朋友捧的场。
哪个男人没点感情史呢?
特别是成功的男人。
结婚后的吴瞳,守着妻子,十几年恩爱如一日。
那些过去,在唐诗原本看来,更能显得吴瞳的成熟。特别是对为他堕过胎的女朋友,简直太有男人味了。
可在这一刻,唐诗有点动摇。
她在想,吴瞳曾经有过路远现在的想法吗?
吴瞳陪着女朋友去医院堕胎的时候,心里在想着什么?
唐诗忽然有点羡慕辰溪。
她喜
喜欢我有一支惊神笔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