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场景突然变了,她几脚就踹开了围着老鸨**子,“走,快跟我走。”
她带着老鸨跑啊跑,不停的跑,终于把那群吃人的强盗流氓给甩在了身后,离她们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了踪影,她才停了下来。
周围的环境已经全然不同,那个地狱般的战场已经变成了小桥流水人家。
一片绿油油的农田和一间竹屋。
春风吹过,泥土的味道和小草的清香吹走心头不安。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平复了不少,太好了,终于把那群人甩掉了。
苏安敏紧了紧牵着老鸨的手,突然心里一惊,回头一看,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老鸨的身影。
她的心就揪了起来,“娘!娘!不要,不要啊!”
苏安敏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急促的呼吸了几下。
才冷静下来,身体的虚弱感和沉重的头让她看了眼枕头又缓缓软倒下去。
屋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大夫,就是这里,快些请吧。”怜柔的声音在外响起。
没几个呼吸的时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怜柔快步走到床前,掀开精致昂贵的纱帐,她的手放在苏安敏的额头上唤了一声,“小姐。”
苏安敏掀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水。咳咳,咳咳。”
“小姐大夫来了,奴婢这就给您倒。”说完,她麻溜的退到一边。
苏安敏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眼皮子沉的很,有点分不清哪个是梦。
是她快要死了梦见生前的事?还是她回到了从前梦到了往后的事?
老鸨的愤怒的声音传来:“这个胡大夫简直是在糊弄人嘛,治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银钱,结果老娘的闺女还烧的不省人事。我可怜的女儿哟,要是老娘的敏儿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就跟他拼了!”
正在给苏安敏开药方的大夫手一抖,这么霸道的病人家属,真是让人为难,也不知道现在溜还来不来的及。看了一眼唾沫横飞的老鸨,又看了眼手中的方子,再三确定无误后才交到丫鬟手中。
他捏了一下衣袖,脑海里再对伤风会出现症状和药方核对了一下。
确定不会出问题才背起药箱,拱手说道:“按照药方到药铺抓药,只要不是抓的假药,每副药十碗水煎成三碗水,早中晚各一次,三,不,七天自能痊愈。”
老鸨瞪眼一竖眉,脸上的粉刷刷的往下掉,“我看那个药铺敢给老娘假药,拿来,老娘亲自去”说着,她直接夺过怜柔手中的药方,走到苏安敏身旁,“娘的敏儿,不怕哈,娘这就去给敏儿抓药,吃了药敏儿就好了。”
苏安敏迷迷糊糊的感觉嘴巴里有液体,干涩的嘴巴终于得到缓解,她不记得她喝了几口。
只是偶尔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还有怜柔细心的帮她擦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也就一会儿。
她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是梦吗?似梦非梦,好真实的感觉。
她光着脚丫子,踩在有些硌脚的草地上,真实的触感让她有些恍惚,是梦吗?
轻风带着一丝凉爽,吹在这片干涸的土地上。
也有稀稀拉拉的小草冒出头来。
她小心的走了几步,还是觉得十分硌脚,朝着平坦细碎一点的土地走,向着那间竹屋走去。
周围连一棵树一只鸟都没有,远远的望去,除了身边还能看清事物外,远处一片白茫茫的。是梦吗?
她有些害怕,这里处处都透着诡异的气息。
明明很真实,又让人很恍惚。
她走了一会儿,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再也顾不得脚下传来的刺痛。
“哎哟。”
脚下传来的疼痛随着快走让她忍不住呼痛。
强忍着脚底疼,一会脚尖着地,一会儿脚后跟着地,再“哎哟”一声,瘸几步的,终于走到了竹屋前。
竹屋的门前有一块很大很平整的院子。
苏安敏站在院子的外面,大着胆子喊道:“里面有人吗?”
“婶子?我我能进来吗?”外面有点吓人!
苏安敏叫了几声都没人答应,她往身后看了看。
越远的地方越是一片朦胧,最近的地方也就只能看到十亩地的样子。
越看那些白蒙蒙的地方,心地的惊慌让她不安的朝着竹屋跑去。
不管啦,这里实在是太诡异了。
穿过冰凉的院落,门被她吱呀一声推开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竹屋里的一切。
竹屋的里面却和外面朴素的不同。
竹屋的里面有着十分奢华的琉璃珠穿成了绳子,大大小小,五光十色,错落有致的装饰着房间。
精巧的瓷瓶里装着秋天才开富贵菊,淡蓝色的墙漆让整个房间的价值提升了一个档次。
因为夏朝四十四年,世界上只有白黑红粉黄棕色,还有麻布的那种树黄色。
蓝色,就是有钱有权的象征。
左侧的一旁放着一堆一堆的鲜花,有些已经开始枯败了,不用去看她都知道,那里是茅厕。
苏安敏朝着右边走去,偌大卧室里有许多花色的灯笼装饰着,有的在房梁上面,有的在地上,有的在半中央,被各种装饰品巧妙的装饰了起来。
她最讨厌被沙帐笼罩后小小的空间,所以她的沙帐是从房顶成圆弧形的垂落下来。
光这沙帐,据说都用了一千两。
熟悉的房间和熟悉的事物让她的心安定了不少的同时,又害怕了起来。
沙帐的后面,会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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