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道观门口,放着两头石狮子,是严老头出去办事时,一老板敲锣打鼓送来的。斑竹只当是那个人又被骗了,不过心底倒是加重了学习这门技术的想法。毕竟有门技术,好生活。
斑竹上前,敲动门栓。里边没反应,在门外喊了几声也没人。她只好踩在旁边的石柱,翻上道观围墙。跳进道观里,取了门栓,开了半扇门:“嘿,你还不进来上香,欺骗长辈要不得!”
泰昊还有些云里雾里的,还没从她熟悉的翻墙路线中恢复。过了石屏,上了台阶,站到香鼎旁边。女生进到左边的厢房,换了身衣服,其实就是将校服外套换成了道袍。
长袍加身,不带一丝褶皱。齐肩发挽成髻,簪着一根墨绿的竹节。从香火雾绕中盈盈走来,泰昊恍惚中都有些不认识她了。
斑竹很满意狗子惊讶的神情,即便严老头也说过,若是论骗人,她早就可以可以出师了。
“施主,你请什么样的愿?”红封的皮质厚册,递到他手里,“你先请!”
“你...你真的没有骗人吗?”他也不翻,“清香三炷,即可!”
斑竹面无表情的收回红册,请了清香三炷递给他,退到一旁。泰昊接过,合眼嘴边默念,插入炉鼎中。
“施主,这边请!”
斑竹也不管他跟是不跟,不过量他也不敢不来。
“伸手,我给你看相!”
“嗯?”
“老祖宗规矩,但凡敬香者,无论老幼贫富,皆赠与!”
“必须吗,那可以让严道长来吗?”泰昊可看得出这丫虽不至于不学无术,但怎么也不像是会看相的。
“严道长外出,他们都没在!”斑竹瞟了眼,提起毛笔随手画了一幅凝神符,“怎么所求非分,人生应当知足常乐?”也不等这人啰嗦了,熟练的折起符纸,“既然施主不愿意,这是凝神符,聚气凝神效果极佳!”
斑竹将符纸推到他手边,指着厢房门口:“施主,二维码在房梁立柱上,支付即可!”
泰昊看着她对着厢房内的挂像,上了清香。脱下外袍,套着校服,穿过他身旁出了厢房。
“狗子,你还不走吗?”明明已经消失在过道尽头的人,伸出一只脑袋,嚼着汁水丰富的梨,瓮声瓮气的,“道观这儿可不留宿哟!”
狭长的双眼轻佻,漫不经心的话语,与刚刚的她千差万别,他恍惚中都不能确定那个才是真的她。
“傻了?”
抵在额间的脑袋,离的很近。他能看见那双明亮的眼倒映出他的神情,呆呆的。墨色的眼眸幻出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带着某种吸引,像是要将他留在眸里。
“别看!”冰凉的手突然覆上他眼,一股香甜的的清香钻入鼻中,“闭眼!”
淡淡的香气弥漫在身旁,清亮的声线带着命令的口吻,飘上耳尖他下意识顺从的闭上眼。耳边是压抑的踹息声,他有点担心,正准备开口。
“闭嘴,不然把你扔进后院井里,和那只千年王八作伴!”
泰昊想到这人别的承诺八成不作数,但每每与惩罚相关的,一说一个准。他紧闭双眼,微张的嘴合上了。反正出事了,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清风吹过,带走了空气中最后一丝香甜。
严松子外出遇上兔子,想着所去之地,他很熟悉。遂相请,兔子想了想,就应下一起去了那地方。简单检查后,同兔子合计了,准备回道观准备准备。
远远的见着道观的大门开了一半,走近了左边的石狮身上有个清晰的鞋印。严松子再一次后悔,当初应承这俩进入道观。羿人小友还好,法术高强。交流容易,还能互相进步。而这个顾且生,简直快要气死他了。
严松子将将活了50年,真真没见过有哪一个徒子能如她这般,朽不不可雕。
一想到年中便是道修文化交流大会,这丫要是代表震天派出席,那真是不得让那些同行笑掉大牙,振兴无望。好在这丫有自知之明,也无心继承道观,不然他还真不好拒绝。毕竟,辈分上这丫比自己都高。
虽然,自己时常忽悠她,若真让她知道真相,还真是难以预料。这事,他必须埋死!
厢房檐下,站着个人,穿着一身熟悉的校服,背身像是在看厢门上的介绍。
严松子摸了把下巴,挑眉看了眼兔子,像是在询问认不认识。
兔哥摇摇头,背着包。打了招呼就上了台阶,去了后院。
一确定不认识,严松子赶紧换了副面容,走了过去。
“施主,大善!”
泰昊正神游天外,生哥发话后,他一直站着闭着眼,双腿早已发冷僵直!
传入耳里陌生的声音,仿若。那他是不是可以,睁眼活动活动筋骨了!
“我可以睁眼了吗?”
“可…可以吧!”严松子不确定,莫非香客正在玩什么新鲜游戏,他可负不起责!
“哎哟,我的腿!”
泰昊很没形象的半蹲着身子,坐着下蹲的动作。见着身旁,伴着廊灯的倒影见是一道长打扮。
“施主,这是?”
身后的道士说了句话,泰昊半撅着屁股,不知该做何回答!
“我…我练习练习,瑜伽瑜伽!”
“哦,感悟天地之处,伸展四肢,不错不错!”
“呵呵呵,挺好挺好!”
严松子虚扶了一把男生:“香客到此,便是有缘,不知所求!”
“道长安,”泰昊莫名尴尬。
“我观香客面色有碍,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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