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皇子君的字里行间,都透着挑衅。他与公羊羽书,碧落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李天心无从得知。但是眼下东皇子君的奚落,与昔日公羊羽书的所作所为,充斥着天心的脑海。是啊,她李天心也想知道,公羊羽书收她为徒,究竟为何。曾经李天心还抱有一些遐想,但是经过了今天的事,她似乎对过去的那些事,有了新的认知。他的每一个动机是那么的矛盾,公羊羽书究竟隐瞒了什么。
“住口!”公羊羽书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东皇子君,他仿佛被人说到了痛楚一般,反应十分的激烈。这是天心第一次见公羊羽书,如此大声的嘶吼,他的全身充满着杀气,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怎么,怕我揭穿你虚伪的面孔嘛。哈哈哈!”东皇子君笑得更加放肆,他顿了顿。“你是不是怕被这丫头知道真相,从此毁了你们之间,唯一的那一点点希望?”
“够了,你不要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我要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为碧落的死付出代价。我要让这丫头知道,她所爱慕之人,是如何欺骗她,戏弄她的。而她,是多么的下贱,不要脸!”东皇子君更加的歇斯底里,他尖锐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天心的皮肉中。
脖子上的剧痛,一度让李天心疼痛难忍,但是此刻的她,更想知道东皇子君口中的欺骗,究竟是什么,因为她不想到死,都不知道真相。
“你不要以为你的秘密,只有他们几人知道,我东皇子君也知道。还有这丫头手腕上的镯子,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丫头应该与那个叫阿宝的女人一样,都是异世之人吧。不然你怎么会把这镯子,戴在这丫头的手上。”东皇子君露出厌恶的表情。“如果不是你当初心软,放过了那个女人与她的相好,碧落早就复活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天心不可思议的看着公羊羽书,从一开始公羊羽书就知道她是异世之人,所以他早就有所打算,才会将这破烂的镯子,作为师徒之礼赠与她的。原来自始至终,他公羊羽书都对她抱有其他目的,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他心爱的女人复活而已。她李天心就如傻子一般,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想到这儿,李天心突然笑了,那笑声是如此的凄凉。“所以你收我为徒,偏袒碧瑶,不肯放我与凤离离开千山,都是为了你心中爱着的那个女人。所有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而你从来都不曾对我动心过?”
“我...”面对李天心的质问,公羊羽书陷入两难。如果他当着东皇子君的面,向天心解释所有的一切。那么他相信,以自己对东皇子君的了解,即便李天心可以救活碧落,他此刻也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毁了李天心。
“哈哈哈,我这个师兄怎么会为了你这样的货色,忘记碧落,你居然还恬不知耻的以为他会喜欢你,简直痴心妄想。”东皇子君看到公羊羽书没有说话,心中的杀意稍有收敛。自从他在碧瑶那里得知,这丫头与公羊羽书的微妙关系后,他就决定要毁了李天心,他决不允许公羊羽书背叛碧落。“师兄,你要为了一个复活碧落的工具,与我动手吗?”
“公羊羽书,你回答我!”如果不是被东皇子君所胁迫,她此刻好想冲到公羊羽书的面前,指着他的心,问个明白。
“对不起。”公羊羽书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李天心的眼睛。“你放了她吧,好歹她可以让碧落复活,你要是伤了她,我不敢保证碧落会安然无恙。”
“哼,你不要以为只有你自己,知道复活碧落的方法,就想要诓骗我,放过她。既然你对她没有心思,那么我要你做一件事,如果你办到了,我就放了她!”东皇子君也有所顾虑,毕竟救活碧落的方法,只有公羊羽书一人知晓。但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李天心,因为他始终觉得这个丫头是个隐患。
“你想怎样?”
“我要你用道渊,刺她一剑!”东皇子君的语气不容置疑。“如果你刺她一剑,我就放过她,不然我一用力,就叫她身首异处!”
“你知道被道渊刺中的后果!”公羊羽书握了握道渊的剑柄。
“我就是要让她一辈子记住,她是多么的低贱,永远不要妄图得到,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东皇子君说到这儿,手又不自觉的用了用力。
天心痛苦的皱着眉,虽然东皇子君的钳制,快要让她窒息,但是皮肉上的疼痛,根本不及此刻她心中的痛。那种无地自容,那种痛彻心扉。原来她从来不了解公羊羽书,那个在逍遥谷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原来都是以这样的心思来看她的。
“师兄,你还不动手?”东皇子君见公羊羽书迟迟没有动作,心生不悦。“怎么,你不舍得了?”
“她若死了,碧落就无法复活,你确定要以碧落为赌注吗?”
“哈哈哈,公羊羽书,你别想拿碧落来压我。当年那个叫阿宝的女人死后,不是来了这个丫头。我相信如果她死了,后面还会有异世之人出现。我宁愿让碧落再多等上几年,也要这痴心妄想的丫头死!”东皇子君的杀意又起,他显然不相信公羊羽书的这套说辞。
李天心看着公羊羽书慢慢的举起剑,直直的对着自己,她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公羊羽书的眼睛。天心到现在都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公羊羽书真的要用剑刺她吗。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觉得右肩剧痛,歪头看去,发现墨渊竟然刺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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