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打斗的兄弟遭遇外来入侵后握手言和,这是一部分壁画的内容。
当曾予博打开死门之后,洛乾看见了接下来的壁画里出现了第六个人。
第六个人扛着绘有竹林的旗帜,蛊惑了许许多多的小人与五兄弟作对。
五兄弟用自己的武器守护脚下的徒弟,即使是流血牺牲,在所不辞。
可是第六人的手里总会冒出各种稀奇古怪的武器,让五兄弟疲于应付。
洛乾一步步前进,看到壁画里的小人里出现了“大义”的人。这个人头顶圣光,克服重重艰难险阻将火炬传给了五兄弟。
五兄弟成功将第六人及他的小喽啰打败,敌人被迫退到破败的庇护所。第六人召集所有手下,似乎是要彻查内贼。
顶着圣光的小人急忙戴上了斗笠,躲进人群里……
“有机关!”
洛乾看着壁画正起劲,曾予博这么一叫确实把他给吓了一跳。
“在哪里?”
曾予博回头,指了指洛乾脚下,“你啊,别乱动。”
他蹲下(shen)子,擦了擦火折子照向地板。他们看到洛乾一脚踩在两块砖之上,其中一块绘有面目狰狞的兽纹。
“别跟我说这就是机关?”他当然是一动都不敢动,因为不想给别人添乱。
“嗯,你暂时不要离开此地。尤其是左脚,千万不要动。”
曾予博说完就贴墙一点一点地挪走了。
等了好一会,洛乾就瞧见曾予博托着一盏通道边上的蓝灯回来了。
“洛兄辛苦了。”
洛乾真是一头雾水,“你去干嘛了?”
“腿麻了吗?”
“嗯。”
“走吧。”
“等等,”洛乾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声音没了?”
一直在响的、机关转动咔嚓咔嚓的声音,在曾予博回来的时候停止了。
“你发现了啊?我把那个总开关拆了。”
“嗯?什么?”
曾予博领着洛乾一路走下去,前面的通道再也没有变化。
“生门或许会有各种提示,死门就只有你那个脚下的砖。果然,还是死门好。”
看到对方如此笃定的模样,洛乾很是高兴,“这倒是应了一个词,向死而生。不过,曾兄,我还是很好奇,你说的拆了总开关……?”
“他们弄一个这么大的阵总是需要能源支持的吧?我趁你踩在这个机关上面的时候把我们这边通道的能源供应切断了。”
“不怕他们判你犯规吗?”洛乾惊讶道。
曾予博轻松地笑笑,“快走吧!他们又没说要怎么走出来,或者是运用什么能力。我不过是发挥了自己的特长,那就是拆卸机关。”
当他把这一番辩解说给出口等候他们的负责人听后,洛乾就知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曾予博切断的不止是是他们这一段通道的能源,而是整座迷阵。
“你你你……”那两人一点自责感都没有,负责的弟子气的药说不出话来。
于是,第二批的其余参赛者都在限定时间内陆续走出,脸上带有迷茫的神(qing),以及几分沾沾自喜。
鉴于自(shen)的权力不够,生气归生气,逍遥阁又丢不起这个脸,负责人就把他们几个都登记城为通过。
结束了这一场乌龙,四人回到镇子上一起吃了点小酒小菜。
季子淳还打算跟洛乾来个一醉方休来庆祝庆祝,洛乾就借口不胜酒力跑路了。
呸!鬼才会信他的话。
洛乾现在心里眼里全部都是桃源客栈。
客栈的某间客房里,待着他的好师姐。他若是还不回去,就要罚抄《镜心经》至少三十遍。
这是云惊蛰给他定下的新规矩,防止他晚归或者夜不归宿。对于这一点,洛乾是痛并快乐着的。
加把劲,客栈就在前头。他在心底默默祈祷太阳沉的慢一点、慢一点……
“站住!”
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打劫么?大哥,我没钱。”他今天连守元剑都没带出来,玉玦则是交给云惊蛰保管了。
最前面的络腮胡男人几步冲过来,把他拽到路边,“你是不是叫洛乾?”
洛乾被他按在墙上,左右都走不掉。“是是是,几位有何贵干?”
这些人有那么一丢丢眼熟,尤其是那种一板一眼的举止姿态。
男人问道:“你这几天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做什么?”
“吃饭、逛街、睡觉、拉屎、拉尿、洗澡、洗衣服……”
男人瞬间失控般咆哮起来:“我问你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呃……啊?”
男人的失控引得路人驻足,议论纷纷。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洛乾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如何去回答他。
“你他娘的说啊!”
让他说什么?
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娘凑到他们二人之间,把络腮胡男人拉开了。
真是好人,谢天谢地。洛乾打算开溜。
“小兄弟啊,其实你要理解,男人都是有正常需求的。家里得不到满足,就很容易去外面。更何况你们的感(qing)肯定是偏重于精神……”
这位大娘在说什么?
洛乾一步一步走的越来越慢。
男人粗声道:“啥?”
又有好事的妇女冒出来拉住他:“真是心疼你,方才撕心裂肺地质问(qing)人背叛。可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qing)啊。不过,你一定放心,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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