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理清了其中的关系,那么这样的人好找吗?答案是好找。这又不是几个人之间的斗争,而是宝光宗自上而下大面积的争斗。上面的宗主不好见,下面的长老弟子还是很容易接触到的。
首先进入太玄视野的,便是镇守这处坊市的三位长老的其中一位。这处坊市虽然离宝光宗不是很远,但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对宝光宗有着特殊的作用,也因此有三位长老在此坐镇也不足为奇。
而目标就是其中的一个——秦光。他可是老宗主面前的老人了,能力一般,但风评不错,是个老好人一样的性格。
老宗主强势回归,他也有了主心骨,终于不像之前那么的提心吊胆的,时刻担心被去了职,回到宗内。他在这里已经很多年了,对这里也有很深的感情。
他的年纪也大了,没什么雄心壮志,宗主是谁他都能接受,只要让他管理着这处小小的坊市,不要离开就好。平日里接受着一些门人弟子的恭维,听着远来求丹修士的谄媚,活的潇洒自在。那也就够了,没有什么其他的念想,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就好。
可惜,事与愿违啊,盼回了老宗主,而太玄又来了,他的平静生活又起了一番波澜。
是夜,太玄化为一缕清气,慢悠悠的朝着这位秦光长老的居所潜去。那是一处颇大的院子,很是布置了几道阵法,暗处还有守卫。
这对一般的人来说,很难悄无声息的潜入。可惜,太玄是灵族。这等程度的阵法,还挡不住他。就在那些暗哨眼皮子底下,就那么无惊无险的潜了进去。
或许是对外面的阵法和守卫很是放心,院子里面但是没有那么多防备。院子里布置的但是颇为静雅,种植着形形色色的花草,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打理,各有精妙。
不过太玄对这些没兴趣,放出神识四处探查了一番,轻易的就找到了秦光的位置。
房间里,秦长老正在闭目打坐,呼吸低缓绵长,不时吐出一口浊气。到了他这个年纪,对自己的生命更加珍惜,可谓是过一天少一天。平日里就补药不断不说,白天修身养性,晚上还要修习养生功。所为的,还不是多活一段时日。
这时,窗外似是有人影一闪而过,发出了一些响动。
正在打坐的秦长老骤然睁开双眼,浑浊的眸子有着刹那的明亮,低声怒斥。
“是谁在外面走动,敢打扰本长老练功。”
说了多少次,晚上他练功的时候不准打扰。耽误他练功,是盼着他早点死吗?
但没人理会他,这很不正常。
房间外肯定有人值守,这都数息过去,怎么还没人来。
不正常。
正在他惊疑不定的时候,一道人声传来,吓得他猛然一惊,瞳孔一缩。
房间内,还有人?
“你就是秦光?”
太玄的声音使他汗毛倒竖,循着声音,僵硬的转过头,才看见不远处的太玄。心头骇然,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有个活生生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竟然感受不到他的半点气息。这岂不是说,如果他有歹意,自己岂不是...
太玄一袭青衫,脸庞出雾气迷蒙,坐在桌旁,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太玄但是显得优雅从容,茶水化作一条弧线,准确的滴落在杯中。在这静谧的晚上,水声格外的清晰。却如同催命之音,令秦光心脏紧缩,如临大敌。端起茶杯轻嗅,又放下,摇摇头:“不是什么好茶。”
秦光面色阴沉,这诡异的气氛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身体微微颤抖,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但也没有失态的大喊大叫,想要引来外面的护卫。面对眼前如此诡异的人物,他本能的路觉的,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能突破外面的重重防卫,悄无声息的潜入到这里,就已经不简单了。刚才他的呼喊,却无人搭理,更能说明一些事情。
小心翼翼的从榻上起身下来,动作放的很慢,尽量不让太玄误会。只是行动间,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符箓。这时,他才内心稍安,只要情况不对,便立马激发它。
“呵呵,收起你的小手段,本尊不想把事情闹的太过难堪。”
他的动作如何能骗的过太玄,直接道破,让他老实一点。
既然被发现了,秦光深吸了一口气,索性将其收了起来。这个神秘人自称本尊,想来不是什么易于的人物。他刚才直接发声询问自己是不是秦光,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显然不是仇家寻仇,那就没什么好担忧的。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呢,想必是有什么要求吧。
“这位,前辈,不知如何称呼。”
刚才还如临大敌的秦光,胆色突然大了起来,想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也就没那么害怕,尽力表现的不卑不亢。
太玄沉默了片刻,秦光刚刚放下的心,有提了起来。难道是这名字还有什么忌讳不成,真不想说,你编一个也成呀,你说我就信呀!
“沧阆。”
呼~秦光又松了一口气,额头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沧阆前辈,不知您深夜屈尊来此,又有何吩咐呢。”
真的把太玄当成了什么得道高人,异常的恭敬。虽然知道只是表面功夫,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咒骂他呢,但太玄依然很受用。
“无他,只是有一桩机缘送你。”
这个越是说的云里雾里,越高深莫测,就越容易取得他们的信任。如果直接说是交易,未免显得有求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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