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上回书说道。通过周荃的讲述,李天心与凤离终于知道了,当年庆徽帝墓室,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惨剧。韩老大的死,武大的舌头,付家为何会举家南迁,以及周荃自己,为何会躲进青竹寺,所有的谜题,都随之迎刃而解。如今天心二人,已经参与其中,接下来就看他们将如何行动了。于是便引出了,计中计,谋中谋,幕后黑手中现身。
“哈哈哈,老夫年过半百,不会看错人的。”周荃仰头大笑。
“您看不看错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小武,应该将我们的事告诉你了吧。”李天心才不信周荃的鬼话,因为从之前小武的字里行间,不难发现,周荃与他的关系十分密切,所以不论小武是有心,还是无意告诉周荃,这周家三爷肯定都已知晓他们,在调查金家之事。
一旁的凤离自然也早就看出其中的猫腻,只不过懒得计较,毕竟天心不说破,他倒是安心的静观其变。
“小友真是冰雪聪明,看来元诚那老鬼果真没有骗我。”周荃面露佩服之色。
“元诚?”李天心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事里怎么还有那个胖老头的事。“您说的可是元诚真人?”
“不错,正是你们千山派术宗的元诚真人,他与老夫是棋友,所以在调查到你们身份的时候,特地飞鸽传书,问询了情况。”
“这个胖老...咳...元诚真人真是交友甚广...”李天心已经将那胖老头,在心里骂了一个遍,琢磨着,等回这事儿了了,一定找他算账。
“小友勿恼,老夫也是怕我们多年的计划,所托非人,付之东流,所以不得不小心一些。”周荃解释道。
“我们为什么要帮你们?”凤离挑了挑眉,他愿与置身其中,不过是因为李天心。但是眼下的这些事,似乎与那个黑衣毛贼没有太多关系。
周荃与付仁对看一眼道。“我知道你们在寻找一名黑衣人,在哪里。”
李天心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周荃与付仁,突然觉得自己背后发凉。“你们认识黑衣人?”
“是的。”周荃回答得很干脆。
“你们不会是一伙的吧?”李天心面露不悦,她这人最讨厌被别人算计。
“是也不是。”周荃说的有些微妙。“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但是还请小友原谅他的冒失。”
“我没可没工夫在这里,与你们打哑谜,不就是只妖吗,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李天心装作起身要走,周荃和付仁见状,赶忙阻拦。
“小友不要生气,是老夫得不是,既然小友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老夫也就不隐瞒了。”
“荃哥...”付仁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那小贼就是金南城他们,从庆徽帝陵墓里,带出来的守墓童子。”
“守墓童子怎么会是妖?”李天心眉头微皱。“而且他哪里来的肉身...”
“那个肉身...”
“难道那肉身的宿主,就是小武。”李天心突然惊呼,因为从那天黑衣人的身高,体态来看,最有可能的就是人,就是小武。
周荃点了点头,他叹了一口气道。“赵垢你出来吧。”
“好。”小武的声音,从竹林中传出,李天心与凤离望去,只见被周荃称作赵垢的小武,从里面走了出来。一时之间,李天心居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凤离显然有些不悦,他看着进入凉亭中的小武道。“我就说,事情哪里不对,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
“赵某在这里给二位赔罪了。”此刻的小武,哪里还有孩童模样,言谈举止与之前大相径庭。
“你是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凤离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我并无意冒犯,只是那日与天心撞见,一时鲁莽,给二位惹了麻烦。”赵垢看着天心的眼神,顿了顿。“后来我查明了你们的身份,觉得二位是可托之人,便设了这局,如果二位对赵某有什么怨言,在下愿接受惩罚,给两位赔罪。”
“在北溪村的时候,你所作所为,均为演戏吗?”李天心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生气,毕竟自己当时大发善心,却被人当猴耍。
“赵某其实也不曾演戏,因为武家的生活真的十分窘迫,而小武的娘确实一日不如一日,所以赵某当日所为,也正是小武所愿。”赵垢面露愧色,但是神情诚恳。“还望天心姑娘与凤离公子,见谅。”
“你为何会寄宿在小武身上?”李天心也没有接赵垢的话茬,她没有表态是否原谅赵垢。
“其实小武早在武家妇人怀他的时候,就以夭折,我不过是借机寄宿在那死胎之上...”
“难怪你的妖气隐藏的那么好,倒是我大意了。”李天心抬头望向赵垢。“周家,付家与武家均为了找金家讨回公道,替死去的人报仇,所以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与他们非亲非故,而且还是他们将你从庆徽帝陵盗出来的,你为何要为他们办事?”
“天心小友...”周荃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赵垢打断了。
“我本名赵垢是庆徽帝的暗卫,从小进宫,保护庆徽帝。”赵垢有些矛盾,最后叹了一口气道。“而我的身份除了暗卫之外,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身份,那就是庆徽帝的娈童。这让作为一个七尺男儿的我,很难接受,但是碍于家族的性命与荣光,我只得苟且与人世。本以为这个昏君驾崩后,我便可以重获自由,谁想一道遗诏,将我的血肉与灵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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