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中气十足的声音让所有人纷纷将头转了过去,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离他们不出十步的距离,老大爷带着三四个穿着制度的卫~兵赶来了,一个个把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看上去自是有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到底谁在那闹,都不知道这里是学校吗?”?
一声质问几乎是被领头的卫~兵吼出来的,刚刚还心存侥幸的大坤与任秋月夫妇吓得浑身颤了一颤。可眼看王芳芳这死丫头就要把东西交给他们了,现在掉链子,那就等于前功尽弃,看着那一叠五颜六色的粮票,两口子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说什么都不愿意把这条马上就要捞到的大鱼给放回去。
可王大坤心里虽然着急,却不愿意亲自出马,出什么事都要让这臭婆娘替自个儿挡一挡。使劲朝着那臭娘们儿瞪了瞪,瞪得他眼睛都快抽筋了,之后更是往她后背上推了一把,那婆娘才跟一条老鲶鱼一样往前面挪了半步,扭捏捏支支吾吾的,看上去实在是太没出息了。
“你……你们是谁啊,我来看我们家闺女,你这老不死的给我们整这么一大堆人过来干什么,真是咸吃萝卜淡c心!”
任秋月毕竟跟王大坤在一个被窝儿里躺了那么多年了,说句不中听的,他家男人放个屁,自己老远都能闻出到底是什么味儿来,这尿性显然是指望不上的,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出马。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骑在老虎背上下不来了,只能把眼睛一瞪,壮着胆子与这群人对峙。
老大爷一看,这娘儿们嘴上虽然不饶人,可气势却明显比刚刚弱了不止三分,心里头不免多了几分嘲讽,再横又怎么样,到底是个没有什么见识的,欺软怕硬惯了,这次正好借机会好好治治他们,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
不理会任秋月的叫嚣,老大爷朝警~卫门点了点头,话里一丝情绪都没有带,可每一个音符都如惊雷一般,劈在任秋月的身上,吓得她当下腿都软了。
“同志们是这样的,这两口子过来看闺女只是借口罢了,实际上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专门勒索粮票,还演戏想要博取大家的同情,颠倒黑白。他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学生们,所以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
卫~兵上前问了在场的同学和王芳芳这个当事人,才没一会儿,王大坤夫妻俩那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自私刻薄的吸血鬼面目彻底暴~露了出来,卫~兵们一听,好家伙,这还了得?这下子也不等老大爷将门打开了,一个个拿起大扫帚就要将人往外赶。
“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在这跟我哭天抢地哇哇叫,这样只会让我们下手更重罢了。若是现在不走,小心我们把你送局子里喝茶!”
看着在卫兵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却在自己面前总是作威作福,颐指气使的父母,王芳芳心里百感交集,酸楚之余,更多的却是轻松,这时候,肩膀处传来的温暖,差点儿让王芳芳眼泪都掉了下来。
抬起头,发现水遥、田壮壮、任真三个好姐妹都站在自己身后,这下子心中仅剩的一丁点不安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好好理了理思路,王芳芳看了看一脸吃瘪相却丝毫都没有担心的父母,还跟两个无赖一样,双手抓着学校门上的铁棍,眼里的贪婪似乎要把他们所有人身上都射穿几个窟窿,当下便暗暗下定了决心,不再犹豫。
“卫~兵同志,不好意思,还让你们跑一趟,这确实是我爹娘,不过大爷没有说错,他们这次过来是问我要粮票的,还扬言若是我不给,就不再管我爷爷,把他生生饿死。我爷爷今年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为首的卫~兵听了王芳芳的话,脸一下就拉长了。他没想到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爹娘,一门心思想要吸干儿女的血,再看看这老两口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差点没被气笑了。
?“哎呦,兄弟们看一看,为了几两粮票竟然把被子枕头都搬过来了,估计若是这小姑娘今天不给,他们俩就会赖在这儿不挪动一步。感情这老两口还真把咱们学校当菜市场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经过了一轮的对峙,任秋月早已被吓破了胆,那子不管王大坤再怎么推自个儿,她都不愿意上前当这个出头鸟了,结婚这么多年,也算头一回在自己男人跟前硬气了一回。
“王大坤,你他妈的烦不烦,老娘不想再上去了,你爱怎么推怎么推,哪怕朝我身上跺几脚,我都不会再动一下,要不我他妈就是一头猪!”?
“没用的东西!”
任秋月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让他的里子面子都丢尽了,王大坤哪里忍得了?上前就是对着这臭婆娘打了几个耳刮子,接着,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与几个警~卫对峙。
“老子我今天还就住这了,怎么着了,你们管得了吗?我怎么管我家闺女那是我们两口子的事,你们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小鱼小虾还真是多管闲事少放屁,难道你们就没听过什么叫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王大坤这番说辞在肚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按理说父母管教孩子本来就没什么毛病,不过这群警~卫对此却嗤之以鼻,甚至还有那么一两个无奈的翻起了白眼。
“什么家务事不家务事的,现在我们处理的明明就是公事,其一,你聚在学校门口闹事,搞得满城风雨的,不仅影响了学生的学习,而且还败坏了我们南丰高中的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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