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岳将王雪唤到身前,对王雪说道:“以我以往的经验,这些年来参加震武大会之人武功都只平平,而你的武功已练就的出神入化,这些人很少有能和你一较高下的,待会上台你不必紧张。”王雪听刘岳此言有称赞自己之意,心里有些难为情,开玩笑说道:“师兄你是武功天下第一之人,在你眼里,任谁的武功都是平平,但在我这个没出息的小师妹眼里,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大高手了。”刘岳正色道:“不,他们这些人当中,真正能和你斗上几个回合之人确实没有几个,待会上了擂台,你就当是和同门切磋比试便可。”
胡静从一旁走了过来,笑道:“师兄你快别再传她武艺了,这小师妹不听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不告而别了。”王雪向胡姐翻了个白眼,说道:“前些年我重出江湖,也到处找过你们,只是哈巴门销声匿迹,魏峰县也不见了你的武馆。”胡静说道:“前些年两广闹山贼,师兄将我们大伙召集到一起锄贼,我跟着师兄上阵杀敌,武馆当然得关张几年呀。”
这时广场另一边又有一伙人走来,这伙人只是寻常装扮,但步履矫健、身形快捷,个个不怒自威,一看便知不是善茬。周围之人纷纷向两旁避让,唯恐招惹事端。王雪向那伙人望了一眼,心头立时便如遭了雷击一般,那伙人正是筱扉、韩川、徐春雷等柏平武馆众人,王雪虽早知此番回归震武不免要和李浩筱扉等人见面,但乍见故人心头仍不免一震。王雪以前在柏平武馆当过武师教头,其中有一些弟子她仍是熟识;王雪上次在擂台上败了筱扉,虽然她上次落败并非因为武功不济,再加上这二十年的武功修为,武功已胜过筱扉实多,但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王雪陡然间见到筱扉,心头也不觉泛起一阵寒意。
张冠华忽然轻声叫道:“你们快看那两个人,筱扉身后那两个,左边那个是李浩,右边那人是谁?”众人起身看去,见筱扉身后跟着两个人,那二人神色如光、目光锐利,显是身俱上层武功,左边那人便是李浩,右边那人众人却不相识。李浩年近四十,但风采如昔,又是连续二十一年的震武状元,广场上人人识得他,有不少人悄悄看着李浩私下里低声议论。当年哈巴门的众弟子中,刘岳最看好李浩,有意无意的想将李浩教养成哈巴门的下代掌门,不想李浩堕入情障,叛离哈巴门,和筱扉勾搭成奸胡作非为,害张冠华、王雪先后受辱重伤,刘岳想到往事,自觉看走了眼,对不起王雪和张冠华,不由得一声轻叹。张冠华、胡静、孙跃想到大伙昔年在福建易微山上的学艺之情,也是声声叹气。
赵小草、胡晓晨、常龙坐在凉亭外的台阶上,三人听到李浩的名字,纷纷踮起脚尖望去,想瞧瞧王雪师父二十年前的老情人到底是个怎生模样。常龙见李浩虽然不是盛年,但相貌端庄、神采奕奕,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虽知李浩并非庸才,但他是得罪过师父之人,常龙便不说他好话,低声对一旁的胡晓晨说道:“他长得这样丑陋,王雪师父瞎了双眼才会看上他。”胡晓晨嘻嘻笑了起来,跟着也说一句:“师父那时太年轻,只怕是没有见过男人。”常胡二人这两句话说的声音极低,但刘岳、张冠华、胡静、王雪等人个个内功精湛,仍听得清清楚楚,刘岳、胡静不欲伤王雪颜面,只装作没听见,张冠华却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王雪沉着脸嚷道:“门口那两个小鬼说话小心些,我听到了。”
刘岳忽道:“金云齐,李浩身旁那个人是金云齐!”只见跟在筱扉右后边之人便是金云齐。王雪、赵小草、胡晓晨、常龙虽然见过金云齐,但金云齐此次穿了柏平武馆的服饰,又戴了一顶草帽,王雪虽然瞧来觉得眼熟,却没能一眼认出,还道他是哪个柏平武馆门下之人,这时听刘岳一说,才发觉那人确是金云齐。原来金云齐已投奔到柏平武馆,和筱扉、李浩等人混在一起。
金云齐这十余年来在江湖上的名声着实响亮,凉亭内众人一听无不凛然,纷纷偏头张望。张冠华道:“他是金云齐,师兄你没有瞧花眼罢?”王雪道:“师兄没瞧花眼,他是金云齐。”胡静道:“金云齐的名声在江湖上如雷贯耳,他出现在震武大会,那必是要上擂台的,这次小师妹你难办了。”王雪转过头去,心想自己可也太倒霉一点了,普天之下只打不过金云齐,偏金云齐这一年恰巧也赶了来参加震武。王雪小时候遭到困境总有母亲撑腰,后来遇到难事有刘岳照护,这时面临大敌,首先便想寻刘岳帮忙,不自禁转头去瞧刘岳,忽然心想:“刘师兄的武功虽然胜过金云齐,可震武头魁向来是单打独斗,师兄武功再高又不能替我上擂台,他帮不到我。”又想起初来勃子镇之时母亲被掳走后刘岳劝导自己的那句言语:“人总要学着自己成长”,心头一震,昂然说道:“我才不怕什么金云齐、银云齐呢,谁也别想阻拦我王雪女侠夺魁。”
刘岳微笑赞道:“好师妹,有志气,你过来,师兄传你取胜之法。”王雪走到刘岳身前,轻轻发掌和刘岳相互推演武功,王雪说道:“我有一取胜之策,便是时刻提防自己的招式别被金云齐掌力封住,不然我什么招式也使不出来,只能干挨打。”刘岳道:“一点不错,倘若是内功极强之人,金云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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