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树荣的出局,让他们获胜的希望又渺茫了几分。
第一场比赛里通过的队伍有十支左右,而在第二天的比武里只有五支队伍拿到了玉珠。
逍遥阁并没有将排行榜张贴出来,因此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有哪些队伍已经拿到了两颗玉珠。
“洛乾,你最好在山上多转几圈。”
曾予博急匆匆地跑过来,就为了跟洛乾这么说一句。
人群里闪过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两人对视一眼,就各自分头离开了。
逍遥阁。
“你们逍遥阁的头牌呢?”
石老是什么场面没见过的人,这种纨绔子弟过来大嚷大叫,实在是小场面。
他堆着笑脸迎过去,“木公子呀,您看您在山上累了一天了,喊几位姑娘陪您喝说说话、按摩按摩?”
“我要头牌。”木诚安一(pi)股坐到主宾的位置上,一对斜长的眼睛眯起来紧盯着这个蓄着山羊须的老头,“你们家头牌叫什么名儿啊?”
石老眼睛细小,长长的脸庞还是削尖的,此时他在木诚安面前低着头的窘迫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张山羊脸。
木诚安看了忍不住发笑,石老立即梗住脖子对旁边的小红喝道:“去去去,把’头牌’叫来!”
阁主可从没给他们选过什么头牌。按阁主的说法,姑娘们个个如花似玉,选出来的头牌是一枝独秀,那必定不如(chun)色满园。
小红皱着眉头一想头牌总不可能是她,一提裙摆就哒哒哒往后院跑去。此事务必要与姐妹们商量,阁主是靠不住的,谁都知道阁主又懒又蠢,还是个找不着影儿的……
逍遥阁的姑娘卖艺不卖(shen),模样都是人群中惊鸿一瞥的档次。
她们各有一技之长,闲下来便聚在一起吃新鲜的瓜果、交流妆面、八卦等。
最近经桃源客栈介绍新来了一个名叫张凝心的小姑娘,小红大概记得,那是个不太喜欢与人说话的漂亮妹妹。
想起石老说的要找“头牌”,小红当即就掉头上了楼。
并不是说她觉得张凝心的姿色可以比过她那几个姐姐,而是她在逍遥阁呆了四五年,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貌,初见张凝心时不过感叹几句。
更何况,十几岁的张凝心占了年龄的优势,青(chun)拥有的美丽总是更容易打动人。
当初,一众姐妹在听闻张凝心的家境遭遇之后,纷纷因为同(qing)而过去与她交好。
张凝心非但不与她们来往甚至摆出了十足的架子,说话做事都要有意无意嘲讽她们一番。
女人之间是没的女人更不可能撕破脸皮去打架。
小红记得大姐说过,张凝心是新人,凡事忍让她一番,胭脂水粉之类的给她用用不算什么,她不还也是没办法的事,和气最重要。
她才不管那么多。大厅里找茬的纨绔子弟,与自视清高瞧不起她姐妹的张凝心简直绝配。
一路这样想着,小红走到张凝心房门前的时候脸上都乐开了花。
“凝心妹妹。”
听得门外突然一声大喊,张凝心慌慌张张地合上书塞到枕头下面去。
又是那些女人!张凝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与一堆庸脂俗粉同流合污,纵使她不否认自己那天在听洛乾提及逍遥阁时是欣然向往的。
毕竟,谁愿意风里来雨里去都赚不到几个钱?
“凝心妹妹可在房间里?”
听这声音,倒不如那些奉承客人的姑娘(jiao)媚,或许是外门做事的。
她理了理衣衫,才不慌不忙地拉开房门。
“找我有什么事?”
看到这张冷冰冰的脸,小红在心里嫌恶地呕了一句,面上却是笑嘻嘻地说:“凝心妹妹呀,你知不知道,有位路过此地的公子说想找个饱读诗书的姑娘陪他聊聊经书。”
对方的来意显然是应付不了客人,便找上了她。
自幼阅览四书五经,习得一手好字,张凝心自然有这个底气去。
小红一脸恳求,张凝心内心窃喜,“饱读诗书呀,那可真不好找。”
“本来嘛,那些有钱人的子弟逛青楼,我们陪他们唱唱词、跳跳舞就罢了,哪晓得会来一个要读书的!”
张凝心眼睛一亮,“这位公子……是哪家的?”
小红嘟囔着嘴嗔道:“来头可大了呢!我们识不得什么文章,都不敢去。”
“那可真不妙呀。”
小红知道时机已到,当即抓住了她的手,“好妹妹,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呀!我们逍遥阁的姑娘里,就你读的书最多了。”
“哎,我怎么行呢。你们不是有个叫小落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么?”
“她死了呀!”
“啊?”张凝心隐约记得逍遥阁前阵子发生的一件命案是与传闻中不露面的花魁小落有关,“可是……”
“再说了,她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人是妖都不知道呢!”
“这怎么还能当上花魁呢?”
“阁主定的呀!他就喜欢乱来,随随便便拉个陌生姑娘就说是花魁,以前还说绝对不会选花魁。哼!”
“呃……”虽然听到小红这样解释,张凝心还是有些为难,“你们不是说,新人要先呆上一两个月观摩学习才能正式开始么?万一,阁主知道了生气怎么办?”
“阁主怎么会生气呢?”小红冲她眨了眨眼睛,“规矩是死的。你想想,定这个规矩的初衷,是为了让姐妹们更好地熟悉业务,是不?”
“说的在理。”
“可是每个人的天赋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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