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冬木镇,远坂宅,地下室内。
一个模样怪异的机器刷刷刷地扫出一行行文字,远坂时臣待文字打完,使用小刀将羊皮纸割开,轻轻拿起。
“每一次看到那个装置都有些想笑。”平淡的声音从阶梯口响起。
时臣轻轻放下手中的羊皮纸看向了阶梯口。
“是绮礼啊,钟楼发来了报告。”时臣看了看来人,笑着解释道,“君主?埃尔梅罗获得了新的圣遗物,看样看来他的参加也可以确定了。”
“就这样还有两人无法确定,可真是危险呢。”绮礼面无表情的说道,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认真的说。
“放心,在魔术界有些名气的魔术师参加的只有我们五人,其余两人仅仅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罢了,不必警惕。”时臣微微顿了顿,继续说道,“说到警惕,绮礼,你没有被人看到进入这间屋子吧?”
“请放心,无论可视还是不可视,没有任何的使魔或者魔导器在监视这间屋子。”
“这个,我可以保证。”突如其来的第三个声音缓缓地在这间地下室里响起。
两人朝着声源处望去,却见一名浑身笼罩在斗篷之中,连其性别都不知的黑影站在暗影中。
“这就是你的从者么,绮礼。”时臣上下打量了一下黑影,
“assassin,不知是哪个时期的哈桑。”绮礼缓缓地道出自己从者的来历。
“不错。”绮礼赞叹一声。
“如果有魔术师召唤出了从者,家父一定会第一时间得知,现在,也仅仅只有爱因兹贝伦家的代表召唤出了英灵,职介为saber。我想,其他魔术师还要一段时间行动。”
“assassin,你可以下去了,请你继续在周围监视。”时臣转过头,朝着哈桑吩咐道。
“遵命。”哈桑的身影缓缓地消失不见。
“想必不久以后,这栋房子的周围会被各种各样的使魔所包围吧。”时臣感叹了一声。
此时那可疑的装置又一次运作了起来,时臣缓缓地走了过去。
“又有什么消息了么?”言峰绮礼问道。
“说到爱因兹贝伦家,我之前让人去查了一下,大概是九年前吧,爱因兹贝伦突然接受了一个外来魔术师的入赘,本来专注于炼金术的爱因兹贝伦家根本就不适合战斗。之前所输掉圣杯战争的原因也正是因此,可现在他们也有些坐不住了啊,这个外来魔术师正好弥补了这个短板。”时臣将羊皮纸缓缓地递给绮礼。
“陆修,不知何时活跃在魔术界的一个擅长使用体术的家伙,明明不会使用任何魔术,完完全全靠着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去战斗,颇有一股子魔术克星的感觉。”
“陆修?我听说过这个名字。”绮礼看着羊皮纸,“用刀切开魔术?伸手一挥魔术就会失灵?这个男人…”
“似乎所有的魔术在其面前都会失灵。”时臣补充道,“尽管他与魔术协会格格不入,可高层似乎经常雇佣他干一些脏活。”
绮礼一行一行地读着文字。
“这份文件,能借给我么?”绮礼缓缓地说道。
“可以啊,那你就在这好好看吧,我先走了。”
与此同时,陆修殊不知自己被一个男人惦记上了。
两人云雨过后,都筋疲力尽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原来…陆修君这么可爱么…”爱丽丝趴在陆修的胸膛上,望着陆修的下巴,促狭地打趣道。
陆修尴尬地挠了挠脸,咋子嘛!他没有记忆能怪谁嘛!鬼知道要怎么做啊!
“呐,陆修君会不会嫌弃我是个人造人?”爱丽丝眉目低垂缓缓地说道。
陆修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用更加搂紧的动作告诉她,那是不存在的。
“嘻嘻~”对于陆修的动作,爱丽丝顿感满足,同样搂紧了陆修的腰,“陆修君…我最爱你了!”
陆修刚想说我也最爱你了,突然后背传来一阵灼热感,让他想说出的话顿了顿,竟然没有说出口。
爱丽丝疑惑地望了望他。
“你帮我看看我的后背怎么了?”陆修皱着眉,轻轻松开了爱丽丝,翻过身,将后背露给了她。
爱丽丝嘟着嘴,疑惑地看了看陆修的后背。
“哎?陆修君什么时候去纹了身?”爱丽丝惊呼一声,刚刚翻云覆雨时都没注意。
“纹身?”陆修愣了愣,只能当是失忆之前去纹的,“嘛,那都不重要了。”说着,又一次翻身将爱丽丝压在身下。
“哎?!”随着一声惊呼,两个人又一次进行了某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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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赶上了啊,不错不错,虽然是个半吊子,不过也够了。”
间桐宅,明明是夜晚,可宅子的灯都已经熄灭,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地板上,夜雁蜷缩着身体,微睁着眼,虚弱地看着手背上的那三道咒令。
间桐脏砚缓缓地来到夜雁的身边,啧啧了几声,“你现在的样子,想必自己也有些厌恶吧。”
夜雁愤怒地起身,原本的黑发此时已经化作了一片苍白之色,与陆修一家,那银白之色不同,夜雁的头发是那种毫无生机可言的苍白,毫无光泽。
似乎一只眼睛瞎了,就连瞳孔都变成了白色,脸上各种各样的血管随着他的起身,鼓了起来,其中似乎有东西在里面窜来窜去,看上去惊悚异常。
“别生气别生气,可千万别浪费了你苦苦支撑到现在的毅力,一旦刺激到你体内的刻印虫,它们就会把你吞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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