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门的声音过于嚣张,让水遥手下动作一顿,接着吩咐弟弟水云把刚挂好的肉取下来往屋里一搁,才不慌不忙的上前把门打开。看见来人,水遥嘴角无奈的抽了抽,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不由自主地嘲讽到。
“哎呦喂,我以为是谁呢,这一声声的,叫的这么急切,干嘛?催命啊!于小芹,抬头看看,也不弄弄清楚这到底是谁家,叫个门有你这么不礼貌的吗?要是旁的人早就被我拿锄头轰出去了!”
面对于小芹,水遥的戒备心很强。毕竟自从自个儿来到这里之后,每一次见到这娘儿们,不是借钱,就是闹事。再加上他每一次都以长辈的姿态明目张胆的薅他们家的羊毛,水遥自然对这女人没有任何好感。
可于小芹就不同了。虽然水遥的话有些冲,在她听来也是心里的火一阵一阵的往上翻腾,可这回过来毕竟有求于人,自然得强行收敛着脾气。所以即便水谣对她说了那么多毫不客气的话,可于小芹仍是眼珠子一转,别眉开眼笑的上前想要拍拍水遥的肩膀,好似二人从未有任何隔阂,十分亲热。
“唉,你这丫头在这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婶子,咱们是一家人啊,你爸跟你叔可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亲兄弟,我好心好意过来看你,你怎么跟吃枪药一样?”
这一阵子肉麻的话听得水遥身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可即便心中再恶心,脸上也不好表现出来,眼下于小芹的亲热的态度与往常实在大为迥异,这一次他都要看看这娘们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话是这么说,不过您今天过来到底有何贵干呢?不知您还记不记得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我爸可是把话说的明明白白,以后两家恩断义绝,再也不会往来,难道您这在家好吃好喝的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把先前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看眼前这小丫头片子又旧事重提,这无异于打了于小芹的脸面,手上的拳头又不由自主的使劲儿捏了捏。可想想家里那见了底的米缸,在饿肚子面前,脸又算个啥?
明白了这层理儿,于小芹也不恼,而是自顾自的走进了院子,给自个儿倒上一杯水就咕咚咕咚喝了和底朝天,接着放下搪瓷缸,在院子里四下看看,之后眼睛便紧紧的盯住墙上挂着的玉米舍不得挪开视线。
“你这小孩子家家懂个啥?上一回不是因为我家那口子不会说话,把你爸给惹恼了么?你是不知道他回去有多悔恨,嘴里一直嘟囔着千不该万不该跟你爸唱反调起高腔,伤心的天天连觉都睡不好,连我在旁边看了都心疼的直抹眼泪呢!”
“人家都说,两口子没有隔夜仇,床头吵床尾和,夫妻都这样那何况是兄弟呢,三天两头儿在一块拌拌嘴,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了,他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血脉亲情哪能说断就断了呢?”
“所以啊,今天你可别想歪了。叔叔跟婶子什么都不图,就是希望咱一家能和和睦睦的。自从上一回出了这事儿,你叔就一直想过来看看,可又怕把你爸给惹生气了,所以呢,这就让我先过来瞅瞅,说和说和……”
水遥没想到,于小芹竟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看来他们家是真的一个个儿都饿得直不起腰来了。要不这得有多大的勇气才敢过来登门拜访啊!
不过本着你敬我三尺我还你一丈的原则,水遥也不愿意跟于小芹再吵,要是天天都跟带了火药桶一样,闹来闹去,那日子早就变得鸡飞狗跳,毫无乐趣可言了。故而,水遥也见好就收,微微一笑,把水给于小芹满上。
“婶子,你说的的确是这么个理儿。不过啊,我可不知道我爸到底怎么想的,现在他还没出院,不瞒您说,最近我们都在为一件事发愁着呢……”
于小芹一听,心里暗叫不好,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心里默默盘算了起来:自己很清楚今儿个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眼下打了这么久的太极,看来必须得抓紧时间说明来意,如果忙活了半天,到头来东西没拿到手,反而被这丫头片子给敲上一笔,那自己回家还不得被水大有把头给拧掉了!
于是立马将水遥的话打断,忙不迭的摆了摆手:“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我们家又何尝不是呢?大侄女不瞒你说,现在我们家连下顿下锅的米都没有了!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这不为了家里的两个孩子,还是厚着脸皮过来了?”
说完咬咬牙,干脆伸手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玉米:“侄女,我看你家这玉米还挺多的。你今天就看在婶子的面子上,匀给我们家两串吧!”
水遥听了,不禁冷哼一声:什么亲情不亲情的,拿着血缘关系当幌子,说了这么一长串,到头来不还是为他们自个要口粮吗?水大有这一家脸皮真是厚到没朋友了!
看水遥脸上隐隐透着不高兴,于小芹把嘴一撇,也觉得有那么些许尴尬,可眼下她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起来,若不是自己面前还有人,她早就把玉米拿去煮了一个个啃干净!
可正当她神游天外之际,水遥的声音隐隐响了起来,怎么听都多了几份委屈:“婶子,你那么急着要粮食是做什么?我刚刚还没把话给说完呢!”
“最近我们家日子也是过得紧巴,云云三天两头都跟我嚷嚷着饿呢,眼看着家里就剩下这么两挂玉米,真的不是我不愿意给,您一开口都给拿走了,那我们家该怎么办呢?”
“眼看我爸前段时间出了那个事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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