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岳使令牌向陈犬王身前猛刺数下,随即倏地跳到李浩身前,一脚将黄佳踢开,又挥动令牌将蜘蛛蠕虫打退。步子怡有气无力的道:“师兄,我不成啦,你先走罢,别管我们啦!”刘岳将两枚令牌分交在李浩和步子怡手中,说道:“拿好护身。”李浩步子怡均想:“令牌在师兄手上可比在我们手上更能发挥出威力。”但眼下情势甚急,不便和刘岳推脱,只得将令牌接过。
林洋、赵大卫、林人、黄佳、蝴蝶等人一齐攻上。刘岳一声清啸,跨到人群中,双掌连劈,将众敌打出的招式尽数拆解,虽是一人同六七人相斗,却仍不落下风。
陈犬王喝道:“状元帽交出来!”一掌向李浩左肩打去。李浩左肩向旁让开,右手令牌向陈犬王胸口猛刺过去。不料陈犬王掌到中途忽然变换方位,向李浩小腹击去。李浩猝不及防,忙收腹向后疾撤,仍是迟了片刻,小腹被陈犬王掌风带了一下,只感火辣辣的痛。他从未拆解过巨犬掌的功夫,不想一招便败了下来,惊慌之际隐隐然想到:“刘师兄说的一点不错,真正的武学高手该当什么武功都见识过才对,不然临敌之时可就仓促了。”当下采取守式,挥令牌挡开陈犬王打来的掌力。步子怡守在李浩背后,与展宇南和相斗。陈犬王是巨犬帮之主,武功远比黄佳、赵大卫、林洋、南和等人相加更高,李浩步子怡这一番与三人相斗比之适才与黄佳林洋等多人相斗更加凶险,虽然有令牌在手,却也抵挡不住,片刻间李浩肩头衣襟已被陈犬王掌力震得稀碎,步子怡右臂被展宇一脚踢中,令牌险些脱手。
勃山远瞧了一眼陈犬王,暗想:“此人掌法之快在江湖上实属罕见,我的功夫不知跟他比较起来会是如何。听他适才所言,他不仅要将刘岳等人除去,而且也要抢夺他们手上的状元帽。我得找个时机想法将这大犬除去,免得到时还要与他一战。”
王雪见勃山远不来为难自己,却目不转瞬的盯着陈犬王,心中老大不解,忙俯身去查看吴天伤情,只见吴天侧身躺倒在树下,双目紧闭,衣上地上满是鲜血,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轻声叫道:“吴天。”吴天仍是咬牙闭目,一副痛苦不堪的神色,只微微点了点头。王雪见吴天尚有神志,心头稍宽。
勃山远又凝神查看了一会陈犬王的武功,忽然转头喝道:“臭丫头,看招!”右手一把将身后背着的那张大弓除下,向王雪头顶猛砸下去。王雪使左臂挥动令牌,向那弓身削去。勃山远心想王雪的令牌连钢刀钢枪也能削断,自己的大弓是红制的,如何不断?急忙横过木弓向旁跳开。王雪一招不中,右手令牌跟着刺出。黑夜中只听铮的一响,弓弦已被令牌划断。勃山远怒极,将残弓扔到地上,对着王雪破口大骂,却知王雪令牌了得,一时不敢欺近,忽然心想:“你的牌尺了得,能挡住我的刀枪,我使飞镖那又如何呢?”他肩带腰带上悬挂着的飞镖甚多,连着向后好跳出十余尺,从怀中摸出两三枚飞镖,向王雪掷去。黑夜之中能瞧清对手打过来的拳招腿影也十分困难,又如何能瞧清细小的暗器?王雪心知不妙,但若是向两旁躲闪趋避,吴天便要暴露在飞镖之下,只得铤而走险,挥令牌去打袭来的飞镖。她与恶人帮交手的几个月来,或明或暗的不知遭过多少次鬼头镖袭击,打落暗器的功夫已习得颇为纯熟,举手间便将两枚飞镖荡开。
勃山远微微一怔,冷笑道:“臭丫头功夫长进不少嘛!”双手又摸出几枚飞镖,一先一后地向王雪周身随意挥掷。他一次只掷一枚飞镖,但衔接的却是极快。饶是王雪抵挡暗器的经验丰富,却也抵挡不住,片刻间左腿便中了一镖,虽不慎重,但再要抵御之后掷过来的飞镖便更加艰难,尤其吃了目不能视的亏,林中深夜几乎瞧不见半点亮光,只能侧耳去听暗器袭来时所带的风响。吴天忽道:“王雪你别管我,快走!”他一开口说话,飞镖袭来的风声便被压了下去,一枚飞镖迎着王雪额头袭来,王雪待要挡架已然不及,额上被划出一道伤口。勃山远喝道:“臭丫头腿上中了我一镖,现下只怕是想走也走不掉了!”王雪哪里肯丢下吴天独自走开,说道:“吴天你别吵我。”
忽听林外一声怒喝,一人疾奔而来,窜到李浩身旁,一掌将蝴蝶震倒。黄佳、赵大卫、蜘蛛、蠕虫等人同是一惊,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开一步。只见那人又高又壮,却是张冠华到了。原来张冠华连着服用几日草药,又休养了一天一夜,身上伤痛好了大半,已能下地行走,他在山上草屋等到天黑不见刘岳李浩等人回来,心知事情有变,于是出门寻找,终于在山腰撞见了众人。
陈犬王干咳了两声,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你受伤休养了这么多日,必当耽误用功,不知你的掌力现下能否胜得过洪帮主?”张冠华脸上一红,怒道:“胜过洪帮主有何用,只要胜过你不就结了?”陈犬王脸色微变,冷冷的道:“大言不惭。”张冠华叫道:“不信你过来试试!”右掌护住心脉,左手一招“叶掌”向陈犬王胸前袭去。陈犬王心想:“你这急躁小子当真不怕死吗?上次你已试出我的掌力在你之上,怎么还敢与我拼掌?”打定主意这一次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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