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公寓在三楼,万一吵到了周围邻居休息可就不好了。
等笑的差不多了,辛芮自觉地收敛几分,开始转入正题:“你和许淮生住在一起?”
“没有。”面对辛芮如此的审讯,钟意认真道:“同系师姐的公寓刚好空着,就让我过来住几天。一个人!”钟意特意强调“一个人”,生怕辛芮动用她写新闻的脑洞想象出一系列儿童不宜的画面。
她是纯洁的,不该被辛芮的精神思想给污染。
辛芮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尾音拖长,断断续续的笑声透过听筒传入耳膜里,辛芮坏笑一声:“就算你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又怎么了,许淮生正人君子一枚,不用担心。我就比较担心是你哪天兽性大发,吃了人家许淮生。在我国法律上,也不属于犯罪行为……”
“手动再见!”‘啪’一声,钟意黑着脸挂断和辛芮的通话。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几个月不见,辛芮的思想领域竟然达到了无人可及的地步。
钟意刚躺下,闭上眼没三分钟,还未进入梦想,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消息提示音随机响起。
不用看,钟意也知道一定是辛芮的“睡前鸡汤”。她也通常在思虑断了,想不出新闻怎么写下去,然后熟练地打开存档,在百万条心灵鸡汤中随意抽取一条,复制,粘贴,发给钟意。
她不看。钟意刚开始会看上几眼,渐渐地习惯了,就会选择无视,再也不会打开手机认真地审阅洗脑鸡汤。
困意来袭,钟意翻了个身,沉沉地睡去。
a市步入冬天后,起床成了钟意每天早上睁开眼睛那一刻,纠结良久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在寝室里,为了督促决定把人生奉献给床的她们几人,室长徐飒决定每人晚上轮番制作第二天早上的起床闹铃,来唤醒大家体内热爱学习的精神。
有回钟意调试了一个闹铃,第二天准时响起,整个宿舍回荡着充满六七十年代的气息的国歌,一下子唤醒了旁边几个宿舍的女生,拯救了她们的学分。
徐飒一边忍受着脑中萦绕不散的国歌,一边对着镜子刷牙,嘴里含着泡沫含糊不清地说:“下次你在设置个扭秧歌纯音乐,我敢保证整个宿舍楼都不会出现上课迟到现象。”
离开了宿舍,闹铃也不在准时地在耳边响起,钟意就像是脱离了好不容易适应的现代生活回到了原始时代,一切从头开始。
睡到大脑迷糊间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钟意慵懒地从被窝里伸出一条手臂,摸索到自己的手机,手指胡乱地在手机屏幕上乱滑一通,管它接没接通,拿起就放在耳边。
“喂……哪位?”
“噢,要来是吧……嗯……已经到了,好我知道了……”钟意将手机随手一扔,继续蒙头呼呼大睡。
十分钟后,钟意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身,在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滑开锁屏,点开手机屏幕左下方的电话,入眼的是十分钟前的一次通话,备注名“阮阮。”
钟意又回想了一下阮阮打来电话说的都有哪些话,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一个色号,顾不上找借口在赖一会床,穿衣洗漱完然后下楼去楼下卖早点的小店买早点。买完早点钟意呼哧呼哧地跑上楼,风卷残云吃完早餐又收拾好餐桌上的垃圾,拿上手机背了个包出门了。
阮阮竟然来了a市看望她!
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钟意边将围巾缠绕好边对司机说:“师傅,去z大。”
一路上,钟意还在不停地想阮阮这个时候怎么会一个人跑来a市?她的父母难道不知道吗?还是说她闯了很严重的祸,怕承担不了严重的后果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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